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说完,魏倾羽一锤桌子,骂道:“这个清风道长真不是个好人,连人家的妹妹都杀!”容瑾桉接着说:“清月道长在门派里面的时候,和清风道长的关系并不好。听说早年因为师傅送给清月道长的一个玉佩,还起来过争执,最后虽然是解决了,但是两人的梁子从此以后就是结下来了。”“此外,还有一次,清风道长在清月道长去去除邪祟的时候,在他的桃木剑里面动了手脚,险些让这个道长出事。”“我能查到的东西就这么多,其他的我也查不到了。”
不等三天的功夫,魏倾羽和容瑾桉已经把清风道长的事情给查的清清楚楚。
原来这清风道长原本是夏羽山道馆的道长,十几年前曾经去过春华山拜师学艺,三年后学成归来,加入了夏羽山。
让人觉得遗憾的是,在清风道长准备离开的那一天,一场大火将春华山给烧尽,连带着清风道长恩师和同门师兄弟也死在了那场大火之中。
魏倾羽叹息一般的摇摇头,说道:“真是可惜,可惜啊。不过清风道长刚走,就出现这样的事情,未免也太巧合了吧。”
君紫溪tຊ道:“那天你在三王府不是把事情的前因后果都听到了,是清风道长杀的人。有没有清风道长的师兄弟的画像,给我一个看看。”
魏倾羽从桌子上拿出来一个画像递给君紫溪,自己坐在椅子上,叹气。
“不过我就只有这么一张,还是这个师兄为人比较张扬,才留下来的。”
君紫溪打开看,是一个大约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穿道服,头发高高的竖起来,倒是比清风道长更像是一个正经的道士。
“这个道长叫什么名字,找到关于他的东西了吗?”
魏倾羽正准备说话,被容瑾桉给抢了先。
容瑾桉坐在君紫溪的左侧,穿了一身月白色的衣裳,长身玉立,显得更加英俊。
他嘴唇轻启,声音如同珠玉泻出。
“这个道长的名字叫作清月。春华山的倒是都是以‘清’为首来命名,这个道长是清风道长的二师兄。去世的的时候是二十三岁,家里面还有个妹妹。不过现在这个妹妹也死去了。听说死的是不明不白,好好的一个姑娘,大晚上的跌到水里面死的,第二天才被人找到。”
还没有说完,魏倾羽一锤桌子,骂道:“这个清风道长真不是个好人,连人家的妹妹都杀!”
容瑾桉接着说:“清月道长在门派里面的时候,和清风道长的关系并不好。听说早年因为师傅送给清月道长的一个玉佩,还起来过争执,最后虽然是解决了,但是两人的梁子从此以后就是结下来了。”
“此外,还有一次,清风道长在清月道长去去除邪祟的时候,在他的桃木剑里面动了手脚,险些让这个道长出事。”
“我能查到的东西就这么多,其他的我也查不到了。”
“清月道长是怎么死的,也查不到吗?”
君紫溪看着容瑾桉看。
容瑾桉摇头:“外边传的消息,是死在了山火中。你要是想知道,我再让人去查查。不过能不能查出来,我就不能保证了。”
君紫溪拿着清月道长的画像又看了几眼,最后对着容瑾桉说:“不用了。时隔多年,也不好查。传华山离京城不远吧?”
魏倾羽当即说道:“离城郊有七八十里呢。要是坐车过去的话,得一天呢。你去不去,你要是去的话,我就安排人去准备马车。”
君紫溪点头,头上佩戴的海棠花簪子随着她的动作一点一点,格外的精致。
“去。”
容瑾桉说:“魏少爷不是和家里面断了联系,再去准备不大方便,还是我去吧。反正我身体不好,给他们一个去庄子上修养的借口就能搪塞过去。等明天了,我跟着你们一起去春华山一趟。”
王府里面的下人动作快的很,不过是一天的功夫,就将东西全都收拾好了。
经过了一天的颠簸,三人在山脚下修整了一晚,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春华山。
看着面前巍峨高大的山体,魏倾羽拿着扇子的手抖了抖。
“这也太高了吧,咱们得爬到什么时候啊。”
“没有比脚更长的路,没有比人更高的山。”
君紫溪说罢,已经自己挑了根顺手的树枝拿着当手杖用了。她在地上另外挑选了一根,递给容瑾桉。
容瑾桉接过,跟在君紫溪后面走。
“从前我去过华山,比这个山还要高大呢。不一样是爬过去了,依我看,这个山最多就是半天的功夫。”
“半天!”
魏倾羽一怔,险些一口气没有喘上来,晕倒在地上。
“半天的路我都走不了,更别说爬半天的山了。山上修道的人都是些什么怪物啊,能忍受这么长的山路!”
容瑾桉扔给魏倾羽一根树枝,说:“当时让你别过来,是你非要吵着闹着过来的,现在又去怨别人。魏少爷,你行不行啊。”
魏倾羽被他这么一激,立刻有了力气,他捡起来地上的树枝,几步追上君紫溪和容瑾桉。
“男人最不能说的就是不行!我一会儿就让你们看看,魏少爷到底行不行!”
“不行了,我是真的不行了。”
两个时辰之后,魏倾羽无力的瘫倒在地上,对着还在准备行走的君紫溪和容瑾桉说。
这两个人到底是什么怪物了,君紫溪他就不说了,能捉鬼的玄术师,身体好一些也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像是容瑾桉这样身体不好的病秧子,是怎么承受的住强度这么大的行走的啊。
君紫溪一啧,对魏倾羽说道:“你是真的不行啊。现在我们才走到半山腰,要是歇一会儿的话,什么时候才能走上去啊。”
容瑾桉说:“不如就歇一会儿吧,走了这么长时间,任谁也承受不了。”
他一面说,一面找了个干净的帕子,垫在地上,请君紫溪坐下。
君紫溪别扭的说道:“那好吧。那我们就先休息半个时辰,也好吃吃饭什么的。”
魏倾羽不乐意了,他手里拿着个棍子胡乱的在地上划,说道:“凭什么容瑾桉一说休息,就能休息,我说休息,你就说我不行啊。”
君紫溪还给魏倾羽一个白眼,道:“你以为我们是因为谁才会休息的啊。”
当真是个没有长大的孩子,一股的的孩子脾气。
君紫溪无奈的摇头。
容瑾桉笑了,他对君紫溪说:“你就当他是个孩子好了。魏少爷不过是十七八岁,还勉强能算是个孩子嘛。”
只比魏倾羽这个“孩子”大了三四岁的容瑾桉起身,主动对君紫溪说。
“我去摘些果子去,你在这里等我。”
魏倾羽道:“不是有干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