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希羽一面被烫的斯哈斯哈,一面嚼着烤肉问道:“听你这么说,我们之前很熟吗?”墨君泽笑得有些怅然:“很熟很熟,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夜间温度降下来,云希羽一人宿在宽敞的马车里,其余众人在马车外打盹。可她白日里睡得太久,晚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趁着夜深人静,她悄悄跳下马车。“希羽,怎么不睡?”正欲到附近逛逛,忽听一道熟悉的声音。墨君泽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云希羽险些以为自己听岔了。
她睁大双眼,望着墨君泽:“你说什么?”
墨君泽极有耐心的重复一遍:“希羽,要不要同我一道回西州。”
云希羽小鸡啄米样点头:“但你不是皇帝吗?怎么能离开北渝?”
墨君泽轻笑一声:“若为你,放弃这天下又如何?”
云希羽听见这番直白的剖白,一时又惊又羞怯。
“身为一国之君,怎能如此轻薄!”
反应片刻,云希羽面颊泛红嗔怪。
第二日。
云希羽和墨君泽便登上了马车。
墨君泽并没带多少侍卫,只是派了一些暗卫在暗中保护。
云希羽刚开始觉得新奇,可不一会就被马车颠得累了,昏昏沉沉躺在车内睡去。
墨君泽小心替她掖好被角,就那么沉静的望着她的睡颜。
西州皇室如西州地界般洒脱不羁,并不像中原地区一样要求女子端庄。
因此云希羽的睡姿也相当豪迈。
她无意识的淌着口水,毫无防备睡得香甜。
直到马车晃晃悠悠停下,云希羽才迷迷瞪瞪醒来。
此时正属傍晚,漫天都是艳丽的彩霞。
云希羽揉着眼睛掀开车帘,一股烤肉的香气使她鼻尖一涩。
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好像很久很久都没吃过家乡的烤肉了呢?
墨君泽伸出手,示意云希羽牵着他的手下马车。、
云希羽冲他做了个鬼脸:“我才不是北渝的闺阁小姐!”
说着,避开墨君泽的手,轻轻一跃,跳下马车。
墨君泽目光微怔,曾几何时,云希羽也是这般烂漫自在的女子,但自从嫁到北渝,她却越来越沉默寡言,越来越像个合格的皇后。
墨君泽掩下眼底的一丝伤怀,将刚烤好的烤肉递给云希羽。
“我记得你从前最喜欢吃这个了。”
云希羽一面被烫的斯哈斯哈,一面嚼着烤肉问道:“听你这么说,我们之前很熟吗?”
墨君泽笑得有些怅然:“很熟很熟,我们可是过命的交情。”
夜间温度降下来,云希羽一人宿在宽敞的马车里,其余众人在马车外打盹。
可她白日里睡得太久,晚上翻来覆去也睡不着。
趁着夜深人静,她悄悄跳下马车。
“希羽,怎么不睡?”
正欲到附近逛逛,忽听一道熟悉的声音。
墨君泽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
“你不也没睡?”
云希羽小声答道。
“你睡不着的话,我可以陪你走走。”
说着,墨君泽已经走到她身旁来了。
万籁俱寂,唯独虫鸣伴着细琐的风声。
月亮又大又圆,照在地上,竟不觉天黑。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享受着夜间的微风。
墨君泽忽然觉得自己错了,错的彻底。
当年他纵横南北、驰骋沙场,为的是那高处不胜寒的皇位。
而如今,他才发觉,那些征战的日子他都渐渐淡忘,唯独云希羽陪在他身边时,那一颦一笑尚且记忆犹新。
他一生所求诸多,唯独云希羽才是那个可望而不可即。
“希羽,你愿意一直陪在我身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