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又抓住她的手,眼神真挚:“还有你这手,再不会如此这般。”皮肤皲裂出血,冬日里还要去那冰冷的河边洗衣。姜仪茹佯装慌乱的模样,避开他的目光。而后将手抽出:“你已经有了家室,万万不可。”谢容止却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我只有一个夫人,府上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妾室。”“你不必担心,况且我心中只有你一人。”说着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那强有力的跳动,一时让姜仪茹羞红了脸。可她的心,却恨极了他。
姜仪茹笑了笑:“好,早些回来。”
阿丑已经兴奋的跑了没踪迹。
姜仪茹坐在院子里,一变晒着太阳一边做着针线活。
不知过了多久,忽的身子陷于阴影之中。
“回来了?”姜仪茹笑着开口。
她一抬头却看见了熟悉的面孔,脸上的笑意消失:“你怎么又来了?”
“你是一国王爷,怎么总是闲来无事就跑到我这里来?”
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驱赶。
谢容止几乎要挂不住了,他只能讪讪地笑:“我只是想来看看你。”
他又怕她误会自己是不务正事,连忙说了说自己最近的公务。
“我负责城南的流民之事,最近都要常来这一片,便顺便来看看你。”
姜仪茹看了他一眼,神色微微和缓。
但依旧没说什么,只是继续着手里的活计。
“阿茹,你的女红做的真好。”谢容止赞叹她的手艺。
姜仪茹拿着针线的手停住,随即将针线丢在了针线筐里。
“丞相还是早些回去吧,不要在我这里耽误了时辰。”
她的语气不觉得缓和了些。
谢容止心里一喜,盯着她的眼睛:“你来相府,吃喝不愁,还有不尽的丫鬟婆子伺候。”
随后他又抓住她的手,眼神真挚:“还有你这手,再不会如此这般。”
皮肤皲裂出血,冬日里还要去那冰冷的河边洗衣。
姜仪茹佯装慌乱的模样,避开他的目光。
而后将手抽出:“你已经有了家室,万万不可。”
谢容止却一副不在乎的模样:“我只有一个夫人,府上也没有那些乱七八糟的妾室。”
“你不必担心,况且我心中只有你一人。”
说着他再次抓住了她的手,将她的手抚上自己的心口。
那强有力的跳动,一时让姜仪茹羞红了脸。
可她的心,却恨极了他。
姜仪茹垂下眼眸,害怕泄露了自己的情绪。
当初之时,谢容止也是这般说的。
可最后,还不是又娶了姜枝晚进门。
甚至为了姜枝晚,要她为他们绣成那红嫁衣,更甚至不惜要了她的命。
她隐藏下自己的愤怒,一副担忧的面容看向谢容止。
“我若是去了谢府,那夫人……”
她眼神怯生生的,像极了那卑微到尘土里的卑贱之人。
渴望走上云端,鱼跃龙门般的走上好日子。
却又担心得不到什么好结果。
看她的模样,谢容止心里大喜。
他知道,姜仪茹这是松口了。
毕竟,没有人不爱权势,尤其是低微在泥里的人。
他向她做出承诺:“你放心,我绝不会让你受了欺负的。”
姜仪茹故作犹豫的模样:“那我……”
她的耳尖也逐渐泛起红色,像是害羞又像是担忧。
谢容止看出她的犹豫,握紧她的双手。
“阿茹,你莫怕,我定不会辜负你的。”
姜仪茹像是被他给予了力量一般,抬起头看向他。
眼神里带着一抹坚定:“好,我答应你。”
谢容止脸上遮都遮不住的笑,嘴角也翘了起来。
只是还不待他多高兴,一道痴憨的声音从院门处传来。
“娘,他是谁啊?”
谢容止不由的向门口看去。
一个四五岁的男童,眼神里还带着几分痴。
他又看向姜仪茹,心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谢容止不可置信的问道:“这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