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伤还没有好,难道锦衣卫缺了你便不行吗?”陆芙不禁有些担忧。一直都是她帮他换药,今早还见到他身上的伤疤还没有结痂,如果只是出门也就罢了,结果他竟然想要回锦衣卫,要是办起差来,伤口又裂开怎么办?“无碍,我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放心,我还要陪夫人白头偕老呢!”“油嘴滑舌,可惜了誩,你今日要回锦衣卫,便不能和我一起去见少东家了。”陆芙甩了甩帕子,单手托着脸颊,故作为难。在线等,男人事业心太强怎么办?“少东家,庄详饣并
谢伟喻清晰的记得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
那时他还不明白自己的心,将心中的烦闷当成觉得是她在玩弄把戏的气恼,一把将她推开,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
那时候的她,该多么害怕,她唯一信任的人,却将她推开。
谢伟喻紧紧的攥着自己的手,将心底的苦涩压下去,在陆芙旁边坐下,将她揽在怀中。
“如果是我,一定不会推开你,这才是事实,有我在,我会一直陪着你。”
陆芙的心缓缓静下来,靠在他的怀里,睡了过去。
谢伟喻却一夜未眠。
这些事情她还没有经历,缘何会梦到。
她会不会逐渐记起那些事情?
又会不会原谅自己?
翌日。
陆芙睁开眼睛,谢伟喻紧紧的抱着她,而自己也紧紧的抱着他的腰。
连忙窘迫的松开。
“早。”谢伟喻见她醒过来,轻轻在她额头上印上一吻。
“早。”
陆芙怔怔的摸着自己的额头,嘴角不自觉的勾起甜蜜的笑意。
两人起床洗漱,往常,陆芙定是要帮谢伟喻更衣的,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
可刚一下床,便见谢伟喻蹲下身尊贵的身躯,帮她穿鞋。
陆芙受宠若惊,看了看满屋子的侍女,“这……万万不可!”
这要是让母亲知道了,还不知道要怎么训斥她呢?
“我宠爱自己的夫人,有何不可。”谢伟喻丝毫不介意,抓着她的晶莹白皙的小脚在手中把玩。
“可是……”
陆芙还没来得及可是呢,谢伟喻便已经帮她把鞋穿好了。
接着,便是连盥洗也从她伺候他,变成了他伺候她。
甚至还愿意帮自己描眉画唇。
陆芙也刚开始的受宠若惊到习惯。
嘴角一直挂着满面春风的笑意。
几日后。
陆芙收到了庄详奇的口信,说她供给在别州详亦酒庄的点心买得非常好,有没有兴趣将铺子开到别州去。
还说她孤苦无依,要有所依靠,夫家才不敢小瞧了她去。
陆芙自然觉得有道理,便约着他见面,商量开铺子的事情。
收起信件,却见谢伟喻已经换上了飞鱼服。
“我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今日便要回锦衣卫了。”
“你的伤还没有好,难道锦衣卫缺了你便不行吗?”陆芙不禁有些担忧。
一直都是她帮他换药,今早还见到他身上的伤疤还没有结痂,如果只是出门也就罢了,结果他竟然想要回锦衣卫,要是办起差来,伤口又裂开怎么办?
“无碍,我清楚自己的极限在哪里,放心,我还要陪夫人白头偕老呢!”
“油嘴滑舌,可惜了誩
,你今日要回锦衣卫,便不能和我一起去见少东家了。”
陆芙甩了甩帕子,单手托着脸颊,故作为难。
在线等,男人事业心太强怎么办?
“少东家,庄详饣并
奇?!”谢伟喻立即沉下脸来:“我正好要经过详亦酒楼,便送你去。”
陆芙抿嘴偷笑。
谢伟喻骑着马,陆芙坐在后面的轿子里,到了约见的地点。
庄详奇本是来迎接陆芙,却没想到先见到的是冷面杀神谢伟喻,身穿官服,威严更甚。
他仰头看着马上的谢伟喻,心中一凛,面上却微笑:“谢大人,陆芙妹妹呢?”
似笑面虎,挑衅之意甚浓。
谢伟喻勾唇冷笑:“你应该称呼她谢夫人。”
此时,陆芙挑起帘子下来:“阿喻,你快去上值。”
谢伟喻下马,将陆芙扶下来,微风吹起,他将她的帷帽盖好,依依不舍:“那我去了。”
这一刻,忽然觉得自己不该这么早便复职。
最终,谢伟喻驾马离开。
庄详奇想起自己调查到的,都说谢指挥使冷落自个的夫人,甚至是厌恶,都未曾同房。
近段时间,夫妻感情才开始好起来。
他担心谢伟喻是别有所图,最后受伤的陆芙。
庄详奇问道:“你夫君对你可好?”
陆芙面上爬上红霞:“自然是无微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