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喻霄鸣留在原地,眉头只蹙起。只有傅景玹淡淡瞟他一眼,回答了他的问题:“忠国公,你倒是在这方面还真是锲而不舍,陶迎星师从医仙,自然是认识谢太守一家人的。”“与其有这个精力怀疑这些,倒不如想想如何治疫。”傅景玹的语气不轻不重,却犹如巴掌狠狠打在喻霄鸣的脸上。喻霄鸣脸色自然不太好看,可碍于傅景玹的身份却无从反驳,他只能低头俯身行礼:“我知道了。”毕竟这场治疫,傅景玹为首,喻霄鸣为副。
如此关头了。
喻霄鸣也不忘试探她的真实身份。
陶迎星的神色冷了几分,不想与他多言,径直提着药箱跟父亲行礼:“太守大人,我去帮师父了。”
语罢,也不顾喻霄鸣是何脸色,她径直走到母亲身边,迅速开始替其他尚未诊治的病患开始把脉医治。
而喻霄鸣留在原地,眉头只蹙起。
只有傅景玹淡淡瞟他一眼,回答了他的问题:“忠国公,你倒是在这方面还真是锲而不舍,陶迎星师从医仙,自然是认识谢太守一家人的。”
“与其有这个精力怀疑这些,倒不如想想如何治疫。”
傅景玹的语气不轻不重,却犹如巴掌狠狠打在喻霄鸣的脸上。
喻霄鸣脸色自然不太好看,可碍于傅景玹的身份却无从反驳,他只能低头俯身行礼:“我知道了。”
毕竟这场治疫,傅景玹为首,喻霄鸣为副。
不管是于身份还是能力,喻霄鸣都要听命于傅景玹。
喻霄鸣脸色难看至极。
直到晚上,安顿在太守府后。
他端坐在府中,冷着脸写下了暗信回禀陛下,神色才带了几分冷意。
这次治疫,他虽是表面听从傅景玹,可暗地里,陛下给他的指令却是:让傅景玹‘意外’感染瘟疫,死在宛城。
陛下忌惮傅景玹不是一日两日之事了。
这次因为诏令之事将傅景玹召回,众臣都在劝陛下立傅景玹为储君。
气势如此仗大。
陛下心底本就不爽,正愁没有光明正大的机会除掉他。
偏偏就在这时,傅景玹居然主动请缨说要来宛城治疫。
要知道,疫病之城多得是死者。
瘟疫更是容易夺人性命。
陛下自然欣然应允。
让喻霄鸣随之同行便是让他打算找时机解决傅景玹。
——“此次宛城治疫,必要让景王有去无回。”
接着这股密令而来。
可喻霄鸣却没有想到,原来陶迎星也来了。
他脸色沉了几分,唇角却勾了丝弧度。
不管如何,等傅景玹一死,不管她是陶迎星还是余采菡,他都会将她带在身边,再也不让她有离开的机会。
想到这些。
喻霄鸣的拳头不觉紧紧攥起,眼底泄了几分冷意。
……
另一边。
陶迎星一直跟谢母诊治到了半夜才终于将府中的病患全都安顿下来。
眼见着谢母要背着药箱往外去。
陶迎星当即就知道母亲是要去医馆,迅速背上自己的出诊药箱,跟着也要去。
才走两步,就被谢母猛地伸手拦下。
“你给我回去好好休息。”谢母语气不容置喙。
陶迎星却执拗不动:“我也要一起……”
“莫要胡言!”谢母打断了她,“你是跟着景王过来救诊的,不该去危险之地,就待在太守府中做煎药之举便可。”
陶迎星态度却依旧坚定,她定定望着面前的谢母,眼眶红了一圈。
她沉沉开口:“师父您去哪儿我便要去哪儿,既然我们都是医者,自然要共同进退。”
这话让谢母脸色当即一沉。
“不准!这是我的分内之事,不是你的!”
两人当即僵持不下。
直到陶迎星红着眼忍不住拉住了谢母的手,语气哽咽地喊了一句——
“娘亲,让我跟您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