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殇和姜明月这两个,也十分的配合。一个浑身开始冒黑气,一个头发和指甲疯长,迎风起舞,我要不是见怪不怪,我估计也得吓个半死。一瞬间,何子明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小公园。短短几分钟,需要一生去治愈。一个十八岁大男孩,此时哭的像个狗子。“所以,我为什么会看见……刚…刚刚梁正鸣同学好像是看不见的对吗?”我直言:“是,你这个叫阴阳眼,有的人是天生的,而你就是天生的。”他沉默了半晌,才渐渐接受自己是阴阳眼这件事。
我清了清嗓,“南北大厦是你家的产业吗?”
何子明点了点头,“是啊,是我爷爷留给我的。”
我顿了顿,“那,那栋楼闹鬼你知道吗?”
何子明笑容僵硬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夏殇和姜明月,“时同学,你别开玩笑了,大白天的,哪来的……”
我将手插进口袋,直言道:“你别看他俩了,他俩也是。”
夏殇和姜明月这两个,也十分的配合。
一个浑身开始冒黑气,一个头发和指甲疯长,迎风起舞,我要不是见怪不怪,我估计也得吓个半死。
一瞬间,何子明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小公园。
短短几分钟,需要一生去治愈。
一个十八岁大男孩,此时哭的像个狗子。
“所以,我为什么会看见……刚…刚刚梁正鸣同学好像是看不见的对吗?”
我直言:“是,你这个叫阴阳眼,有的人是天生的,而你就是天生的。”
他沉默了半晌,才渐渐接受自己是阴阳眼这件事。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之前跟着你的那些都不是人…他俩也不是?”
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再迟钝的人,面对这种事情,也不会一直毫无察觉吧?
我忍不住问了他的高考成绩,问完之后,我释然了。
我笑了笑,“有时候,人活着就是需要你这样的钝感啦!”
我向何子明解释了来找他的原因。
他恍然大悟道:“难怪,人家总说那栋楼的电梯有故障,我安排的那个人也总是找我说这件事!”
“你说的那个人是何宏强?”
何子明点了点头,“是啊,我不想出面,所以对外都说他是老板,他是我爷爷身边的人。”
我点着头,难怪这么放心。
他看向姜明月,单眼皮的大眼里写着清澈和愚蠢,“你就是我爷爷当年在外面找的小三哦?”
我:“???”
这是可以说的吗??
果然,姜明月瞬间就炸毛了,“你小子,找死!!!”
有时候,太迟钝了也不是件好事!
姜明月真的太容易炸毛了,无奈之下,我只好用红绳给她捆了起来,她这才不得不安分的待在一旁。
但刚刚何子明的话,显然惹怒了她。
这会儿不停的跟他龇牙,试图拿指甲挠他的脸。
夏殇拿刀架在她脖子上,懒洋洋的威胁:“这么凶,看来我还是吃了你吧!”
何子明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害怕的抓住了我的衣袖,“时同学,你确定她不会杀了我?”
我挑了挑眉看着他道:“有我在就不会,但是我不在,她会不会找你报复我就不知道了。”
我顿了顿,“所以,你得带我去找你爷爷,让他说出当年姜明月是不是他杀的。”
何子明闻言,有些为难的看着我们,“我爷爷前两年中风了,现在躺在病床上,说不了话。”
“还有,这栋楼年龄很久了,已经被规入政府拆迁项目,年底应该就要拆除了。”
听到这话,姜明月瞬间疯了般的挣扎起来,“拆了?拆了我去哪?”
“他说过,19层是送给我的!那是我的房子,你们没有资格拆!”
我以为,这次我要调解的是人鬼情未了。
没想到,竟然是拆迁队大战钉子户。
姜明月是死了这么多年,但何子明的爷爷当年亲口说过,要将这栋大厦的第十九层赠予她。
虽然没有契约,文书,但人们常说一字千金,无形之中许下的诺言,会变成一种咒。
这咒成了姜明月的执念,将她困在原地,三十多年,不得超脱。
何子明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怯怯的看着姜明月道:“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死,但我爷爷是个很好的人,我相信他不会杀人的!”
他顿了顿,“我带你们去找我爷爷。”
一路上,何子明都沉默的垂着脑袋,路程过半,他才开口。
“爷爷此前一直都是在国外生活,前两年中风之后才被我爸妈接回国内的疗养院,平日里,都是我奶奶和护工照顾。”
“我奶奶叫李惠文,七十二岁了。”
我没说话,只是看了眼姜明月,而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车子停下后,我们下了车,径直走进了门,我跟在身后,很快,一个端庄优雅的老太太就出现在了我们的视线之中。
七十多岁的人了,看上去实际也就六十出头。
她穿着黑丝绒旗袍,披着针织披肩,气质非常好。
看到何子明来了,她的脸上扬起了笑,“子明,今天怎么有空来看爷爷和奶奶啊?”
“你爸妈说,你出国留学的手续都办完了,有空多出去走走,和朋友们好好聚聚啊。”
何子明指了指我,“奶奶,这是我同学,我…我想带她来看看爷爷。”
何奶奶看见我愣了愣,随即高兴的抓起我的tຊ手,“你是子明的女朋友吧?”
紧接着她又满心欢喜的看了眼何子明,“这小子,交女朋友了也不和我们说!”
我不知道何奶奶是从哪里看出来我是何子明的女朋友的,但何子明没有否认。
我认定,这是他的权宜之计,于是乖乖配合。
“是啊奶奶,子明说他第一次交女朋友,想带给爷爷奶奶看看。”
何奶奶拉着我进去坐下,就开始打听我的来历,听说了我的来历之后,她满眼怜惜的握着我的手,“哎哟,真是苦了你了,年纪轻轻的,竟吃了这么多苦。”
随即她拍了拍一旁的何子明,“子明啊,你往后可要对人家好点,别再让她吃苦了。”
何子明脸红的笑了笑,“奶奶说的是。”
陪着何奶奶寒暄了几句,我们终于进入了何子明爷爷的病房,见到了他中风躺在床上的爷爷。
何子明的爷爷虽然中风躺在床上好几年了,但是意识还是清醒的。
他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姜明月,眼睛瞬间瞪得老大,嘴里啊啊出声,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
何奶奶立刻走过去,用手帕替他擦嘴。
“哎呀,你看看你,我知道你孙子带女朋友回来你很激动,但也不能弄成这样,叫人家小姑娘看笑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