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天高地厚的尤显贵和另外几个男人,竟拿起锄头等物朝‘我’冲来。李师父赶紧伸手去拦,劝道:“都别冲动!别冲动!”他在这一片儿,也算是颇有声望的一端公了,听我奶奶讲过,没有他处理不了的事儿,虽他一时没看出‘我’的来历,但刚才过那‘几招’他差不多已确认以目前之势对付不了,所以才出声劝阻。那边李老幺还在烧,只不过刚才扑腾了两下,现在不动也不叫了,估计死了吧!一天之内,李二婶夫妇痛失两子,二人哭得撕心裂肺,纵然是我看得也有些唏嘘。
那声音确实是我的,可说话的语气却全然不同。
李师父被掐着脖子,脸涨得青筋暴露,他从后背抽出一把铜钱剑来,那剑,可是他的作法神器,那些脏东西怕得很,他将铜钱剑拍在‘我’身上,‘我’依旧纹丝不动。
“李常贵,她尤小草的命是吾的,你的命太薄,拿不起!”
说罢,李师父被扔到了地上。
他喘着粗气,自知此刻在我身体里的东西不是他能对付的,只得退到后面细细观察。
不知天高地厚的尤显贵和另外几个男人,竟拿起锄头等物朝‘我’冲来。
李师父赶紧伸手去拦,劝道:“都别冲动!别冲动!”
他在这一片儿,也算是颇有声望的一端公了,听我奶奶讲过,没有他处理不了的事儿,虽他一时没看出‘我’的来历,但刚才过那‘几招’他差不多已确认以目前之势对付不了,所以才出声劝阻。
那边李老幺还在烧,只不过刚才扑腾了两下,现在不动也不叫了,估计死了吧!
一天之内,李二婶夫妇痛失两子,二人哭得撕心裂肺,纵然是我看得也有些唏嘘。
这时的李师父双腿哆嗦着,问道:“不知是何方修行的大仙?告知仙名我等无知村众改日好为大仙立碑建庙赔罪!”
‘我’无动于衷地听着,没回答。
连我都知道,李师父这时候管我身体里的大仙要名讳,肯定没按好心,大仙又怎会不知呢?
但悲伤过头的李二婶可认不了,她跳起来指着我骂道:“什么狗屁的大仙,他害死我儿呐,我儿都被他害死啦,天杀的……%¥”
李家老两口冲上去想为儿子报仇,可人还未近身,人已经飘浮在了空中。
我只消轻轻动动手指头,他们便重重落到地上哀嚎。
我能感觉到从我身体里散发出来不凡的力量,心里越是好奇,藏仙君是怎样一位神明,如此强大的他,曾是何以被封印在后山上千年的?
似乎感知得到我在思考这问题似的,藏仙君站在那方,突然仰头朝我的方向看来,那眼神中透着沉淀入时间里的一抹沧桑。
他沉沉道:“吾未杀一人,人死乃罪业之报——”
听到这话时,我虽不在自己身体内,但却觉得胸口有团热烈的火。
李村长却激动地质问道:“这李老幺也不过是听了我的话,你要杀你杀我这个老东西,他那么年轻,他有什么报应?”
藏仙君蔑视一瞥,“你莫急,你之报在后头,这李氏小的虽未亲手做过多少腌臜事,但受了长辈的业力,走得快也未尝不是件幸事!”
“你你你——”李老汉气得头冒烟了,直接晕了过去。
藏仙君早已窥见天机,他轻蔑一笑道:“你二人一生求子,连生五胎皆为女,虎毒尚不食子,旁人只知你五女死三,却不知你二人贱卖血亲于鬼六,剩下两女为你们干活,大女长到十四岁便换了头牛,二女成年却身小如孩童,吃不饱穿不暖,生病也不送医,活活拖死了,连副像样的棺材都没有,草草背到后山上埋了,你们眼里只有这两个不学无术的儿子,他们如何没有报应呢?他们是吸着姐姐们的血才长大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