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骊英跟出去,追着二人的背影说道:“把他们也带走。”闻言,他们便转身,各自朝两队人马点点头。这下,云丝坊才终于算是清净了下来。之前那些不敢进来的百姓,转了两圈也陆陆续续地进来了。日子一天天过下去,云丝坊的生意也越做越大。没过多久,二楼的乐坊便已经有了七八位乐师,顾骊英将身契还给了她们。但因为云丝坊与红绡楼那等压榨人的地方并不同,每月都只需要定时表演,便可拿到相应的银钱。于是乐师们也不肯走,本本分分地待在云丝坊,闲时还能在楼下的药铺帮帮忙。
顾骊英简直都要被俩人这幼稚的模样气笑了。
她眉头紧蹙:“有你们两尊大佛在这里,哪里还有客人敢来?”
“我还要不要做生意了?”
闻言,二人这才转头看了一眼店门外,见来来往往的百姓都只是好奇地往里面瞄,却没有人敢进来之后,双双轻咳了一声。
几乎是同时,他们站起身来,不发一语朝外面走去。
顾骊英跟出去,追着二人的背影说道:“把他们也带走。”
闻言,他们便转身,各自朝两队人马点点头。
这下,云丝坊才终于算是清净了下来。
之前那些不敢进来的百姓,转了两圈也陆陆续续地进来了。
日子一天天过下去,云丝坊的生意也越做越大。
没过多久,二楼的乐坊便已经有了七八位乐师,顾骊英将身契还给了她们。
但因为云丝坊与红绡楼那等压榨人的地方并不同,每月都只需要定时表演,便可拿到相应的银钱。
于是乐师们也不肯走,本本分分地待在云丝坊,闲时还能在楼下的药铺帮帮忙。
因为云冉的那一手医术,药铺的生意也很好,她总能用最简单的方子,将病症治好。
许多人久治不愈的旧迹,到了她的手上,也总有改善。
于是常常有人慕名而来,一时,云丝坊客似云来。
甚至一大早,店门还没开,便有人来排队抢号。
给她们都累得够呛。
甚至连顾骊英都在帮忙的过程中,认识了不少药材。
又结束了疲惫的一天。
三人闭店,回到宅子里。
连饭都没时间做,便一个个倒在了院中的石桌边。
行简作为家里唯二熟知药材的人,自然也免不了要帮忙。
他累得说话的声音都有气无力:“骊英姐姐,我们今晚吃什么?”
顾骊英闭着眼摇摇头:“我不知道,你问你师父。”
行简又伸手去摇了摇云冉:“师父,行简饿了。”
云冉给人把脉都把得手抽筋,累得手都抬不起来:“要不你先忍忍。”
她顿了顿,又叹息了一声说道:“我们原本是来找云氏针灸秘籍的,谁能知道能把生意做这么大啊。”
“现在秘籍尚且没找到,我们几个倒是先累坏了。”
顾骊英动了动手指,说道:“这么久,都没再得到会使你家针法的人的消息,有没有可能,那人已经不在京城了?”
云冉默然了一瞬,然后沉吟道:“的确有可能,我得再打探一下。”
说完,院中顿时又陷入了沉默。
虽然这件事很急,但她的确已经没有力气起身了。
没一会,院中便响起一声齐刷刷的:“好饿啊——”
周鹤安带着食盒来的时候,正好听见。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屈指“梆梆”敲了敲门。
门内立时传来行简的声音:“是谁?”
周鹤安扬声答道:“我,给你们带了好吃的。”
“鹤安哥哥!”
接着,门内就传来了行简“哒哒哒”的脚步声。
不一会儿,门就“唰”地打开,露出了行简笑嘻嘻的小脸来。
“鹤安哥哥,快请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