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江致远和孟涵的资料抽出来,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把赵珍珍的包藏到了洗手台下面。做好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洗手间的门。两个打手冲进来,我装作害怕的样子,挤出了几滴眼泪:“我刚进来,看到里面有个人浑身是血,我正打算报警呢……”一个打手冲到玻璃隔间里,摸了摸赵珍珍的脖颈,出来对另一个人说:“没气了。”两个打手齐刷刷看向了我“她死前跟你说了什么?”我畏惧地摇摇头,“没有,什么也没说。”可对面的两个人明显不信,他们逐步向我逼近,袖管里露出了寒光闪烁的刀尖。
我稳定心神,翻了翻赵珍珍的包,她包里的资料太多,我恐怕一次带不走。
我把江致远和孟涵的资料抽出来,塞到了自己的衣服里,然后把赵珍珍的包藏到了洗手台下面。
做好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洗手间的门。
两个打手冲进来,我装作害怕的样子,挤出了几滴眼泪:“我刚进来,看到里面有个人浑身是血,我正打算报警呢……”
一个打手冲到玻璃隔间里,摸了摸赵珍珍的脖颈,出来对另一个人说:“没气了。”
两个打手齐刷刷看向了我“她死前跟你说了什么?”
我畏惧地摇摇头,“没有,什么也没说。”
可对面的两个人明显不信,他们逐步向我逼近,袖管里露出了寒光闪烁的刀尖。
“你们要干什么?”我颤抖着问。
“只能怪你倒霉,看见不该看的事。”一个打手说着,举起了刀。
“我是裴清尘的女人!”情急之下,我喊了出来,这两个人如果是跟着孟涵的,那他们一定听说过裴清尘。
果然,两个打手停下了,趁着他们犹豫的空档,我接着说:“是裴清尘带我过来参加晚宴的,你们要是对我做什么,他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也许是我的语气十分笃定,两个打手对视了一眼,一个人看着我,另一个人转身走了。
等了很久,几乎是快到半夜的时候,打手带着孟涵来了。
孟涵的旁边跟着裴清尘,两个人的脸色都稍显凝重。
孟涵瞥了眼现场,问两个打手:“东西找到了吗?”
其中一个打手回答道:“没有找到,里面只有一个死人,没有东西。”
“啪!”一个巴掌毫无预兆地甩在了打手脸上,孟涵气得眼神能杀人,呵斥道:“废物!抓个娘们也能让她跑了!人现在死了,东西还找不到!”
孟涵发完脾气,瞥了眼我,又瞥了眼裴清尘,语气颇含深意,“陆总,这么巧,你的人出现在这?”
裴清尘顿了一下,我知道他在盘算这件事跟我有没有关系。
“你说实话,究竟怎么回事。”裴清尘问我。
我抱着胳膊,声音带着哭腔,“我过来上厕所,推开门以后就看到有个人倒在那,浑身是血,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孟涵不说话,他等着看裴清尘的反应。
裴清尘环视了一圈,问打手,“这里面搜过没?”
打手猛地抬头,像是意识到了什么,“还没搜过,我们这就搜一下。”
说完,两个打手在洗手间里一通翻找,很快,在洗手台下面找到了我藏起来的包。
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眼神紧紧盯着打手手里的包,打手把包交给了孟涵,里面的资料全被孟涵抖落了出来,他一张一张翻看着,我不由得攥紧了手指。
孟涵细细地翻看了一会,把资料和包交给打手,“拿去销毁了。”
我暗自松了一口气,孟涵应该是没有发现少了江致远的资料,好在我提前拿了出来。
打手接过包却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瞟了眼我,问道:“会长,这个女人怎么处理?”
孟涵嘴角动了一下,有种皮笑肉不笑的阴森,他对裴清尘说道:“陆总,你的女人,你清理门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