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儿们叽喳相迎,一派的祥和安宁。不知怎的,风铭忽然想起独云山庄。那时戚时鸢不似现在,眉间总是蕴着一抹淡淡的忧愁。她爱跑爱笑,永远那么无忧无虑。可是他却亲手将她的无忧无虑打碎,让她流离失所。一想到这儿,风铭的心便一紧。哪怕现在只是梦境,他也希望这个梦境能停留的久一点。竹林珊珊可爱,四处皆是繁花似锦。风铭这次再不敢轻举妄动,连多看一眼那些艳丽的花草都不敢。这里气候湿润草木茂盛,时不时有蛇从脚边窜过。
风铭闻言,恍然觉得桑里言之有理。
那些他曾经伤害戚时鸢的痕迹,无法仅仅用失忆来弥补,哪怕真相再残忍,戚时鸢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力。
雪白的纱帘迎着风翻飞飘舞,宛如窗前一只灵动的精灵。
风铭望着纱帘,耳边传来影影绰绰的银铃声响。
他的眼睛终于从翻飞的纱帘上收了回来,因为他听nmzl出是戚时鸢的银铃声响。
“阿七,好些了吗?”
戚时鸢端着一碗漆黑苦涩的药材,把手递到风铭额上。
风铭本来没有发烧,被她这样一触,心里反而热起来。
“哎呀,刚才还好好的!”
说着,戚时鸢不由分说将那碗不明物质混合物送到风铭唇畔。
风铭毫不犹豫的张开唇,将那碗黑漆漆的汤药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下一瞬,一只甜蜜的饴糖便被投入口中,风铭唇齿间的药苦被压了下去。
本想再随戚时鸢说些家常话,可是药材中似乎添加了什么助眠的成分,不过片刻,风铭便昏睡过去。
再醒来是被公鸡咯咯的叫声吵醒,窗外薄雾冥冥,微风轻拂。
好一个惬意的清晨。
风铭坐起身,窗外一道银铃声动,他仰首看去,却见戚时鸢身姿窈窕,正在喂着树梢上的鸟雀。
鸟儿们叽喳相迎,一派的祥和安宁。
不知怎的,风铭忽然想起独云山庄。那时戚时鸢不似现在,眉间总是蕴着一抹淡淡的忧愁。
她爱跑爱笑,永远那么无忧无虑。
可是他却亲手将她的无忧无虑打碎,让她流离失所。
一想到这儿,风铭的心便一紧。
哪怕现在只是梦境,他也希望这个梦境能停留的久一点。
竹林珊珊可爱,四处皆是繁花似锦。
风铭这次再不敢轻举妄动,连多看一眼那些艳丽的花草都不敢。
这里气候湿润草木茂盛,时不时有蛇从脚边窜过。
风铭握着刀柄,深怕这些蛇虫鼠蚁伤人。
戚时鸢见他浑身紧绷,一脸严肃,不禁噗呲笑出声:“你怕什么,这里有我呢。”
风铭坚硬的摇摇头:“我男子汉大丈夫,自然是我应当保护你,哪有你保护我的道理。”
戚时鸢眉头一挑,顺手从旁边树上抓了条无毒的花蛇,舞到风铭眼前:“嘶嘶——”
风铭登时睁大了眼,下一瞬,蛇首蛇身分离,鲜红的血溅了二人一身。
“抱歉,我不是有意……”
风铭看着戚时鸢手中半截蛇身,有些局促。
戚时鸢笑嘻嘻的扔掉手中尚在挣扎的蛇身:“没想到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居然怕蛇。”
风铭一怔,他想起从前在独云山庄卧底的日子。
那时候,戚时鸢正在花园里扑蝴蝶,忽然她的绣鞋旁窜过一条几寸长的小蛇。
戚时鸢登时吓得花容失色,脸都白了,若非自己一剑将那小蛇挑走,恐怕她得吓得晕过去。
从前那么怕蛇的戚时鸢,而今竟能随手抓了蛇来吓他,看了她真的把前尘往事忘得一干二净。
到底是她真的忘了,还是不愿意想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