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也仅此而已,她的心口一片平静,如一潭死水。去而复返的溪垣站在院外,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手中紧攥的红玉髓刹那断裂。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缓缓松手,任由那价值连城的物什滑落在地,被灰尘掩盖。就如同他对离娇娇的爱,他视若珍宝,可她,看不上。这一夜,三个人,心思各异,却都难以安眠。翌日一大早,溪垣像是望去了所有一般,按着昨夜说好了来到了离娇娇的院子,沉默的做着他答应的事情。而离娇娇则是煮着汤药,心思早就不知飞去了哪里。
而溪垣的话,也穿过空气,传至戚天河耳中。
他站在一旁树下,看着溪垣离去,也看着离娇娇瞧着他的背影发呆,只觉得整个人像是被扔进了酸醋坛子中,从里到外的透着酸意。
抬步走上前,他出现在离娇娇的视线之中,哑声道:“你的答案……是什么?”
离娇娇瞧见戚天河时也是一愣,她本以为戚天河已经离开,却不想他竟然还在这里。
不过……
“我的答案如何,与你并无关系。”离娇娇轻声说着,话语间满是疏离之意。
戚天河本就心有戚戚,闻听离娇娇的话更是嫉妒不已。
原来现在的他,竟然是连问一句答案都已经没有资格了么?可是他爱她啊,深爱多年。
走进院子,戚天河站在窗边,同离娇娇隔着一扇窗对视着。
他抬手附上离娇娇的脸,眼神中氤氲着浓切的占有。
“离娇娇,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离娇娇被他眼中翻涌的浓烈情绪惊的心头一跳,下意识的想要退后躲避。
可戚天河的手却是揽着她的后颈,直接将人揽着身前。
两唇相碰,一触及分。
戚天河看着愣住的离娇娇,低声喃道:“你逃不开我的,离娇娇!”
这一声呼唤将离娇娇彻底的拽回了神,她一把推开戚天河,一张红唇微微发颤,想要骂些什么,又一时想不出什么词汇,只能是瞪视着他,似是要这样将他剥皮拆骨。
可戚天河就那么任她瞧着,八方不动。
离娇娇无法,只得伸手将窗扇关上,将他的视线隔离在窗外。
戚天河看着紧闭的窗扇,眼角荡起一抹笑意。
可这抹笑中却感受不到丝毫的开心,只有无边的落寞与寂寥。
屋内,离娇娇抬手附上唇瓣,那上面好像还残留着戚天河的味道,让她刹那间红透了脸。
可也仅此而已,她的心口一片平静,如一潭死水。
去而复返的溪垣站在院外,将这一切收入眼底,手中紧攥的红玉髓刹那断裂。
他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缓缓松手,任由那价值连城的物什滑落在地,被灰尘掩盖。
就如同他对离娇娇的爱,他视若珍宝,可她,看不上。
这一夜,三个人,心思各异,却都难以安眠。
翌日一大早,溪垣像是望去了所有一般,按着昨夜说好了来到了离娇娇的院子,沉默的做着他答应的事情。
而离娇娇则是煮着汤药,心思早就不知飞去了哪里。
曾几何时,她最爱便是同溪垣这般处在一起,各做个事,虽无交谈,却也安和宁静。
可是现在,她只觉得尴尬与不适。
“……溪垣,还差多少?”
实在是受不了这样的情境,离娇娇看向溪垣主动开口问道。
溪垣动作一顿,放下了手中的打磨板,抱起暖玉道:“好了。”
他将暖玉放在原本床榻所在的地方,又熟练的将被褥给铺好,一切都结束后,他抬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转身看着站在门口处的离娇娇,沉寂无声。
“……好了便出来吧,我兑了些蜜水,刚好解暑。”说着,她转身便要去拿。
溪垣看着她,沉默跟上后启唇道:“离娇娇,昨夜我瞧见了。”
“啪——!”
刚拿起的碗自离娇娇手中掉落,碎裂一地,她没有回头,只是僵硬的站在那里。
溪垣垂眸看着迸溅的碎片划过她的脚腕,留下抹鲜红,眼神一紧,忙将人抱起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也无需离娇娇出声,便自顾的去寻了止血的药物过来,给她上着药。
离娇娇低头看着溪垣的头顶,阳光照耀在其上,散着一圈彩色的流光。
“……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