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梅却忍不了:“不行啊儿子,你不知道这几天村里都怎么说的,我老婆子可没有她这么厚脸皮!你干脆把婚离了,省得事多!”听到离婚二字,简如桉心慌的看向金霖锋。只听金霖锋正色道:“苗苗不能没有爸妈,这话不要再说了。”李秀梅心有不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越来越不待见简如桉。村里的闲言闲语也越来越严重!这天,苗苗一身泥巴,哭着回到家。简如桉担心的上下检查:“苗苗,你怎么了?哪里摔了吗?”苗苗哭的喘不过气:“阿妈,小壮哥哥说苗苗没有阿爸,是个野孩子!”
亲子鉴定!
简如桉心凉了一半。
现在不如二十年后开放,农村里送去亲子鉴定的孩子多半会被人嚼耳根。
苗苗还那么小,怎么受得了?
简如桉直接拒绝:“不行!”
闻言,金霖锋脸色一冷:“你不让做,是在怕什么?”
简如桉想要解释。
金霖锋却接着说:“这件事就这么定了。这是公证的钱,明天我陪你一起去。”
说着,他拿出五十块钱交给简如桉后,就脱掉外套上了炕睡觉。
夜里。
简如桉躺在炕上,侧头看向男人的后背,心里难受。
虽然盖着同一个被子,但他们的心却好像离得很远。
她眼眶发热,慢慢凑过去抱住了金霖锋。
微凉皮肤碰触的一瞬,简如桉感受到金霖锋停顿的呼吸。
随后手臂被人拍了拍:“睡吧。”
听着他柔和下来的语气,简如桉也好像找到了依靠,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第二天上午,两人一起去公社做了公证。
五十块钱,买断了简如桉和简家的最后关系。
目送着刘红艳和简俊才拿着钱高兴离开的身影,简如桉眼神黯淡。
金霖锋看在眼里,他抱起苗苗:“我带苗苗也走了,你在家少和妈吵架。”
说完,就大步走远。
金霖锋这一走,就断了音讯。
简如桉每天坐在门口等待他们回来。
李秀梅看她这样,越发憋气,抄起棍子就抽在她胳膊上:“浪蹄子!你还敢坐在门口,你是有多喜欢勾人!还不快滚进去做饭!”
简如桉本想回驳,但又想到金霖锋走之前说的话,只好忍下。
三天后,金霖锋回来了。
“亲子鉴定结果出来需要等一个月,到时候医院会寄到村里。”
还要等一个月……
简如桉有些失落,但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继续等。
李秀梅却忍不了:“不行啊儿子,你不知道这几天村里都怎么说的,我老婆子可没有她这么厚脸皮!你干脆把婚离了,省得事多!”
听到离婚二字,简如桉心慌的看向金霖锋。
只听金霖锋正色道:“苗苗不能没有爸妈,这话不要再说了。”
李秀梅心有不快,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是越来越不待见简如桉。
村里的闲言闲语也越来越严重!
这天,苗苗一身泥巴,哭着回到家。
简如桉担心的上下检查:“苗苗,你怎么了?哪里摔了吗?”
苗苗哭的喘不过气:“阿妈,小壮哥哥说苗苗没有阿爸,是个野孩子!”
闻言,一股怒气直冲上头,简如桉就要冲出去找小壮的父母讨说法。
这时,金霖锋走进来。
苗苗一股脑的扑进他怀里:“阿爸别不要苗苗,苗苗会很乖很乖,你别不要苗苗……”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金霖锋哄着,疑惑看向简如桉。
简如桉压着火气把事情说了遍。
不想金霖锋听完,沉默了会儿说:“等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就好了。”
听到这句话,简如桉只觉得心凉透了。
以前金霖锋非常在乎苗苗,碰掉一根头发都心疼的不行。
如今因为一个莫须有的谣言,连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都不管?!
突然,简如桉想起了什么。
她声音沙哑:“你之前一定要做亲子鉴定,到底是想给村里人看,还是给你自己看?”
金霖锋皱紧眉:“你又胡扯什么?”
简如桉看着男人不耐的脸,突然有些迷茫。
难道再活一世,她和金霖锋还要一直生活在对彼此的怀疑里,再次重蹈覆辙吗?
可还没等简如桉想清楚,就出事了。
这天晚上,一家三口吃完饭,都快睡了,苗苗却还没回来。
金霖锋问:“苗苗去哪儿玩了,怎么还没回来?”
简如桉也很担忧。
苗苗年龄小,但是个听话的孩子,从不会这么晚还不回家。
忽然,简如桉想起了上辈子也是这样。
苗苗很晚没有回家,他们找了一个晚上,直到第二天早上才发现苗苗的尸体浮在河面上!
可这件事是在婆婆进家属院之后发生的……
越想,简如桉心中的恐惧越发扩大。
“我出去找找……”她匆忙跑了出去。
农村的晚上没有一点亮光,连路都看不清。
简如桉一路磕磕绊绊,身上被撞了不少淤青,她像是感觉不到痛似的。
直到来到河边。
“苗苗!”她站在岸边连着喊了好几声,始终没有回应。
望着漆黑的河面,简如桉不知道自己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绝望。
就在她准备往回走,去其他地方找的时候,忽然听到拍水声。
简如桉看过去,就瞧见让她惊恐的一幕——
数米外,小小的苗苗正被人摁着头,死死的溺在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