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与聂柔丝两人,如同两条肉蟒,缠绕在一起,难分彼此。九次共攀高峰的碰撞,将床榻搞得一片狼藉。挂在床上的纱帐被撕碎,落在江寒和聂柔丝身上。经过摧残后,只留下一些金色的丝线,横七竖八地缠绕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在聂柔丝有意无意的控制下,那些金色丝线,缠绕在江寒的四肢,躯干,脖颈等位置。数量不多,却把江寒身体要害都缠住。这些金色丝线的末端,连接在床榻四角的粗大柱子上。聂柔丝蜷缩在江寒的怀中喘息,从颤栗的快感中恢复。
聂雄沉默地回到原处,游师爷能感受到,从其身上散发的低气压,他识趣的没有说话。
接下来的接近三个时辰,对聂雄来说是煎熬的。
聂柔丝的闺阁内,偌大的绣床,湿迹累累。
江寒与聂柔丝两人,如同两条肉蟒,缠绕在一起,难分彼此。
九次共攀高峰的碰撞,将床榻搞得一片狼藉。
挂在床上的纱帐被撕碎,落在江寒和聂柔丝身上。经过摧残后,只留下一些金色的丝线,横七竖八地缠绕在两人赤裸的身体上。
在聂柔丝有意无意的控制下,那些金色丝线,缠绕在江寒的四肢,躯干,脖颈等位置。数量不多,却把江寒身体要害都缠住。
这些金色丝线的末端,连接在床榻四角的粗大柱子上。
聂柔丝蜷缩在江寒的怀中喘息,从颤栗的快感中恢复。
“真好啊!”
聂柔丝有些意犹未尽,又有些惋惜地说。
江寒没有说话,激情过后,沸腾血气冷却,江寒进入贤者模式。
一开始,金色丝线并不坚韧,也没有毒性,江寒并未在意。
直到此刻,两人云收雨霁,江寒才发现,那些缠绕在身上的金色丝线,不知何时竟然变得异常坚韧,并且无比锋利。
聂柔丝离开江寒的怀抱,美好无限的身段,慵懒地伸了个懒腰。缠绕在她身上的金色丝线,被她轻松扯断。
然而江寒却不能动,一动金色丝线就会勒紧体内,切开皮肉。
即使,江寒变化成玄铁之躯,也会被金色丝线轻松割破。
两人身上的金色丝线,呈现出截然不同的两种特质。
聂柔丝胴体挪下床榻,美眸似笑非笑,宜喜宜嗔,恋恋不舍的看着江寒。
“江寒弟弟,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镇定。”
江寒语气平淡道:“难道,我要大喊大叫,质问你为何捆绑囚禁我,你才满意吗?”
聂柔丝叹道:“看起来,你似乎早有心理准备,预料到城主府可能对你不利。只不过,你还是没能克制诱惑。男人呀……”
聂柔丝说着,还恨其不争地摇摇头。
江寒一言不发,眼神平静地看着聂柔丝。
因为从来没有信任过,所以即使被背叛,江寒也能心平气和。
金色丝线很坚韧锋利,江寒却有百分百挣脱的把握。
他不挣脱束缚,是故意配合聂柔丝,目的是想看聂柔丝接下来的表演,搞清楚城主府究竟有什么目的。
聂柔丝哀叹道:“谢谢你,江寒弟弟。你让姐姐体会到欲仙欲死的快乐。仅论男女之事,姐姐我对江寒弟弟你,是非常满意的。”
“你的天赋才情,也配得上姐姐。姐姐我对你真的很是心动呢!”
“只可惜,我们注定有缘无分。”
江寒冷冷道:“别废话了,你究竟想干什么?”
