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德低头领命,眼中闪过一丝暗芒。与此同时,江染和司寒都赶到了牢里,亲眼见到江年没有大碍后,她才放下心来。莫夜站在司寒身边,打量了江染几眼后笑道:“在下莫夜,见过嫂嫂。”江染看向他,缓缓打出一个“?”发现司寒投过来警告的眼神,莫夜连忙解释:“在下偶然与王爷结识,因着年岁比他小便斗胆认他做兄长,二小姐又是准王妃,那自然是在下的嫂嫂。”“……嗯,”江染笑的勉强,“原来是这样……对了,我哥哥怎么样?”
孙德低头领命,眼中闪过一丝暗芒。
与此同时,江染和司寒都赶到了牢里,亲眼见到江年没有大碍后,她才放下心来。
莫夜站在司寒身边,打量了江染几眼后笑道:“在下莫夜,见过嫂嫂。”
江染看向他,缓缓打出一个“?”
发现司寒投过来警告的眼神,莫夜连忙解释:“在下偶然与王爷结识,因着年岁比他小便斗胆认他做兄长,二小姐又是准王妃,那自然是在下的嫂嫂。”
“……嗯,”江染笑的勉强,“原来是这样……对了,我哥哥怎么样?”
见她岔开话题,莫夜也没有再调侃,眨眨眼道:“令兄虽然中的毒比较厉害,但我更厉害,所以他现在没有大碍了,只需等着醒来就好。”
司寒生怕他再说出点丢人的话,打发道:“那你先走吧。”
“啧啧,”莫夜摇头,“用完就扔,寒王真是一如既往的无情。”
司寒:“滚。”
正说着,郑理大步从外面回来,面露喜色。
“陛下下旨称此案乃是北漠细作所为,江年没事了!”
然而此话一出,场上的气氛更加沉默了。
郑理面露疑惑:“你们这是怎么了?”
江染看了司寒一眼,若是她没记错,司寒的舅舅当年逃到北漠,如今正是北漠势力强劲的一支队伍的首领。
皇帝此举……是要陷害司寒吗?
“本王知道了,”司寒倒是看不出什么慌乱,“江染,江年先安置在本王府上吧。”
江染想到自家后院的混乱,连忙点头:“如此甚好,有劳王爷了。”
“无事。”
在郑理与莫夜的帮助下,江年被抬上了司寒的马车,约好了改日前来看望江年后,江染回了江家。
一进门就被陈嬷嬷带去了老夫人的寿安堂。
古朴庄重的格局里,布置摆放却全是价值连城的俗物,老夫人坐在榻上,见她来了,沉声道:“跪下。”
江染没动,垂眸:“祖母有事吗?”
“好啊,”老夫人怒极反笑,“我现在也教训不了你了是吧?以为攀上寒王就能高枕无忧了?”
“孙女绝无此意,”江染漫不经心道,“只是兄长幸得寒王相帮,孙女这才与他有了交集。”
提起江年,老夫人脸色缓和了一些:“他现在如何了?”
“无罪释放,被安置在寒王府。”
“胡闹!”老夫人拍了下桌子,“江家的人住在王府这像话吗?你赶紧去把你兄长接回来,没什么事收拾一下即日就返回北疆!”
江染抬头看着她,冷笑道:“在祖母心里,哥哥的身体健康都比不上虚荣重要吗?”
“你放肆!”
江染打断她的话,提高音量道:“他身中剧毒的时候祖母可曾关心过他!这么多年爹爹和兄长在北疆那般艰苦之地煎熬,就为了江家能过上好日子,您怎么就不能也心疼他们一下呢?”
“我该怎么做用不着你教我!”
老夫人厉声道,“我看你现在是无法无天,柳氏说的没错,决不能再放任你这般放肆,陈嬷嬷,用家法!”
“家法家法,您就没有点别的招了?”
江年如今已经平安,江染也无需再怕她,毫不客气道:“祖母江家的江是将军的将,还轮不到您做主一切!”
“反了你!”老夫人狠狠将茶盏扔了出去,“早知今日,当初你做下那般不堪之事时就该将你打发去出家!”
“当日之事还不知到底是因为什么呢,祖母还是别把话说的太绝的好!”
针锋相对时,江悦撩开帘子走了进来,柔声道:“祖母这是怎么了?怎的动了这么大的气?”
见她来了,老夫人脸色好了不少,招手让她坐到身边来:“还不是这个孽种,净做些败坏门楣的事来!”
江染嗤笑:“我救我的兄长也叫败坏门楣?祖母好道理。”
眼见又要吵起来,江悦连忙道:“好了祖母,二姐姐也不是故意的,当日在公堂上,二姐姐说的可好了,就连韩大夫都不是她的对手呢。”
听见这话,老夫人脸色更沉了:“你这是在为江家树敌!”
江染没理。
江悦继续道:“对了,明珠公主要在京中开办诗会,指名要让姐姐参加,你会去吧?”
江染道:“不去,我不会作诗。”
江悦有些为难:“可这是公主的命令,咱们也不好违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