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不见,我的老朋友们。”江馨怀走进院长办公室,含笑的打了声招呼。办公室里的一众医生,战战兢兢的站在她的面前,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全都谄媚地看着江馨怀,除了那个叫陈建的男医生,一脸兴奋地看着她。“江小姐,大驾光临,不知道找我们是为了……”院长试探地问。江馨怀看着他们见风使舵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你们应该也知道了,现在我才是陆予炎的女朋友,想必当初你们也不是有意要为难
江馨怀本打算过两天再去精神病院,但是许迟的效率太快,所以第二天就开始动身。
许迟想送江馨怀,但是却被她拒绝了,他害怕如果江嘉嘉看到许迟在,会放弃她的计划。
“那你一定要小心,不要太逞强。”许迟握着江馨怀的手,担忧地嘱咐。
“我知道,你放心吧。”
说完江馨怀就独自驾车,去到久违的远山精神病院。
“好久不见,我的老朋友们。”江馨怀走进院长办公室,含笑的打了声招呼。
办公室里的一众医生,战战兢兢的站在她的面前,脸上早已没有了之前的嚣张,全都谄媚地看着江馨怀,除了那个叫陈建的男医生,一脸兴奋地看着她。
“江小姐,大驾光临,不知道找我们是为了……”院长试探地问。
江馨怀看着他们见风使舵的样子,不禁冷笑一声,“你们应该也知道了,现在我才是陆予炎的女朋友,想必当初你们也不是有意要为难我。”
众人见江馨怀这么说,纷纷点头附议。
这时江馨怀又说,“我大概也知道这背后的人应该就是江嘉嘉,你们手上应该有她逼迫你们的证据吧。”
众人面面相觑,都不说话。
江馨怀也不急,过了会才慢慢说道:“我也不是刻意为难你们,只是想要打算借着这些证据好在陆予炎面前装装可怜,但是如果你们不主动交出来,想必陆予炎有的是办法让你们不好过。”
众人闻言,脸色大变,有一两个胆子小的医生,颤抖着举手,唯唯诺诺地说:“江小姐,江嘉嘉确实让我帮她做过事,但是我从来没有对你做过太过分的事,你放过我吧。”
其他人听到这里,也开始纷纷推推责任。
江馨怀抬了抬手,冷着脸说:“我现在要的是证据,而不是你们口头上的说辞,聊天记录也好,监控也好,我要看到实实在在的东西。”
院长犹豫半晌,眼神示意监控室的人,让他把视频调出来。
原来上到医生,下到食堂阿姨,江嘉嘉全都打点过一番。
江馨怀将这些证据全都发给了许迟一份,随后就挥退众人,笑着看向一直以来不为所动的陈建。
“陈医生,其实你也不过如此,在院长面前从来不敢露出自己的真面目,在同事眼中,你就是个丑陋,没人愿意接近的可怜人,没想到我竟然能从你手上逃脱出去吧。”江馨怀嘲讽地看着陈建,故意激怒他。
江馨怀调查过他的家庭背景,他的爸爸妈妈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了,跟着奶奶一块生活在乡下,他从小就是个阴郁残忍的人,小时候因为虐待小动物,而被身边的人慢慢疏离。他这样的人,生来就心理扭曲,以虐待生命为乐,自然是对自己极其自负,最受不得别人的不屑和嘲讽。
果然,陈建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抓着江馨怀的衣领,恼怒地说:“他们这些傻子才不值得我和他们交流,是我抛弃他们,而不是他们抛弃了我。”
江馨怀见此,脸上的笑容更大,“你就是在自欺欺人,像你这样的人根本得不到别人的关注,所以才会想方设法地伤害别人,以此来获得别人的目光。”
“住嘴!”陈建奋力地将江馨怀甩在地上,开始陷入疯癫。
“这个精神病院常年有人死去,我想这背后都是因为你吧!”江馨怀坐在地上,摸了一下耳环。
陈建崩溃的脸上又扬起恐怖的笑容,“是又怎样?他们不过都是一群被人抛弃遗忘的人,我这是送他们解脱,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
想到那个死去的女孩,江馨怀愠怒道:“你凭什么决定他们的生死?你以为你是谁?”
陈建的嘴咧得更开,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一步步走向江馨怀,“你现在活着应该也很痛苦吧,当年我没把你烧死,那么今天我就再送你一程。”
“你敢吗?这外面全都是人,只要我喊一声,他们就会进来。”江馨怀道。
陈建闻言,怔住,但是这时房门突然被打开。
是江嘉嘉。
只见她的手中拿着一个针管,随后又将其递给陈建,“麻醉针。”
江嘉嘉上前控制住江馨怀,陈建接过麻醉针,阴狠而又兴奋地将针狠狠的扎进江馨怀的手臂上。
很快江馨怀就感觉意识模糊,渐渐的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