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以前跟在闻靳泽身边也曾多次受伤,每次都是硬抗过来。小桃听闻时意如此说,无法,只得拿了一些府中常备的膏药。帮闻时意打水来清洗伤口,擦干水之后擦拭上药。手上动作轻重不一,闻时意却强忍着,纹丝未动。“夫人,如果重了您就给小桃说。”“无碍。”闻时意淡淡回答。小桃听着却无声落泪,看着闻时意身上布满新伤旧痕,哪里像个姑娘家。她擦完之后给闻时意换了衣物,随后默默退了出去。此时夜已深,闻时意却毫无睡意。直到天亮,她呆呆看着窗外飞鸟……
闻靳泽强压下心中不适,上前两步,用力抓住闻时意的手腕,讥讽:“你是想要去找孩子,还是想要去找苏谨行?!”
闻时意愣住,她跟在闻靳泽身边十六年,从没想到他竟是这么看自己。
闻靳泽见她不解释,只觉她做贼心虚,暗自发力,毫不怜惜的直接把闻时意带回府中。
一回到冷月阁,闻靳泽一把将闻时意甩到卧榻上,倾身而上。
闻时意根本无力拒绝,细看闻靳泽,仿佛从没认识过他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闻靳泽的理智渐渐回笼。
他低头看着闻时意满身淤青,仿佛一只破碎的泥娃娃,闪过些许愧疚。
“自己去请刘嬷嬷过来。”
说罢,他随后出门对着手下吩咐:“去调些人过来守在院外,闻时意不得出府!”
待闻靳泽走后,小桃才轻身过来。
她看到闻时意周身的外伤,青紫,泪水直从眼眶中掉落。
“夫人,我这就去请刘嬷嬷过来!”
“不用了。”闻时意有气无力的开口,“你去了她也不会来的。”
刘嬷嬷是闻靳泽小时候的奶妈,因为会些医术,便一直留在府中。
她平时只把闻靳泽的话听在心中,其他下人根本不会管。
自己以前跟在闻靳泽身边也曾多次受伤,每次都是硬抗过来。
小桃听闻时意如此说,无法,只得拿了一些府中常备的膏药。
帮闻时意打水来清洗伤口,擦干水之后擦拭上药。
手上动作轻重不一,闻时意却强忍着,纹丝未动。
“夫人,如果重了您就给小桃说。”
“无碍。”闻时意淡淡回答。
小桃听着却无声落泪,看着闻时意身上布满新伤旧痕,哪里像个姑娘家。
她擦完之后给闻时意换了衣物,随后默默退了出去。
此时夜已深,闻时意却毫无睡意。
直到天亮,她呆呆看着窗外飞鸟……
一阵风吹过,门被打开,一銥誮个身穿锦衣华服之人走了进来。
是苏尧。
门外之人俱都被支开。
苏尧慢慢揭开斗笠面纱,凤眸轻蔑地看着她,红唇亲启:“你这张脸与本公主如此相似,真是令人生厌!”
闻时意不懂她为何这么说,随口一问:“外表不过皮囊,公主如此介怀,可是内有缘由?!”
她本没多想,哪知苏尧听到她这句话,脸瞬间变得扭曲,上前一步掐住她的下颚。
抽出头上的玉簪,朝着闻时意的脸就要刺下。
闻时意想阻止已经来不及,她下意识闭上眼,然疼痛没有袭来。
睁眼,只见苏尧落下玉簪,换了一副温婉姿态。
“我知你对墨卿是真心,但他根本就不喜欢你,我也不愿意为难你,你的孩子其实没有死,我这来这里,就是为了把他还给你。”
听到这里,闻时意死寂的双眸涌现希望,一把抓住苏尧的手:“你说的是真的?”
“自然,不过你要答应我,今夜就带着孩子离开。”
“好。”闻时意根本没有思索,直接答应。
苏尧轻笑,随即吩咐手下把孩子抱过来。
闻时意看着侍女手中抱着一个襁褓过来,不知哪来的一股力气从床上下来。
一把抱过孩子,看着那粉粉的一团,心底满是温暖。
……
一炷香后,苏尧目送闻时意带着孩子从后门离开。
回房之时,随口吩咐手下,“杀了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