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当即要走,谁料,她的裙摆忽而被女人攥住。“盛小姐,我们真的知道错了。”盛拾音弯下身,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可下一秒,女人又攥住了盛拾音的衣摆。盛拾音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徐姨不说话,她跪在地上向盛拾音猛磕头,额间甚至渗出了血丝。她模样凄惨极了,盛拾音却依旧冷着一张脸。“徐姨,如果你再不说话,我介意喊人来将你带走。”徐姨顿时抬起头,盛拾音这时才真正看清她的面容。从前的徐姨还算保养得当,看不出年龄;可这才过了短短一段时间,徐姨像是老了十岁。
盛拾音的话击碎了简江临心中最后的期望。
“可我们还可以有很多未来……”
说这话时,简江临心虚不已,可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了。
“不谈过去的未来,就是一座会随时坍塌的高楼。”
简江临似乎猜到盛拾音接下来要说的话。
他期翼的看她,他只希望盛拾音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可现实总是不会让人如愿。
盛拾音向后退了几步,拉开了和他的距离。
“简江临,如果你能一直护着徐安予,我还敬你是个敢作敢当的人,你现在这样,只会让我更加看不起你。”
简江临张阖嘴,喉间像是被棉花堵住了一般,什么话语也吐不出来。
“如果,如果我愿意赎罪,我们还能做普通的朋友吗?”
盛拾音没有多想:“没有成为仇人,已经是我努力克制自己的结果了。”
泪水再次从简江临眼尾滑落。
从前亲密无间的未婚夫妻,如今却连朋友都不能做了。
钟温言说得对,这一切都是他咎由自取。
简江临抬起手,想要去触碰盛拾音的脸,却被她扭身躲过。
“简江临,我要回去了。”
简江临颓败的垂下手,他扯了扯嘴角:“我送你。”
盛拾音出言拒绝:“不用了。”
光是和简江临待在同一个空间里,她都觉得无比窒息。
盛拾音转身离开,简江临站在原地,目光却死死的黏在了她的身上,撕都撕不下来。
盛拾音刚踏出简家的宅院,就见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冲向自己。
她来不及闪躲,就见女人以极快的速度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盛小姐,求求你大发慈悲,放了我们吧!”
盛拾音定睛一看,来人竟然是徐安予的母亲,徐姨。
盛拾音丝毫不掩饰自己对女人的厌恶,她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意分给眼前的女人。
她当即要走,谁料,她的裙摆忽而被女人攥住。
“盛小姐,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盛拾音弯下身,一点点掰开她的手,可下一秒,女人又攥住了盛拾音的衣摆。
盛拾音叹了口气:“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徐姨不说话,她跪在地上向盛拾音猛磕头,额间甚至渗出了血丝。
她模样凄惨极了,盛拾音却依旧冷着一张脸。
“徐姨,如果你再不说话,我介意喊人来将你带走。”
徐姨顿时抬起头,盛拾音这时才真正看清她的面容。
从前的徐姨还算保养得当,看不出年龄;可这才过了短短一段时间,徐姨像是老了十岁。
她眼底挂着两抹青黑,眼中尽是沧桑。
“盛小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你,再给我们一次机会好不好?”
盛拾音冷声道:“从前我给过你们机会,不止一次。”
可每一次机会,他们都没有抓住。
盛拾音将自己的裙摆强行从徐姨的手中夺过,她居高临下的看着徐姨。
“徐姨,你落得今天这个局面,怪不了任何人。”
徐姨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却很快被掩藏了起来。
她垂着头,似乎想用自己的可怜动摇盛拾音的心。
“盛小姐,您知道的,我们家很穷,我们只是一时被迷住了眼……”
这种道德绑架的话语,盛拾音不知听到了多少次了。
她微眯起眼,眼若幽潭:“贫穷不是你作恶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