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后院,四处寻着师兄的身影,却不见踪影。我没管他,去房间拿了平时上供用的米酒。我走出去时,啊飘姐姐正在盯着一个男纸人左看右看,好似蛮喜欢。“咳咳,好姐姐,来喝酒!”啊飘姐姐的眼神落在男纸人身上依依不舍的朝我飘过来,“来了来了!”“好姐姐,你叫什么呀?”我端着酒杯问她。“我啊,我叫姜明月,本地人,死了得有三十个年头了吧。”我抿唇笑着点了点头,“来,喝一个!”酒过三巡,啊飘姐姐的脸都红润了起来,惨白也消失不见,恢复了本来的面貌,你别说,长得还挺好看的!
我想,我知道为什么电梯总是出现卡住的问题了。
电梯内的灯光顷刻间变得昏暗了起来,在应急灯的惨绿光下,我用手中的灯光打亮自己的面部,翻着白眼蹲下身子跟红衣阿飘打招呼。
“哈喽,美女,你也出来逛啊?”
我这操作不禁给啊飘整不会了,她呆愣在那里,原本惨白的脸,滑下三条黑线,没有眼珠的眼睛,变成了没有眼白。
一瞬间,电梯内的灯光就重新亮了起来。
咱主打的趁其不备,我连忙伸出手快速的按电梯下行键,只是没想到啊飘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她朝我龇牙一笑,“小丫头,敢装鬼吓唬老娘?老娘立马让你变真鬼!”
我闻言轻笑一声,“美女姐姐,别这么凶嘛,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我上下扫视了她一眼,“好姐姐,你这衣服真不错呀,就是这颜色有些太深了,要不要考虑换个颜色啊,我烧给你呀!”
我瞥了一眼她修长纤细的手指,“还有你这手,纤细的真叫人羡慕呀,指甲也不错,就是太长了,容易伤到自己,我下楼去包里拿指甲刀给你修修啊!”
红衣阿飘听到我的话,愣怔住了,表情有些呆滞,“你不怕我?”
我耸了耸肩,“不怕啊,鬼也是人变的嘛!”
“说实话,其实我以前也是害怕的,但是我之前亲眼看到我的一个活生生的朋友变成了鬼,我明白,你们也是别人会惦记渴望见到的人,这有什么好害怕的呢?”
说话间我的头顶落下了一丝温热,”阿宁…别难过,你还有我。“
帝君冥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的心底也不知不觉的涌上一丝温暖。
我努了努鼻子,看着阿飘道:“你一个人在这,很孤独吧?是不是很久没人关心过你了?你家里人知道你现在这样吗?”
我顿了顿,“我那里有酒,你要不要一起去喝两杯啊?”
要是之前我可能会害怕的掏出符箓按她脸上,但现在我明白了许多事情,能动嘴的,尽量不动手!!
况且我已经18岁了,是个大人了,要学会关怀和体谅别人。
即使对方已经不是个人了,我也不能厚此薄彼。
或许是我的话戳中了她的伤心处,她嗷嗷的哭了起来,更…难看了。
“你!你这小丫头,怎么嘴巴嘎巴甜的啦!”
“你这样,我都不好意思吓唬你了!”
我谦虚的笑了笑,“嘴甜一点才好嘛!”
“姐姐你贵姓啊,我瞧着你这么年轻,叫姐姐应该没问题吧?”
“有什么事情你跟我回家,我们慢慢说,你自己在这玩电tຊ梯多没意思啊,是吧?”
我再次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我这出来很久了,要是回去晚了,我师兄又该怪我了。”
阿飘姐姐闻言,顿时面露凶光,“他敢!我吓死他!”
我挑眉看着她心想,哟,还是位会打抱不平的姐姐!
我一人走在前面,身后两旁飘着两个,这场面要是让别人看到了,少说都得吓出个尿失禁!
我将阿飘姐姐带到了师父的纸扎店,她好奇地问我,“这是什么地方?”
我看了看门头,脸上扬着笑,“这是我师父生前的店面,简单来说就是你们鬼鬼的商店了,里面有很多你们喜欢的东西,你要是看上了啥,你记得告诉我,我马上就烧给你!”
她脸上又惊又喜的笑着,“真的啊,这么好?”
我朝她坚定的点点头,她这才跟着我走了进去。
“你先在这坐会,或者到处看看,有没有什么喜欢的,告诉我,我去后面找一下师兄,顺便再给你拿点酒哈!”
阿飘姐姐笑眯眯的朝我点了点头,“好。”
我走到后院,四处寻着师兄的身影,却不见踪影。
我没管他,去房间拿了平时上供用的米酒。
我走出去时,啊飘姐姐正在盯着一个男纸人左看右看,好似蛮喜欢。
“咳咳,好姐姐,来喝酒!”
啊飘姐姐的眼神落在男纸人身上依依不舍的朝我飘过来,“来了来了!”
“好姐姐,你叫什么呀?”我端着酒杯问她。
“我啊,我叫姜明月,本地人,死了得有三十个年头了吧。”
我抿唇笑着点了点头,“来,喝一个!”
酒过三巡,啊飘姐姐的脸都红润了起来,惨白也消失不见,恢复了本来的面貌,你别说,长得还挺好看的!
“嗯…这酒真甜,真好喝!”
我唇角扬着笑,“喜欢你就多喝点,这是我自己酿的,是原本师父酿来上供给祖师们喝的,可惜你没机会喝到师父亲手酿的,我这个可跟师父比不了!”
她垂下眼眸看着自己手中的酒杯笑了笑,“别这么谦虚,你能酿成这样,已经很好了,反正我很喜欢。”
“你要是真觉得自己酿的没有你师父的好,那你就多努力努力,反正总有一天能超越,我相信你!”
阿飘姐姐举着酒杯,说完就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我轻笑一声,这姐还挺会鼓励人,生前肯定是个温柔大姐姐。
“虽然这么问有些不太礼貌,不过我还是想问问,好姐姐你是怎么…就是那个……”
阿飘姐姐这会好像完全不把我当外人了,她哈哈大笑起来,拍着我的肩膀,“想问我是怎么死的是吧?”
“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是怎么死的了。”
我:“……”
“不过,我知道是谁干的!”
听到这话,我顿时兴奋起来,伸长脖子看着她问:“谁啊谁啊?”
阿飘姐姐一边喝着我的糯米家酿,一边回忆过往。
“姐姐年轻那会没文化,不懂事,给一个房地产老板当小蜜,那栋房子就是他建的。”
“他说过,会和他老婆离婚,娶我的。”
她垂下眼眸轻笑一声,“人家随口说说的,我却当了真,天天的跟他闹。”
“结果有一天我喝醉了,一醒来就在那了,肯定是他给我弄死了啊,除了他,没别人!”
我听着这话欲言又止,“呃……我查过那栋楼的报道,三十多年前,这19楼似乎没有命案爆出来。”
啊飘姐姐朝我翻了个白眼,“你是不是傻,要是有命案爆出来,我还能在这吗?”
“我是被人埋在那里边的,19楼是我活着的时候,他说要送给我的,我不乐意让别人来,所以故意捣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