被江寒打断,聂柔丝有些不悦。她从橱柜取出一套衣裙,穿戴整齐,对江寒说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缠绕在你身上的,是金蚕丝。这是一种连玄铁都能轻松切断的蚕丝,即使翼气,乃至象气境也扯不断它。”
“金蚕丝染血之后,会更加坚韧,还会自动收紧。你最好不要挣扎,以免弄伤自己。”
“放心吧,只要你肉身足够强大,还是有几率活下来的。”
聂柔丝说着,已经梳理好秀发,整理好仪容,变成一个端庄优雅的大小姐。
“姐姐给你一句忠告!”
临走之前,聂柔丝柔荑轻柔抚摸江寒面颊,情意绵绵对江寒说。
“我父亲应该会很恼恨你,乖乖配合,不要再激怒他。”
说完,聂柔丝起身就走。
她步履摇曳,身姿婀娜。她鉴定决绝,毫不留恋。
“呵!女人!”
江寒讥笑,不知道是嘲讽自己,还是他人。
聂柔丝走后,被束缚在床榻上的江寒,活动了一下手臂。皮肤被金蚕丝割裂,溢出少许血液。
金蚕丝自动收紧,勒进江寒血肉中。
侵入江寒体内的异物,立刻将吞噬能力激活。一小段金蚕丝被吞噬炼化吸收。
同时,阴阳二气涌入伤口位置,伤势眨眼恢复,没有半点疤痕。
“呵呵!”
江寒不屑的冷笑。
“这种小手段,就想困住我江寒!也罢,我倒要看看,你们究竟想搞什么幺蛾子!”
聂柔丝来到聂雄所在的小院,聂雄立刻地迎上前,关切问道:
“柔丝,你没有受伤吧?”
聂柔丝巧笑嫣然,浑身都散发着满足的气息,说道:“父亲放心,女儿没事。并且幸不辱命,已经困住江寒。”
“好!”
聂雄低吼一声,迫不及待想要去教训江寒。
聂柔丝道:“父亲,大事为重!”
聂雄深吸一口气,压制住躁动怒火,点头道:“为父知道,女儿放心。”
“父亲去吧,女儿就不去了。”
聂雄忧心道:“可是身体有什么不适?”
聂柔丝摇头道:“只是有些累。”
说着,聂柔丝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并且,女儿也不忍心看他受苦。父亲,若有可能,还请手下留情,留他一命。”
聂雄心疼道:“快去休息吧!”
“女儿告退,恭祝父亲气功大成,将来称王称霸,振兴聂家!”
聂雄与游师爷联袂来到聂柔丝闺阁小院,游师爷感受到聂雄身上汹涌杀意,忍不住劝道:“城主大人,最好还是留那江寒一命。”
“嗯?”
聂雄望向游师爷,双目血红。
游师爷硬着头皮道:“他是江凌的儿子!江凌随时有可能回来。”
聂雄豪迈道:“本府修成《霸道蛮劲功》,就能水到渠成突破至气宗境,通窍也未来可期,还怕他区区江凌吗?”
游师爷无奈道:“大小姐也不想他死。”
聂雄杀意更胜,摆手道:“不要说了。不过是一个男人。等聂家崛起,比江寒更英俊天才的男人,任她挑选。”
聂雄不给游师爷再劝的机会,大跨步迈入阁楼中。
阁楼二楼,江寒四仰八叉地躺在绣床上。
聂雄闯进来,立刻嗅到一股浓烈的气味。身为过来人,聂雄自然知道,这是什么气味。
再看到那几乎完全濡湿的床单被褥,联想到女儿在这张床榻上,被江寒百般凌辱折腾,聂雄心中的火气蹭蹭蹭地往上冒。
“江寒!”
聂雄一步步走向江寒,铠甲覆盖的双手,一左一右搭在江寒的肩膀上。
咔嚓!
聂雄双手用力,铠甲手套与江寒的肩胛骨,同时碎裂。
江寒发出一声闷哼,压制住体内阴阳二气,不去修复双肩位置伤害。
“好坚固的肉身!”
聂雄发出一声惊叹。
江寒装作痛苦愤怒不解,悲愤质问道:“城主,我江寒与你城主府无冤无仇,你们为何如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