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好,就让她彻底告别过去吧。顾骊英和云冉打算在京中盘个铺面下来,做些小生意。一边卖药,一边听曲。二人都是说干就干的性子,于是早饭后便一拍即合出了门。行简对京城好奇非常,也非要在身后跟着。一路上,顾骊英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有几个百姓聚在一起议论着:“谢侍郎与周少卿一起为顾家翻了案,听说是因为二人都钟情于顾家那位顾骊英。”顾骊英不禁停下了脚步,然后就听到有人说:“真是可惜那顾家女了,就这么死在了大殿上。”
云冉拉开车帘,说道:“官爷,我是带着弟弟妹妹进京做生意的。”
官兵问道:“做什么生意?”
云冉回答道:“药材生意。”
说着,她便拿出了一个药材盒子:“这是人参,官爷若不嫌弃便拿去补补身子吧。”
那官兵伸手接过,打开一看,脸上瞬间笑开了花。
大手一挥放了行:“过去吧。”
顾骊英称奇道:“没想到这官兵竟也这么识货?”
她看到云冉脸上神秘的笑容,顿时明白了什么:“莫非那里面不是人参?是银子?”
云冉点了点头。
行简好奇地问道:“银子是什么?竟然比人参还要珍贵吗?”
顾骊英回答道:“银子和人参都很珍贵。”
她详细地给行简介绍了一下银子在山下的用途。
说话间,马车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车夫的声音响起:“姑娘,您看看是这儿吗?”
顾骊英和行简下了马车,看着这座身处于巷子里的小宅院,点了点头。
这处地方是周鹤安给她们置办的,就在原来尚书府的旁边,顾骊英记得这里。
确认过后,她便给车夫结清了这一路的车费。
车夫拿到钱也一脸笑呵呵的:“那我先走了,姑娘们要有活还可以来城东找我。”
顾骊英笑着点点头:“好,慢走。”
道别后,几人便走了进去。
这宅院不大,但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该有的房间、厨房,甚至连假山、池塘都应有尽有。
连日的舟车劳顿,几人早就累得不行,分了房间后,便各自早早回房间睡了。
这半个月以来,风餐露宿的,顾骊英难得陷入了沉睡。
或许是重归故地,这一夜她的梦里又出现了许多有关于谢景平的片段。
第二天醒来时,顾骊英看着镜中自己的容颜,终于松了口气。
这样很好,就让她彻底告别过去吧。
顾骊英和云冉打算在京中盘个铺面下来,做些小生意。
一边卖药,一边听曲。
二人都是说干就干的性子,于是早饭后便一拍即合出了门。
行简对京城好奇非常,也非要在身后跟着。
一路上,顾骊英便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有几个百姓聚在一起议论着:“谢侍郎与周少卿一起为顾家翻了案,听说是因为二人都钟情于顾家那位顾骊英。”
顾骊英不禁停下了脚步,然后就听到有人说:“真是可惜那顾家女了,就这么死在了大殿上。”
“我觉得比起周少卿来说,谢侍郎明显要用情更深。”
“为何这样认为?”
“你看看,谢侍郎休妻后,京城那么多世家女都踏破了丞相府的门槛,可他愣是至今都没有再娶,一定是心里还在想着那顾骊英呢。”
一旁的人点点头,同意道:“是啊,比起谢侍郎,周少卿显然没有那么悲痛啊……”
闻言,云冉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看向顾骊英问道:“你觉得呢?”
顾骊英被问得一愣,明白云冉是在取笑自己,连忙挥舞起了小拳头:“哎呀,你怎么还取笑我。”
云冉连连后退躲避着,二人在街上打闹着。
忽然,传来一阵疾驰的马蹄声:“让让!刑部办案!都让让!”
顾骊英正好站在了大街中间,险些被高抬起的马蹄踩到。
幸好驾马的人及时拉住了缰绳。
她惊慌抬眼,瞬间呼吸一滞。
马背上坐着的人,正是谢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