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也唇角微挑,难得露出一抹浅笑:“合作愉快。”江染没让他送,他便只派了一辆有王府标识的马车,以免江染回家还要再受责罚。…………三日后,江年在司寒的安排下启程回北疆,江染没去送行,而是去了明珠公主的诗会。说是江家两姊妹一同前去,但江悦从不与人同乘马车,江染出门的时候,门口停着一辆普通的小马车,江悦已经先去了,她也没挑剔,反正她去诗会就是走个过场,只是为了去打探消息罢了。诗会办在京郊别庄,马车走的稳而慢,待到江染下车的时候,别庄大门紧闭,竟是不见半个人影。
江染没有生气的感觉,反倒听他一分析心里安心不少,要是他跟她谈感情,这才可怕呢。
顿了一会,司寒又道:“你同本王合作,本王可护住江家无虞。”
想了半晌,江染笑了笑:“虽然不知道我能帮上王爷什么,但……合作愉快。”
司寒也唇角微挑,难得露出一抹浅笑:“合作愉快。”
江染没让他送,他便只派了一辆有王府标识的马车,以免江染回家还要再受责罚。
…………
三日后,江年在司寒的安排下启程回北疆,江染没去送行,而是去了明珠公主的诗会。
说是江家两姊妹一同前去,但江悦从不与人同乘马车,江染出门的时候,门口停着一辆普通的小马车,江悦已经先去了,她也没挑剔,反正她去诗会就是走个过场,只是为了去打探消息罢了。
诗会办在京郊别庄,马车走的稳而慢,待到江染下车的时候,别庄大门紧闭,竟是不见半个人影。
江染微微皱眉,敲了敲门,里面探头出来一位婆子。
“姑娘是?”
江染轻声道:“小女江氏。”
那婆子又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才将门大开:“原来是江二小姐,您怎的来的如此晚?那诗会都开始了。”
“什么?”
江染微怔:“诗会不是巳时才开始吗?”
“这……”老嬷嬷一愣,“是辰时啊。”
江染忽的冷下脸色,想也不用想是江悦摆了她一道,故意告知了她错误的时辰。
老嬷嬷将她领进门来:“江二小姐可快去吧,现在正是热闹的时候呢。”
勉强挤出一抹笑来,江染独自朝花园走去,刚一穿过石门,就听见一道张扬的女音道:“江家二小姐不愧是出身武门,架子就是大,让咱们都一通好等。”
江染稳住心神,走到正中间,福身道:“小女见过明珠公主。”
司明珠坐在主位,前面还装了珍珠串起来的帘子,但依旧能看见她不屑的眉眼,让江染没想到的是,江悦竟然坐在司明珠的身边,同她共用一桌。
要知道这位明珠公主,一出生就备受宠爱,性子刁蛮任性,曾在大街上生生打断了冲撞她马车的老翁的腿。
看来江悦为了能踩在她头上,煞费苦心……
思及此,江染垂眸,准备见式拆招。
谁料,司明珠也没有多为难,叫起后道:“二小姐不知,今儿的诗会有个规矩,若是谁来的晚了,就要七步作诗,大家要是都觉得此诗尚可迟到一事便一笔勾销,否则……便要吃酒。”
江染听见场上隐隐传来笑声,拜江悦所赐,满京城的人都知道江染是个连话都说不利索的软包子,在家里除了针线活别的什么都不会,更别提是作诗这般风雅之事了。
司明珠坐在帘子后面,唇角微挑,毫不压低声音道:“江悦,这便是你那草包嫡姐?呵,我看啊,她是万万不敢答应下来的,不如还是直接去喝酒算了。”
江悦笑的温柔:“二姐姐向来不喜欢这些的,公主不要与她一般见识,若真想看点什么……不如叫她表演下女红?”
场上笑声更大了,江悦看似温柔的眼中充满了嫉恨与得意,嫉恨于江染占着嫡女的位子,得意与能将她踩在脚下。
江染神色未变,道:“公主殿下,若单单是作诗是不是太无趣了些。”
司明珠没想到她会这么说,身子坐直了些:“哦?那你想怎么玩?”
江染笑了笑:“若我不能作出让大家满意的诗,我便自罚一百杯酒,若我能作出来……那便叫三妹妹自罚十杯,如何?”
江悦眯了眯眼:“二姐姐,这样喝怕是要把身子喝坏吧?”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还是说……你不敢?”
被江染一激,江悦立刻答应下来,她本就是想看她出丑,现在江染自己不知天高地厚,她也乐见其成。
江悦无论如何是不相信,一个素日里从不看诗词歌赋的人会作出什么旷世神作。
司明珠见此也有点兴奋,当即命人搬来白布,其他小姐公子也全都等着看江染出丑。
七步作诗,别说是她们了,就是当世大家也没有那么容易。
江染当然不会作诗,但架不住现代填鸭式的教育让她自小便会背唐诗三百首啊。
她迈出了第一步,大脑疯狂思索要选哪首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