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还没看清楚,只隐约看到一个西装革履器宇不凡的男人。犹记得昨晚正是他救了自己,才不至于被那些人追上。刚准备起身感谢,谁知道男人先开了口。他声音沙哑,眸光也晦暗深情:“夏夏,我是小叔……”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眉眼间透着疑惑。这时,她才看清眼前的男人。傅君泰的五官生得极好,深刻却并不凌厉,气质内敛而深沉。衬衫与西装一丝不苟,扣子严谨地扣到最上方,是遮不住的矜贵。很快,女人被傅君泰紧紧抱在怀中。他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听到这话,傅君泰心里翻江倒海。
明明听到“没事”这两个字,他应该第一时间赶过去。
应该走到她的病床边,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告诉她,自己很想她,告诉她,让她不要离开自己。
可真的到了这个时候,傅君泰的脚步挪了挪,却又始终不敢往前迈一步。
这么久以来,失去的痛苦像是喝下了一碗毒药,让他未入肠胃已绝咽喉。
他害怕进入病房,看到的不是夏夏的脸,而是另一个陌生女人。
他害怕最后发现,压根没有和季知夏一模一样的女人出现,一切只是他思念至极的错觉。
刚刚升起的希望被彻底打破,这种感觉将会比死亡更加难受。
可现在,对真相的渴望更胜一筹。
他迫不及待想确认到底是不是她!
傅君泰稳了稳心神,最终抬腿往病房的方向走去。
越靠近,他胸腔之中的心跳声就越剧烈,险些要冲破血肉跳出来一样。
床上的女人睡得正安稳,长眸安静地闭起来,神情舒展,呼吸清浅。
不知道做了什么梦,她眉头轻轻蹙了一下。
傅君泰站在一旁,感觉浑身像是有电流涌过。
这眉眼鼻梁嘴唇,都和季知夏如出一辙。
傅君泰确定了,不是错觉,是知夏,她真的没有死。
傅君泰很难形容此刻的感受,就像是困在漆黑山洞中的人,突然找到有光的出口一般。
他伸手过去,紧紧握住她的手,哽咽着开口:“夏夏,你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这次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你的手。”
傅君泰一整夜没有睡,一双眼深深看着床上的女人。
从眉眼到殷红的唇,越看,越挪不开眼。
直到床上的女人动了下,随后缓缓睁开了眼。
霎时间,无数光线涌进眸子里。
很是刺眼,她下意识眯起眼抬手遮挡。
随着身体的慢慢适应,这才再度睁眼往前看去。
一开始还没看清楚,只隐约看到一个西装革履器宇不凡的男人。
犹记得昨晚正是他救了自己,才不至于被那些人追上。
刚准备起身感谢,谁知道男人先开了口。
他声音沙哑,眸光也晦暗深情:“夏夏,我是小叔……”
听到这句话,女人的眉眼间透着疑惑。
这时,她才看清眼前的男人。
傅君泰的五官生得极好,深刻却并不凌厉,气质内敛而深沉。
衬衫与西装一丝不苟,扣子严谨地扣到最上方,是遮不住的矜贵。
很快,女人被傅君泰紧紧抱在怀中。
他的怀抱很温暖,很有安全感。
可是女人秀气的眉头狠狠一皱,脸色很难看,没有一丝犹豫地推开了他。
她瞪大双眼,冷声质问:“你是谁?!”
傅君泰看着这样拒绝他的季知夏,心脏像是被一只大手揪住,闷闷地疼痛感传来。
他目光中也透着痛楚,深吸一口气,开口说道:“夏夏,我知道你还为之前的事情怪我,但是你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然而这个酷似季知夏的女人,看他的神情却透着宛如陌生人的疏离。
开口说的话更是让傅君泰心里拧起,她说:“我不是什么夏夏,先生,你认错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