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一愣,没想到乔国夫人竟真能参透几分诗中含义。又反复回味了几遍,乔国夫人看向江悦:“我一开始瞧见你就觉得这诗不是你写的,你心思太重,是写不出这般恣意的诗句的,但大家包括公主在内都说是你写的,那便是吧,只是万不可取名为美人赋,让这诗落了下乘。”此话一出,江悦和司明珠都白了脸,现在别说是想拜在乔国夫人门下了,恐怕在乔国夫人心里,她们统统都成了偷拿盗窃之辈。司明珠气的发抖,狠狠剜了江悦一眼后道:“夫人,我也是被江悦给骗了……”
江染暗自将江悦会模仿他人字迹的事情记下,道:“字迹可以模仿,此诗现在还没有名字,既然三妹妹说是你写的,不如你取一个?”
乔国夫人也看向江悦。
江悦咬住下唇,思来想去才道:“这首诗……叫美人赋。”
这是根据江染刚刚所说的上古美人而来。
可乔国夫人听了却摇摇头:“俗了。”
她似乎对江染更有兴趣:“听你所言,你可有什么不同说法?”
“不敢,”江染道,“这里的人众口一词称诗是三妹妹所写,我自然没有什么说法。”
江悦不甘心道:“既然二姐姐一直在暗示这诗是你写的,不如你也取个名字让夫人评判一二。”
江染笑了笑:“这首诗没什么名字,也不需要有名字,诗中所写足够绚丽,至于名字……不求锦上添花,但求山河永定,天下清平。”
李白的《清平调》乃是用大曲为名,江染自不敢乱取。
乔国夫人却琢磨半晌,抚掌称奇:“说的极好,诗中所写的美人极其华丽绚烂,当真是只有清平盛世才能得以一见……好,真好。”
江染一愣,没想到乔国夫人竟真能参透几分诗中含义。
又反复回味了几遍,乔国夫人看向江悦:“我一开始瞧见你就觉得这诗不是你写的,你心思太重,是写不出这般恣意的诗句的,但大家包括公主在内都说是你写的,那便是吧,只是万不可取名为美人赋,让这诗落了下乘。”
此话一出,江悦和司明珠都白了脸,现在别说是想拜在乔国夫人门下了,恐怕在乔国夫人心里,她们统统都成了偷拿盗窃之辈。
司明珠气的发抖,狠狠剜了江悦一眼后道:“夫人,我也是被江悦给骗了……”
乔国夫人摆摆手:“我有幸见过你母后,你也算是我的小辈,往后与人结交要擦亮双眼,不要什么品性的都往身边招揽,平白叫你母后为你着急。”
见她语气和缓,司明珠连忙点头,乖巧道:“是,夫人,明珠记下了。”
乔国夫人的到来将诗会的气氛推至高潮,她招了招手叫江染来到身前,问道:“你可愿做我的学生?”
江染微怔,随后道:“不瞒您说,这首诗也并非是出自我的手笔,而是我家乡的一位李姓先生所写……”
她将自己是如何误了时辰来晚了,又是怎么被逼无奈才只得七步作诗的事讲了一遍。
乔国夫人拍了拍她的手:“难怪……李先生大才,不知今生我能否得见一面?”
江染的眸中染上几分怀念:“怕是很难了。”
乔国夫人也不坚持,文人雅士,总是惆怅才显得美好。
“既如此我也勉强你了,”她看着江染的目光充满喜爱,“去吧,跟她们去玩吧,也别怪她们,天子脚下,大家都不好做罢了。”
乔国夫人身上的温柔和包容让江染感觉无比舒服,她行了一个正式的大礼后走下石阶,没两步就被人拦住。
她抬头看去,来人是司成,后面还躲着个江悦。
“殿下有事?”
江染问道。
司成气的目光凶狠:“给悦悦道歉。”
“悦悦?”江染歪头问道,“难不成三妹妹和成王殿下已经私定终身了吗?”
“我没有!”
江悦说话间染上哭腔,一双泛红的眸子看的司成心都软了。
他看向江染:“上次在大理寺我已经放你一马,你不知足,竟然还欺负到了你妹妹的头上,江染,本王看你不仅是残花败柳更是蛇蝎心肠!”
“哼,”江染冷笑,“殿下可慎言,先不说您到没到禁足的时限,单说起来我是你弟弟寒王的准王妃,你这么说可是在打寒王的脸?”
说着,她又看了江悦一眼:“上次成王还对我多有调戏,今日一见,原来成王竟是心悦三妹妹的吗?”
江悦听见后一愣,她知道司成喜欢她,但她的目标并非仅仅是个王妃之位,所以对司成一直不接受也不拒绝。
她更加享受从江染手里将司成抢走的快感,可是刚刚江染在说什么?司成难道还对她有感情?还是被江染那副皮囊给勾了去?
思及此,她看向司成道:“殿下……你与二姐姐还是有情的吗?我是不是不该打扰你们?”
司成心疼的不行:“悦悦,你别听她胡言,上次我不过是为了羞辱她罢了,你明明知道我……”
“我知道,我不会误会的。”
江悦先一步打断他即将脱口而出的表白,垂下眸子,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江染翻了个白眼,转身便要走。
“你站住,”司成吼道,“你把悦悦欺负成这样,不道歉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