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厌恶的女人终于死了。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结果吗?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一丝兴奋感。甚至在看到江月如此难受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紧揪在一起。他缓步走到女人身边,语气沉闷地唤出她的名字。“江月。”江月闻声回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攥住男人的衣袖。她声音早已哭得嘶哑:“淮教授,这都是假的对不对?”“是你想以此威胁我逼我对不对?”还不等男人回答,她便自夜自地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夜淮玉轩,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医院。
“小姐,你不能进去。”
江月匆匆赶到病房正要进去时,却被门口的保镖伸手拦下了。
她奋力挣扎着,犹如失去理智一般,眼泪也跟着大颗大颗地滚落。
“滚开,我要见我妈……”
保镖们互相使了个眼色,身后便立马有人拨通了夜淮玉轩的电话。
电话还未接通,江月就闯了进去。
她抬腿奔向病床,在即将与母亲相见时,突然“滴”的一声
——床头的生命体征仪变成了一条直线。
江月使劲摇了摇头,泪水蓄满了眼眶,两腿一软直接跪在了病床旁。
很快,病房内涌入一大批医护人员。
经抢救后,医生叹气摇了摇头:“节哀。”
江月不信。
不可能。
妈妈前段时间还好好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去世了呢?
她伸手裹住母亲的手,企图用自己的温度挽回女人的体温。
“妈,女儿来见你了,你睁眼看看我好不好?”
病床上的女人没有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躺着。
夜淮玉轩赶到时,眼前的便是这样一幕。
他站在门口愣住,各种情绪在他心底交织缠绕。
他厌恶的女人终于死了。
这不正是他所期待的结果吗?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他没有一丝兴奋感。
甚至在看到江月如此难受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紧揪在一起。
他缓步走到女人身边,语气沉闷地唤出她的名字。
“江月。”
江月闻声回头,像是抓住最后一根稻草般攥住男人的衣袖。
她声音早已哭得嘶哑:“淮教授,这都是假的对不对?”
“是你想以此威胁我逼我对不对?”
还不等男人回答,她便自夜自地拉开了连衣裙的拉链。
“夜淮玉轩,你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夜淮玉轩,我再也不会跑了。”
“夜淮玉轩,你救救我妈妈好不好?”
“……”
她语无伦次地说着,动作被男人制止。
夜淮玉轩替她把拉链拉上,声音沉闷:“江月,别自欺欺人了。”
一字一句,都像一双无形的手撕扯着她的心脏。
“骗子!你们都是骗子!”
江月甩开男人的手,掩面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
突然,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直勾勾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夜淮玉轩,这一切是不是你干的?”
昨晚她在电话中听到了有关医院的字眼。
今天母亲就突然病危去世。
怎么可能这么巧?
夜淮玉轩捏了捏眉心,面对江月的质问有些无可奈何,他说:“江月,人死不能复生。”
好一句人死不能复生!
江月冷笑着往后退,与他划开界限。
“夜淮玉轩,你早就想这么说了吧?看到现在这样你很开心吧?你不就想看到我痛苦无助的样子吗?这样够了吗……”
她还想继续说些什么,然而男人的手先一步捂住了她的嘴。
夜淮玉轩表情阴沉到极点,抓起她的手腕就要把她往外带。
“跟我走,你现在情绪不稳定。”
江月自然不愿,但两人力量悬殊太大,她根本就挣不开男人的束缚。
她刚被带到门外,走廊上就传来了尹娇娇的声音。
“你凭什么带她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