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界的温如蕴是一个病秧子,这让司遥有些疑惑,温如蕴万一不会长了怎么办,这样会不会有点矮了?可转念一想,他多高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晃了晃头,把脑袋里的水给甩出去。温如蕴摁住她的脑袋,“别乱动,头发还没弄好,容易散。”“哦……”没一会儿,一个简单的发髻就绾好了,他将簪子插进去固定好,道:“看看。”司遥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熟悉的模样,只是更加青涩,温如蕴给自己绾了一个简单的坠马簪,中有紫玉梅花作点缀,好
人界的温如蕴是一个病秧子,这让司遥有些疑惑,温如蕴万一不会长了怎么办,这样会不会有点矮了?
可转念一想,他多高和她有什么关系?她晃了晃头,把脑袋里的水给甩出去。
温如蕴摁住她的脑袋,“别乱动,头发还没弄好,容易散。”
“哦……”
没一会儿,一个简单的发髻就绾好了,他将簪子插进去固定好,道:“看看。”
司遥看着镜中的自己,依旧是熟悉的模样,只是更加青涩,温如蕴给自己绾了一个简单的坠马簪,中有紫玉梅花作点缀,好看极了。
司遥佩服于他的手艺,“厉害!”
下人来敲门了,及笄礼要开始了。
来府上的达官显贵大多数都见过温如蕴的模样,因此温如蕴只能呆在房间内,不能轻易外出。
司遥拍拍他的肩,“你小心一点,别叫那些人看见了,我先走了。”
温如蕴点头回应。
司遥走后,他神色黯了下来,默默回到了自己房内。
及笄礼上,司遥突然昏倒,不省人事,将军散了宾客,急忙请来太医为爱女诊脉,可太医诊完脉却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不信这个邪,司无恙又请来许多大夫神医,可给出的结论都是没有问题,谁也不知道司遥为何会昏迷。
就在司遥昏迷的第三日,天降异象,一骑驴道长踏着祥云而来,对将军道:“此女身怀仙缘,之所以会昏迷不醒就是因为时机已到。”
将军大惑,“何为时机已到?”
那老道捏了捏胡须,道:“自然是该脱离凡尘,入我道门,一心修行。”
“此次我来,就是受到了天命指引,来寻找我的有缘人,而令将军的女儿,就是我未来的徒儿。”
“那道长是说……”
“不错,贫道正是来带令嫒走的,只有这样,令媛才能醒来。”老道挥了挥拂尘,一脸高深莫测。
司无恙脸色灰白,“只能这样么……”一旁柳凝脸色也不好看,紧攥衣角。
“只能这样。否则违抗天命,不入正轨,令嫒只会一辈子都躺在床上不会醒来。”
“不信,两位可瞧好了。”老道拂尘朝司遥屋门口一挥,屋内顿时传来下人惊喜的声音:“将军,夫人!小姐醒了!”
二人急忙推门,见司遥已经光脚下了床,迷茫的看向他们,问道:“阿爹,阿娘,这是怎么了,我怎么会在床上躺着?”
柳凝顿时泪流满面,司无恙也红了眼眶。
“我的阿遥啊,你吓死阿娘了!”柳凝一把抱住司遥,哭得梨花带雨,好不凄惨。
司遥拍拍她的背安慰道:“好了好了,阿娘不哭。”
那白胡子老道在他们身后暗暗撇嘴,心想不愧是孟婆,这演技可真是炉火纯青。
这时,司无恙神色凝重地看着老道,“道长可否给我三天时间,让我们与女儿好好道个别。”
范七点点头,“自然。将军好好与令嫒道别,贫道先走一步,三日后我会亲自来到将军府接走她。”
说罢,骑上仙驴架着祥云飞走了。
走之前,范七顶着这副模样冲司遥眨眨眼,颇有些滑稽。
将军府上下氛围凝重极了,柳凝天天以泪洗面,众人都围着司遥转,温如蕴到了第三日才得知司遥要被送走的事。
柳凝替司遥收拾了一堆东西,司遥正在亭中散步,一转头就看见温如蕴正站在身后望着她,桃花开得正盛,几片花瓣随风飘落,点缀了那一身白衣,柔了他的眉眼。
司遥一时被那温柔的神色看得有些晃神,一时分不清此时眼前之人是上天庭的温如蕴,还是凡间的温如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