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姜悄儿刚走出没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抓住手腕,整个人给扯了回去。她知道是杨竟河。不然还能有谁?她觉得很烦,从杨竟河和姜铭修追到西北,又追到这里,他们对她来说就像两块过期的狗皮膏药。用不上,想丢掉,却粘在头发上拿不掉。凭什么他们想伤害她就伤害她,想让她原谅,就让她原谅?于是姜悄儿被迫转过身后,用力想要甩开杨竟河的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以为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她不知道哪来的
而姜悄儿心里只有冷笑。
当年她主动放低姿态和杨竟河说想要个孩子,可杨竟河冷漠地回答了什么?
她面上没露出情绪,转头看向他,眼神平淡得像一湾水:“国家提倡计划生育,我们这样身份的人,更应该相应号召。”
她把杨竟河当年说的话,一字不差地还给了他。
杨竟河脸上的笑陡然消失,心里更是隐隐的疼。
这么多年过去,她还记着,不想也知道他当年的话有多么伤害她。
原来只有刀子扎在自己身上,才明白,原来这么疼……
杨竟河抿了抿唇,想说几句好话,可看着姜悄儿冷淡的侧脸,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周围其他人也察觉到了他们俩人之间的不对劲,但清官都难断家务事,旁人更是不能掺和夫妻俩之间的事的。
于是忙打了个哈哈就聊起别的事。
而姜悄儿如坐针毡,再也待不下去一秒。
起了身就往外走。
梁亦谦看见她动作,想跟上去,但迟疑了两秒。
就在他迟疑的这两秒,杨竟河已经起身追了上去。
其他人都看见了,心照不宣地对视一眼,然后发出起哄的声音。
梁亦谦无声地攥紧了手。
也是,他有什么资格去追姜悄儿呢?他们只是关系很好的“同志”,而杨竟河才是她的丈夫。
听说杨竟河已经找了她三年,为了姜悄儿从西南追到西北,又从西北追到边疆……
梁亦谦不由得去想,如果换成是自己,分别三年,了无音讯,他真的有这个毅力去找吗?
他不知道答案……
另一边,姜悄儿刚走出没几步,就被人从后面抓住手腕,整个人给扯了回去。
她知道是杨竟河。
不然还能有谁?
她觉得很烦,从杨竟河和姜铭修追到西北,又追到这里,他们对她来说就像两块过期的狗皮膏药。
用不上,想丢掉,却粘在头发上拿不掉。
凭什么他们想伤害她就伤害她,想让她原谅,就让她原谅?
于是姜悄儿被迫转过身后,用力想要甩开杨竟河的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以为我的话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她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也或许是杨竟河没想到她会这么用力,所以轻易地就被甩开,还踉跄了两步。
杨竟河站稳之后,有些受伤又急切地望向姜悄儿,还想再次上前。
可在他刚想迈步的时候,他清楚看到姜悄儿往后退了一步。
那样的戒备和排斥,太明显了。
他下意识站定不动,话在嘴边徘徊,最后才淡淡往外吐:“我……只是想让你原谅我。”
“原谅你?”姜悄儿嘲讽地勾起嘴角,“杨竟河,钟营长!你自己不觉得这话很可笑吗?”
“当初伤害我的是你们,你们让我忍让,对我冷眼相待,你扪心自问真的爱我吗?如果你真的爱我,你为什么要因为我没能把姜言琦救上来而对我冷淡?”
“她是你的谁?姜铭修对我生气,我可以理解,可你算是她的谁?”
“有些伤疤是永远也愈合不了的,就算我说原谅你,和你重新在一起,但只要看见你,我就会想起你当初对我做的那些事情。”
姜悄儿一字一顿,声音有力,眼眶却泛起红。
其实她也以为自己早就不在乎的,她可以不在乎的……
但偏偏杨竟河和姜铭修要重新出现在她面前!
她抬手把眼角溢出来的那点眼泪擦掉,压住声音里轻微的颤抖。
“我告诉你,杨竟河,离开你的那三年——是自从姜言琦落水到现在,这么多年,我过得最快乐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