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听雨:“我现在在谢霁淮家里。”丁蓝一惊:“你跟谢霁淮睡了?”姜听雨咬牙切齿:“睡他大爷!”姜听雨活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上谢霁淮这么有病的。他说要降降火气,结果把她带来半山别墅,让她擦屋子扫厕所。几百平的别墅,还只能徒手跪在地上用抹布擦,不是有病是什么?姜听雨跟丁蓝吐槽,丁蓝没忍住浅笑出了声。姜听雨敏锐的察觉到丁蓝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你嗓子怎么了?”丁蓝连忙止住笑意,一边说一边忍
“呵!”
蓦地,顾骁冷笑一声,抬手一把攫住丁蓝的下巴,强迫她仰头和他对视。
丁蓝吃痛,却咬紧牙关不甘示弱。
顾骁笑得危险:“我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记得了?”
丁蓝:“你……”
“嘘——”
顾骁突然伸出食指抵在丁蓝的唇瓣上,阻止她继续说下去。
他慢慢向前靠,靠到和丁蓝呼吸相闻的角度才停下。
顾骁:“丁蓝,咱们之间结束不了,你也别想我放过你,除非,你想你父亲死,或者说,你想看姜听雨死。”
丁蓝其实没什么在乎的,但唯独有两个人是她的软肋。
顾骁偏偏就用姜听雨和她父亲来威胁她。
丁蓝不说话了,只能用力的要着唇瓣,通红着眼眶死死盯着顾骁,借以此表达自己的反抗。
顾骁很满意丁蓝的反应,唇边的笑慢慢放大。
顾骁:“所以说,你要乖一点,只要你乖一点,你父亲就可以接受最好的治疗,多活的十年二十年也不是不可以,姜听雨那边我也会多照顾着,皆大欢喜,不好么?嗯?”
顾骁说着,随即松开了手,转过身慢条斯理的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你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
丁蓝站在门口,看着那个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没有人知道,这个在其他人眼里吊儿郎当、玩世不恭的公子哥,其实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魔鬼。
她用力攥紧着拳头,指尖的关节都开始泛白。
可最终,她也只能无力的垂下头,松开手,宛若行尸走肉一般迈着沉重的步子,一步一步来到顾骁面前,屈膝双腿半跪了下去。
她熟练的解开顾骁的拉链,用力闭了闭眼,随即俯下头去。
熟悉的温热包裹,顾骁瞬间身体紧绷,仰起头看向头顶的水晶吊灯。
眼中的复杂情绪,一瞬间化作沉沦。
……
丁蓝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天色昏暗,偌大的卧室,只有她一个人。
顾骁虽然不在,但丁蓝却清楚的记得,在客厅时,宛如魔鬼的他是怎样将她拆骨吃肉,吞吃入腹的。
她终究,还是逃不开她的手掌心么?
丁蓝苦笑了一声,忍着酸痛的身体慢慢坐起身,拿过手机一看,才发现姜听雨给她打了好多通电话。
应该是顾骁给她手机设置了静音,所以她没听到。
丁蓝调整了一下情绪,给姜听雨回了电话。
接到电话的时候,姜听雨正撅着屁股趴在谢霁淮的半山别墅里,用抹布擦地。
姜听雨扶了扶腰,看是丁蓝来电就接了起来:“姐妹,可算是回电话了。”
丁蓝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不出异样:“嗯,下午有点事情,你和谢霁淮怎么样了,进展还顺利么?”
一提起谢霁淮三个字,姜听雨现在就一肚子气,干脆站起身将手中的抹布用力往地上一甩。
姜听雨:“我现在在谢霁淮家里。”
丁蓝一惊:“你跟谢霁淮睡了?”
姜听雨咬牙切齿:“睡他大爷!”
姜听雨活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上谢霁淮这么有病的。
他说要降降火气,结果把她带来半山别墅,让她擦屋子扫厕所。
几百平的别墅,还只能徒手跪在地上用抹布擦,不是有病是什么?
姜听雨跟丁蓝吐槽,丁蓝没忍住浅笑出了声。
姜听雨敏锐的察觉到丁蓝的声音有点不对劲:“你嗓子怎么了?”
丁蓝连忙止住笑意,一边说一边忍着身体不适下床:“没事,有点上火,倒是你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擦一整栋别墅不会有问题么?
我感觉谢霁淮就是随便说说,应该也不是真的要你打扫,要不你给我发个位置,我去接你吧。”
姜听雨:“没事,我注意着呢。”
虽然谢霁淮变态到让她徒手跪着擦几百平的别墅,但好处是从今天开始,就可以和他共处一室,也算是距离她的目标更近了一步。
这么好的机会,她怎么能放过呢?
至于腰上的伤,基本没有大碍了,她只要注意点不抻到就没事。
姜听雨:“丁蓝,今天开始,我住在这。”
丁蓝没有马上说话,停顿了几秒才开口,语调有几分沉重:“小汐,你做这些,不会后悔么?”
后悔?
姜听雨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的戾气和愤怒也渐渐被寒凉所取代。
姜听雨一字一顿:“不让林伯寰一家人付出代价,我才会后悔。”
丁蓝没有再说什么。
挂断电话的姜听雨攥着手机,眉心却渐渐拢起。
她和丁蓝做了多年朋友,丁蓝的情绪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能够敏锐的感觉到。
今天的丁蓝明显不对劲,但明显着有顾虑。
之前没出院的时候,丁蓝也曾怪怪的问她有没有什么事情要问。
姜听雨觉得,她有必要弄清楚,丁蓝到底藏着什么事了。
只不过现在……
姜听雨看了看只擦了一小半的大客厅,又忍不住开始问候谢霁淮的祖宗。
问候的爽了,才认命的跪在地上,一边注意着腰上的伤,一边拿起抹布重新擦了起来。
……
另外一边。
丁蓝批了件浴袍进到浴室看着自己胸前和脖颈处那些暧昧的痕迹,她不由得心生厌恶,低头狠狠的将水泼在脸上。
起身的一瞬间,却从镜子里看见顾骁那张吊儿郎当,却宛若魔鬼一般的脸。
丁蓝一愣。
她以为顾骁已经离开了,毕竟以前每次两人折腾完,顾骁都会走,从不留宿。
顾骁身子斜斜的靠在门框上,看着丁蓝只穿着一件浴袍松松垮垮的样子,眼眸不由得深了深。
顾骁:“怎么,看见我很意外?”
丁蓝收回视线,轻轻摇了摇头。
顾骁似乎又不高兴了,皱着眉心立刻上前从后背一把将丁蓝抱进怀里。
灼热的、带着情欲的呼吸喷洒在脖颈的肌肤,丁蓝身子不适的僵硬起来:“别……我不行了。”
顾骁眯了眯眼睛,低头一口咬在丁蓝脖颈细嫩的肌肤上。
丁蓝瞬间痛的倒抽了一口凉气。
顾骁咬得用力,直到口腔里有血腥味弥散,才肯松开。
他伸出舌头轻轻舔了舔殷红的血,这才轻声笑道:“乖一点,听到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