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这些,樊烟的心就好似被攥的生疼。樊烟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林月清,冷冷道:“喝了它,本王就放过你!”林月清含泪摇头,死死不肯端起那碗药。樊烟没有耐心再跟她周旋,冷冷一声令下。一旁的侍从就上前,掐住林月清的下颌,把那碗滚烫的药,倒进了林月清的嘴里。灌完药后,林月清倒在地上,使劲抠着嗓子眼,想把那碗药吐出来。
林月清知道樊烟的狠辣,却是第一次见识到他的可怕。
她颤抖着,强大的求生欲,让她猛地跪倒在樊烟脚边,哀求着:“摄政王,我知道错了,求您放过我……”
似曾相识的场景和对话,又让樊烟想起来之前,他在此逼迫鹿希砚喝药。
当时,他让她服下了西域剧毒,痛了一天一夜。
一想起这些,樊烟的心就好似被攥的生疼。
樊烟居高临下的睥睨着林月清,冷冷道:“喝了它,本王就放过你!”
林月清含泪摇头,死死不肯端起那碗药。
樊烟没有耐心再跟她周旋,冷冷一声令下。
一旁的侍从就上前,掐住林月清的下颌,把那碗滚烫的药,倒进了林月清的嘴里。
灌完药后,林月清倒在地上,使劲抠着嗓子眼,想把那碗药吐出来。
樊烟却不让她如愿,吩咐侍从看好她。
不过片刻,樊烟就看见林月清痛到满地打滚,嚎啕大叫的丑态。
他记起,鹿希砚曾经喝下药,只安静的强忍着。
这样的对比,又让樊烟的心一痛。
他错了太多年!
错把鱼目当珍珠,还亲手碾碎了珍珠。
曾经,他对鹿希砚做过的事情,都成了他痛苦的来源。
樊烟嫌恶的瞥了眼林月清,再也不想看见她,转身离开了。
樊烟回到王府,看见候在厅内的林星漫,眼底闪过一抹阴霾。
他居然为了林月清那样的女人,还特意找了跟她长相一样的妹妹,放到府中锦衣玉食的养着,只为了怀念假死的她!
此时林星漫的存在,让樊烟恶心不已。
“来人,把林星漫送回林家,从此本王府中再无侧妃。”
樊烟冷着脸吩咐下人。
林星漫如遭雷击,脸上血色全无。
想起王府金尊玉贵的生活,她大着胆子上前,含泪喃喃道:“王爷,妾身可从没做过对不起您的事……”
樊烟看了眼林星漫,冷冷吐出:“滚!”
他的耐心耗尽,再也不想陪这些惺惺作态的女人演戏。
之前在王府,林星漫对鹿希砚的欺辱,他是知道的。
只是,当时的他乐见其成,并未插手。
此时,与其说恨林星漫,倒不如说是恨自己。
只是把她赶出府,已是格外开恩。
要是她还不知好歹,樊烟也不介意,给她一点教训。
林星漫看着樊烟可怖的脸色,聪明的咽下了嘴边的话。
朝着樊烟行了一礼,不甘的退了出去。
樊烟走到椅上坐下,望着空荡荡的房间,呢喃道:“鹿希砚,本王把人都清干净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
两天后。
樊烟的侍从来报,林月清已经痛够一天一夜惨死。
而包含林星漫在内的林家一干人等,尽数被流放五千里外的苦寒之地。
樊烟从此之后,每天都让自己忙碌不已,专心朝政。
他的手段也变得更加狠厉,不近人情。
整个京城,谈起他都惊惧不已。
可只有樊烟自己知道,夜深人静之时,他有多难捱。
一年后。
乾元帝十六岁成人礼晚宴上,万民来贺。
而樊烟所在的金国,是当世最强的。
所以就连邻国,也来了不少贵族,纷纷献上本国的特产,企图交好。
一时之间,京城皇城内的盛宴,灯火通明,空前的热闹。
樊烟坐在席间,面无表情望着下方献舞助兴的外邦女子,兴致缺缺。
突然,他的眼神瞥过赤国的坐席,席间一女子熟悉的身影,让他瞳孔一缩。
虽然那女子带着面纱,但是那双熟悉的眼,也让樊烟心跳加快。
好像!
好像鹿希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