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过那所小学有什么问题吗？”楚妍问。“没注意啊。妍妍姐，我吐得都快见到我太奶了。”小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楚妍轻叹了口气，拉过小可的手，在他手上比画着：“洋洋父亲说得没错，小学建的位置确实在锁童镇的最中心，是锁童镇最繁华的地方。只是，你没发现小学的建筑是个‘几’字形。而且在学校的东北角和西北角各有一处居民区吗？”随着楚妍的话和手上的动作，小可逐渐明白了：“是‘咒’！”
婉拒了洋洋父母的答谢和挽留，楚妍收拾好行李和小可又坐上破旧的大巴车，晃晃悠悠地从洋洋家离开。
小可抱着呕吐袋吐得昏天黑地，楚妍一手替小可顺着后背，另一只手拿出了手机。
“妍妍姐，我们……呕……”小可的话还没说完，就又抱着呕吐袋，开始了新一轮的呕吐。
“我们不回去，还有件事要处理。”楚妍知道小可想问什么，所以不用小可继续询问，就主动回答了他。
“我们要去哪啊？”小可抬起苍白的脸，勉强地压制住想吐的感觉。
“锁童镇小学。”楚妍低声回答。
“为什么啊？”小可有些不明白。
楚妍没有说话，而是将手机递给了小可。
小可将手机接了过来，手机屏幕上是某乎的热门帖子：
“贴主爆料：H市杀人分尸案不是锁童镇第一起学生死亡案件。早在二十年前，锁童镇小学建成当年就有四名女学生离奇死亡。
网友88：贴主，是当地人吧。二十年前的案件都知道。
贴主：没错。不仅二十年前，这几年也接连有女学生死亡。只是在我们这，女孩的家长都选择拿钱和解了，所以才没闹大。要不是死了个男孩，这事根本不会闹到网上去的。
网友气死猫：锁童镇小学？我知道这个学校，我还通过‘千娇助学网’资助过这个学校的女孩子呢。
网友一只绣花鞋：楼上的我也通过‘千娇助学网’资助过女孩子。没想到这个学校竟然死了这么多人。
……”
小可的手指在屏幕上接连地往下滑，帖子后面的楼逐渐就歪向了许多网友都通过‘千娇助学网’资助过贫困山区的孩子。
“妍妍姐，你是觉得学校有问题还是‘千娇助学网’有问题？”小可将手机递给了楚妍。
“都有问题。”
“什么？”
“你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过那所小学有什么问题吗？”楚妍问。
“没注意啊。妍妍姐，我吐得都快见到我太奶了。”小可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
楚妍轻叹了口气，拉过小可的手，在他手上比画着：“洋洋父亲说得没错，小学建的位置确实在锁童镇的最中心，是锁童镇最繁华的地方。只是，你没发现小学的建筑是个‘几’字形。而且在学校的东北角和西北角各有一处居民区吗？”
随着楚妍的话和手上的动作，小可逐渐明白了：“是‘咒’！”
“没错。建成那年死的还是四个女孩子，女子属阴。你不觉得这一切都太巧了吗？像是在刻意镇着什么东西。”楚妍点了点头
“那‘千娇助学网’又有什么问题呢？”小可还是不明白这二者有什么关系。
楚妍没说话，手指在手机上点了点，又将手机屏幕聚到小可面前：“你看看有没有哪里不对劲。”
小可就着楚妍的手，划了几下屏幕，越看越心惊：“妍妍姐，不是我想的那样吧？”
楚妍将手机揣回到上衣的口袋，对着小可说：“你也发现了。都是女孩子是吗？按道理，既然贫困山区的家长拿女孩子的命都不当作一回事，怎么可能还送她们去读书。如果有热心人想资助自家孩子，那肯定会选择让男孩子去上学。可‘千娇助学网’上清一色都是女孩子。从小学到初中都有，反而高中就没有了，你又知道为什么吗？”
小可摇了摇头。
“上了高中就要去市里读书，十七八岁的女孩子就不好操控了。”楚妍说道。
“艹！这帮畜生。”小可低声咒骂一句：“妍妍姐，我们该怎么办？”
“先回H市，我们需要去买几身衣服。你现在是京南市来的老板，我是你的女秘书。也是你以前资助过的女学生，明白了吗？”
“妍妍姐，你的意思是，我们假装来资助学生，然后私下里调查出事女学生的事吗？”
“孺子可教。”楚妍笑了笑。
……
H市购物广场，星爸爸咖啡店内。
楚妍将手里的一万块钱交给了小可：“小可，你当助理这么多年，应该有买A货的渠道吧。拿着这点钱，去买点衣服。晚上八点，我们还在这里汇合。”
“好的，妍妍姐。我保证完成任务，你去做什么？一个人没问题吗？不如你在这里等我。”小可有些不放心地问楚妍。
“没关系，我还得去做点别的准备。晚上八点，不见不散。”楚妍不在意地摆了摆手，起身离开。
晚上八点整，小可回到星爸爸，搜寻了一圈，也没见到楚妍。只是窗户边一个干练御姐范的女人一直盯着小可微笑，及腰的长发微卷披在身后，嘴上涂着正红色的口红，眼角一颗泪痣更添了一丝妩媚。
小可有些不敢确信地冲着女人询问：“妍妍姐？”
楚妍一笑，冲着小可眨了眨眼睛：“是我。我这张脸怎么样？”
“美！”小可震惊地询问：“妍妍姐，你是怎么做到的。”
简直和原来清纯幼态的初恋脸完全变了一个风格。
楚妍从身旁的包里又拿出了一张纸扎的男人面具，将小可拽到了一旁的角落里：“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将面具盖在了小可脸上，楚妍又拿了一张符纸贴在面具上，口中振振有词地念道：“易容换脸，随我心意。容貌如影，隐于无形。”
语毕，小可的脸竟然和面具完美地融合在一起。
小可拿起镜子看了看，眼睛里涌现出了三分震惊，七分嫌弃，立刻就将手里的镜子扔到了桌面上：“妍妍姐，这也太丑了吧。”
小可的这张脸不能单纯地用丑来形容，就像是一张大饼摔在了沙子地上，满脸的祛斑搭配上一双死鱼眼，以及没有鼻梁的蒜头鼻。
“丑就对了，这样等我们换回本来的样貌才不会被人联想到一起去。你要是不喜欢的话，我也不介意你男扮女装，我来当丑男。”
“不了，不了。我怕内分泌失调。妍妍姐，我们走吧。我感觉旁边看我的人都想吐了。”小可连连摆手拒绝道。
楚妍挎着小可的胳膊走出星爸爸，门口的小哥挠了挠头“这女的是真饿了。这都能下去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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