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个姐妹被男人抵在墙角,上半身衣服都扒了精光。“笙笙~”安妮在角落里叫了我一声,眼神满是求助。她面前的男人见我,眼中瞬间泛着幽光。“呦,这小妞是谁啊,长得不错,要窄臀宽前面晃,过来让爷干一发!”屋里三个男人其中有个似乎认识我,使了眼色,告诉出言不逊的男人,“张老板,那位好像是沈知瑾养的情人。”“操,怪不得这么正,合着都让他尝鲜了。”我上前走一步,手里拿着张银行卡。“各位老板,今天不好意思,我姐妹身体不适,让各位扫兴了,这卡里是三十万,外加全场消费都记我账上,我把人带走,您看怎么样?”
许是沈知瑾外面的花花草草被我明里暗里修剪得差不多了,他这段时间特别粘我。
沈知瑾精力旺盛,出门都带上我。
就连米姐也在暗中打电话要我瞄准沈太太的位置。
风月场上传的沸沸扬扬,我却惴惴不安。
贺知州那边目的达成,再没找过我。
大概是我现在也没什么价值。
他一剑双雕,先是前脚爆出秦文静旧事,借沈知瑾手除掉她,后脚孩子打掉,沈老爷子病危。
一切都在他掌握中。
那天他玩笑说让我给他生孩子,或许也是与沈知瑾博弈的一环。
沈知瑾少了孩子,他们两个再次势均力敌。
之所以嘴上说帮我,实则在帮他自己。
他顶着我身份把消息曝光出去,好在沈知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追究,要不然,我也别想安生。
半月后,沈知瑾出差。
我也不出门,百无聊赖在家侍弄花草,之前一个厂子里的姐妹打电话让我去救场。
我有心撒手不管,但是对方当年救了我半条命。
当时我刚入行,米姐不在场子,当晚我是跪地上倒酒的,其中一个老男人看中我差点在包厢里把我强了。
是她劝和,两瓶洋酒下去差点喝的胃穿孔,把我保下。
电话里她跟我说时带着几个小姑娘出去接私活,遇上了难缠的变态,想走对方不放人,有个姑娘下面被插了酒瓶子。
让我去一趟想办法先把人送医院去。
如今我跟着沈知瑾,身份水涨船高,趁着沈知瑾出差,我只能暗中出面。
他在出门之前给我配了车子跟司机,全新的奔驰迈巴赫商务,我现在出门顶半个女明星。
我带着墨镜,到会所外面下了车。
嘱咐司机在外面等。
会所大厅里不少十八九的小姑娘穿着吊带,肩上半披散毛毯,下边光着大腿,各个纤瘦漂亮,只是身上少了点骚劲儿。
岁数大的喜欢她们这种纯的,在床上折腾人能把人弄得半死不活。
我按照电话上的地址让服务生带我上了顶楼的包厢。
还没等进去,就听见一阵杀猪似的叫声。
“不好意思,苏小姐,应该是客人们玩闹,惊扰到您了,抱歉。”
我先一步推开包厢的门,里面景象确实吓到我了。
地上躺着一个身上全裸,下半身不知道被塞了几个瓶盖,血肉模糊的,地上一滩鲜红。
我那个姐妹被男人抵在墙角,上半身衣服都扒了精光。
“笙笙~”
安妮在角落里叫了我一声,眼神满是求助。
她面前的男人见我,眼中瞬间泛着幽光。
“呦,这小妞是谁啊,长得不错,要窄臀宽前面晃,过来让爷干一发!”
屋里三个男人其中有个似乎认识我,使了眼色,告诉出言不逊的男人,“张老板,那位好像是沈知瑾养的情人。”
“操,怪不得这么正,合着都让他尝鲜了。”
我上前走一步,手里拿着张银行卡。
“各位老板,今天不好意思,我姐妹身体不适,让各位扫兴了,这卡里是三十万,外加全场消费都记我账上,我把人带走,您看怎么样?”
那位张老板,朝着我走来,我下下意识使眼色让安妮去扶躺在地上那位。
面前那位被称作张老板的男人长得肥头大耳,脸上肉堆在一起,笑起来褶子更多,色迷迷的,看着叫人反胃。
他伸手想摸我,我后退半步,脸上挂着笑。
男人被拂了面子,明显不悦。
“以为拿三十万就能打发老子?你不过是个被人玩剩下的骚货,演上风月救风尘的戏码了!我告诉你,今天就是沈知瑾跟荣家大小姐订婚的日子。
他还哪有空管你,就算是老子今天把你玩烂了,你也得挺着,去,把她衣服给我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