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温润无害,一个妖孽无双。眼前的美色焉知出家人能否把持得住?谢祈远喉头一阵发紧,不住的吞咽着唾沫。她嗓音飘得不成样子:“相公,能不能也让我喝一口,壮壮胆。”听着谢祈远软糯糯一声相公,江屿的眸色瞬间幽深,他舔了舔嘴角,要命的惑人心魄:“不用,为夫有胆便够了。”谢祈远还沉迷在美色中,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江屿将她压在身下,温柔至极的替她褪去一件件繁杂的首饰与外衫……
拜完天地,谢祈远在喜娘的搀扶下步入喜房。
她有些忐忑的坐在床边,指间不安的搅动着喜服。
这场婚礼决定的仓促,办得也仓促。
而此刻忽如其来的冷静,令她有些无所适从。
不过谢祈远确信,自己是喜欢江屿的。
无论是外貌、性子、才华,还是他义无反顾护她的场景,都令她心跳不止。
既然迟早要嫁人,那谢祈远宁愿是江屿。
是夜,红烛摇曳。
微醺的江屿推开喜房大门,在喜娘的指引下完成繁杂的仪式后,他轻轻揭开了谢祈远的盖头。
红妆衬托下,那张脸透着淡淡的,羞怯的粉色。
愈发美得惊人。
江屿喉头滚了滚,喜娘早已识趣的退下,带上房门。
他靠近之时,谢祈远紧张的瑟缩了一下。
于是江屿瞬间止住了所有动作,踉跄着走到圆桌旁。
他将白玉酒壶高高举起,透明的酒水洋洋洒洒流进口中,些许晶莹的液体从嘴角溅出,隐没于如酒壶一般白玉无暇的脖颈。
分明是有些粗鲁的动作,由他做来却有股风华绝代的韵味。
谢祈远不知是不是方才的举动伤了他,于是小声开口:“江屿……”
江屿手上的动作顿住,一双染着绯红流霞的金色凤眸朝她望来,与清醒着的他截然不同。
一个温润无害,一个妖孽无双。
眼前的美色焉知出家人能否把持得住?
谢祈远喉头一阵发紧,不住的吞咽着唾沫。
她嗓音飘得不成样子:“相公,能不能也让我喝一口,壮壮胆。”
听着谢祈远软糯糯一声相公,江屿的眸色瞬间幽深,他舔了舔嘴角,要命的惑人心魄:“不用,为夫有胆便够了。”
谢祈远还沉迷在美色中,眼前忽然一阵天旋地转。
江屿将她压在身下,温柔至极的替她褪去一件件繁杂的首饰与外衫……
他勾起她的下颌,温热的清香充斥着彼此的鼻腔,江屿长长的眼睫不住颤动着,低头十分温柔的吻上了她。
或许是因为醉酒的缘故,又隐隐有些碾压的意味。
谢祈远只觉浓烈的情愫直冲头顶,瞬时四肢酥软头晕目眩。
衣裳褪去的瞬间,由于寒冷,她颤了颤,眸中隐隐有些清明:“相公,天太冷了,要不咱们等开春……”
两根莹润的指尖却挑开了她的肚兜,在她腰间放肆着,痒得谢祈远直发颤。
江屿半是哄半是胁,尾调带着令她无力抗拒的勾人颤意:“娘子,待会就热起来了……”
这一颗心已经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是她输了,她沦陷了。
随着江屿的呼吸声愈发粗重,谢祈远耳边只听得见红烛燃烧的‘噼啪’声。
有那么一刻,她指间攥紧大红的喜被,脑海中似有烟火炸开。
一切归于平静后,直到江屿将她抱起去里间清洗。
谢祈远仍不敢相信,方才那声音竟是自己发出来的。
她有些疲累了,微张着嫣红的唇大口喘气,而江屿却眸色旖旎的将她望着,似是有些意犹未尽。
“别再来了相公。”谢祈远欲哭无泪,“好累好痛啊。”
江屿抱着她亲了又亲:“都听娘子的,歇着吧。”
这一夜,谢祈远的确是累着了,竟睡得格外深沉。
然而三更时分,随着窗外阵阵鸟啼,江屿猛然睁开双眼,眸中一片冰冷肃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