见到温稚鱼时微微一愣,“你来干什么?”温稚鱼来过这里三次,而江羽便问了她这样的问题三次。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样的回答,明明知道她每次来的目的都不是为了他。窗外的风沙沙作响,客厅的窗户大开着,在灰绿色的树影里,江羽依旧冷傲高贵,只是脸上还未褪去的红印如此明显。温稚鱼心脏猛然一阵剧痛,几乎让喘不过气来。她本以为这种感情可以抑制,为什么一见到江羽,一见到他难受的样子,自己便忍不住的会跟他一起难受呢?这是不对的,她已经有沈修杰了,怎么能把心都放在别人的未婚夫身上。
温稚鱼目光一窒:“什么意思?”
奥德摇摇头:“我不知道,只是每次塞壬与他父亲争吵时,他父亲常说的话。我不敢问那是什么含义,但我想那是束缚塞壬的海草。”
她的眼睛绝望又无助,乞求地看着温稚鱼:“可以请你帮我把它解开吗?”
温稚鱼看着山头的建筑,悠悠叹了一口气:“我尽力。”
再帮她最后一次,以后就真的,各自投入各自的生活吧。
进入熟悉的别墅内,江羽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
见到温稚鱼时微微一愣,“你来干什么?”
温稚鱼来过这里三次,而江羽便问了她这样的问题三次。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么样的回答,明明知道她每次来的目的都不是为了他。
窗外的风沙沙作响,客厅的窗户大开着,在灰绿色的树影里,江羽依旧冷傲高贵,只是脸上还未褪去的红印如此明显。
温稚鱼心脏猛然一阵剧痛,几乎让喘不过气来。
她本以为这种感情可以抑制,为什么一见到江羽,一见到他难受的样子,自己便忍不住的会跟他一起难受呢?
这是不对的,她已经有沈修杰了,怎么能把心都放在别人的未婚夫身上。
她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才让自己的意识回归。
奥德挽着温稚鱼的手,“因为我很喜欢她,所以想让她来家里住几天,可以吗?”
她的眼睛依旧红肿,可江羽却没有注意,只是点头没有过多回应。
奥德轻轻地推了温稚鱼一把,痛苦地将另一个女人推向自己的未婚夫。
她忍着泪水,却坚定的退了出去,为他们留出一片空间。
她能感受到江羽的痛苦,可她无法让他真正解脱,如果温稚鱼能让她的塞壬快乐起来,那么她愿意付出所有,包括她的感情。
这是付出,也是乞求。
温稚鱼再一次坐在了江羽身边,
桌上的花瓶插着盛开的鸢尾花,象征着无边的自由。
在温稚鱼开口之前,江羽先说话了,他的声音暗哑低沉,如同被压抑过后的响声。
“别再来了。”
像是明白她的目的,冷傲地拒绝她的善意。
温稚鱼原本的说辞瞬间被击溃,她静静地看着鸢尾花在风中摇晃。
轻轻笑了:“就这最后一次了。”
江羽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将头转了过去。
“随便你。”
温稚鱼在网上找过很多关于俞枫的资料,
是一个和江羽很像的人,也是从人群中而来,狂放肆意地挥洒着生命,可不知为何,消失了一段时间之后,重新回归的演唱会上。
他将人群隔开百米,在自己身上浇满了汽油,真正在舞台上燃烧了自己的生命。
她大概可以猜到,俞枫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回家了,可为什么会说江羽背负了他的生命?
那时江羽才十三岁。
这之间会有什么联系?
她躺在床上模模糊糊地想着,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雨。
温稚鱼睡不着,索性站在床边看起了雨。
这栋别墅在深山的之顶,从楼上可以看见山脚下渐渐亮起的灯火。
雨幕倒映在她深黑的眼眸里。
突然她目光一顿,围墙的底下,杂草之间似乎有个洞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