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妇人怀里的小奶包突然神色严肃起来。许太傅还惊讶了一番。这小东西,认真起来倒是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啊!不过转念一想,她也就做做样子故作神秘罢了。谁知就在这时,地上竟又传来了哗啦啦的声响。方才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碎片,竟然在一点一点移动着,就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自顾自的,就开始拼凑了起来。“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儿!”许太傅瞪大眼睛,连声音都带着颤抖。众人也都目不转睛,一副惊呆了的样子。
即便是将唐泽远丢出了国子监,可神像已毁,想恢复是不可能的了。
许太傅颇有些痛心疾首。
唐悠悠刚从虚空出来,便见到他一脸死寂摇摇晃晃站立不稳的样子,心里顿觉爽快。
哈哈哈,谁让那固执小老头非要让自己拜的?
这下可以后悔了吧?
不过神像的损毁也是因她而起,小奶包思量一番,决定还是将其修复好比较合适。
但也不能太便宜了那个臭脾气的怪老头。
“许太户,如果沃说,沃能把这神像恢复到原来的样纸,你信,还似不信呀?”
许太傅正头疼着呢!
一听到这声音,更加火冒三丈。
“你个黄口小儿,牛皮可别吹大发了,当心掀了自家屋顶!”
唐悠悠也不恼。
“不吹不吹!咱们打赌好了,要是沃当真修复好了神像,你得让我打上三戒尺!”
哼,让你打沃娘亲!
这仇,必报!
许太傅顿时被她这奶声奶气的说辞给整笑了。
“哟,那我可得好好跟你赌上一赌了,万一我输了,挨了你一个小奶团子的打,岂不让人笑话了?”
笑死,他压根就不信唐悠悠能赢。
先别说这神像能不能修,就算是能修,那恐怕也得几个大人不日不夜补上几天呢!
她一个黄口小儿,也忒敢说了。
就在他话音刚落之时,妇人怀里的小奶包突然神色严肃起来。
许太傅还惊讶了一番。
这小东西,认真起来倒是也挺像那么回事儿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就做做样子故作神秘罢了。
谁知就在这时,地上竟又传来了哗啦啦的声响。
方才那些掉落在地上的碎片,竟然在一点一点移动着,就像是受到了某种牵引,自顾自的,就开始拼凑了起来。
“这这这这,这怎么回事儿!”
许太傅瞪大眼睛,连声音都带着颤抖。
众人也都目不转睛,一副惊呆了的样子。
唯有沈慧娘跟苏宁舟两人,眼中泛着淡淡的担忧之色。
这小家伙,也太不知道收敛锋芒了,万一被人知晓了她的这番神力,恐怕要给她惹来大祸了。
大殿之内,此时一片死寂,只能听到那些碎片相互拼凑的声音。
也就一炷香的功夫,一尊完好如初的神像,重新回归到了原位,威严且更具光泽。
文曲星君在肉眼看不见的虚空笑抽了嘴角。
“哎哟喂不亏是我家神女殿下,给我重铸的神像,完全焕然一新啊!”
唐悠悠:小事情啦!
事情搞定,她忍住困倦打了个哈哈。
“许太户,你的戒尺咧?准备好被我打屁屁了吗?”
一句话,直接将原本静谧的大殿炸开了锅。
那些孩子也都跟着起哄。
“哦哦,太傅要被打屁股咯,太傅要被打屁股咯!”
许太傅神色一僵,老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想不通,实在想不通。
这小奶包到底哪里来的这番本事?竟然能让碎裂成渣的神像恢复如初?
沈慧娘反应极快,忙上前解释道:
“太傅,有没有可能,是文曲星君显灵,自己修复了神像呢?
我家悠悠自是没这个本事的,一切不过巧合罢了。”
这番说辞,正好可以掩盖她的锋芒。
苏宁舟也点头附和。
“没错,方才神像碎裂,大概只是为了惩治那品行不端之人。”
说的就是唐泽远。
许太傅十分满意两人这个说法,当即点头应下。
“是是是,星君显灵,老夫有幸见过!只是场面不如此番震人心魄罢了。”
唐悠悠偷笑不止。
方才文曲星君都同她说了,所谓的显灵,不过是那老头在读书时,打盹做的一场梦而已。
亏他还有脸时常挂在嘴边显摆呢!
沈慧娘见蒙混过关,抱着唐悠悠就tຊ打算退出大殿。
谁知那许太傅却又固执上了。
“诶!不管怎么说,这神像修复是事实,我同这小儿的赌约,亦不可废!”
哈?
还有自己送上门来找打的?
沈慧娘嘴角抽搐着。
许太傅是想,这小奶包才多大点啊,被她打上一下,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那打就打呗!
省得日后再被人揪出他不讲信用的过错来。
“来来来,戒尺,拿着!”
唐悠悠困得不行,眼看就要睡去,却又被那许太傅掰开手掌塞了戒尺进来。
【哎呀!有心放你一马,怎倒还上杆子找揍呢!】
既如此,那就不客气了。
她心微动,跟着在那戒尺上使了些神力上去。
这一尺下来,愣是五大三粗的汉子,也要疼上好几天。
“许太户,准备好了哦!”
老头一脸傲娇扬着下巴,将手掌心递了过去。
“打吧打吧!”
但凡叫一声,我把面子摘下来给你当抹布使!
只听“啪”的一声。
世界静止了。
肉眼可见的,老头额上青筋暴起,眼眶微红。
他吃力地咽下一口唾沫,十分不可置信吧地瞧了唐悠悠一眼。
小奶包笑嘻嘻。
“这是第一下,还有两下哦!”
老头浑身哆嗦了一下。
还有……两下?
刚才这一下,都已经疼得他想叫妈了呀!
那一口老牙,生生都要被他给咬掉了,偏偏还不敢喊出声来。
这女娃,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啊!该不会是被大力士附体了吧!
呜呜呜,手心都要烂咯……
唐悠悠丝毫都没心软,三个戒尺打下去,老头子差点连路都站不稳了。
苏宁舟跟沈慧娘都看出了端倪,却也不好戳破。
这固执老头,惹谁不好,谁叫你偏偏惹上这小祖宗呢!
苏宁舟压着嘴角笑意。
“今日竞选,延迟到半个时辰之后没,且待我们许太傅,歇上一歇。”
许太傅垂下脑袋,捧着那只几近麻木到没知觉的手,一步一挪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