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浩然却没有停止,又一个重锤出击。“还说什么希望她健康长大,那时你有想过扬扬吗?有想过扬扬已经躺在冰冷的骨灰盒里,再也不能长大了吗?”一字一句挖心的话直刺季璟琛耳膜,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刀砍了一下又一下,已经千疮百孔。看着脸色苍白如鬼的季璟琛,凌浩然没有一丝同情,甚至再次丢了一个重磅炸段。“你可能不知道,在扬扬病危之前,顾晓诗来找过他。”
半夜,季璟琛睡的很不安稳。
他又梦到了姜月初和扬扬,他们依旧是全身血淋淋的样子,他冲过来想抓住他们,想问他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
可不管他怎么伸手,却再也靠近不了他们半分。
季璟琛猛然惊醒,心脏如针刺般的疼。
翌日,季璟琛又去了医科大附属医院,直接去找凌浩然。
可一连三日,凌浩然都没有搭理过他。
季璟琛没有放弃,每天都来医院等凌浩然。
“凌医生,那人又来了,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天天来找你?”护士一脸八卦的问。
凌浩然眼里一黯,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份病例递给护士。
“你去拿给他,让他不要再来了。”
季璟琛接过护士手中的病例,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垂头打开一看,首页斗大的‘尿毒症终末期’印入眼底。
季璟琛瞳孔一缩,脸白的毫无血色。
看到患者名字是姜月初时,他更是全身颤抖的厉害。
月初她竟然患有尿毒症,而且已经两年了?
他竟然什么都不知道?月初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
电光火石间,季璟琛想起之前姜月初拜托他找名医的事情。
当时他以为姜月初是受了谁的委托来找他走后门,所以想都没想都直接拒绝了。
原来,那是姜月初为自己求的。
季璟琛的心狠狠一抽,他到底错过了什么?
难怪那天在医院看到她时,她脸色那般不好,要是当初他能好好的听她说,是不是这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季璟琛又往后翻了几页,姜月初这两年做的治疗一一印入他的眼里。
越往后看,季璟琛的心就越疼,好像是被人死死的捏住一般。
最后视线定在最后一页,上面写着一句话:尿毒症终末期,没有及时接受肾移植手术,肾功能急速衰竭而导致死亡。
季璟琛虽然不是肾内科的医生,却也知道尿毒症严重是一定要进行肾移植的,为什么月初这般严重了都没有手术?
当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季璟琛捏紧病例,直闯进凌浩然的办公室,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
“凌浩然,月初为什么没有进行肾移植手术,你还瞒着我什么事?”
看着季璟琛脸上的愤怒,凌浩然摆手让随后跟进来的护士出去并关好门。
办公室里只有他们两人四目相对。
凌浩然再也压不住心里的怒火,他冷笑出声。
“你问我?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老婆生病了你在干什么?哦,你在光鲜亮丽的接受采访,还让别的孩子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叫你‘爸爸’。”
季璟琛一僵,下意识想解释,喉咙却像堵了一团棉花,无法开口。
凌浩然却没有停止,又一个重锤出击。
“还说什么希望她健康长大,那时你有想过扬扬吗?有想过扬扬已经躺在冰冷的骨灰盒里,再也不能长大了吗?”
一字一句挖心的话直刺季璟琛耳膜,他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刀砍了一下又一下,已经千疮百孔。
看着脸色苍白如鬼的季璟琛,凌浩然没有一丝同情,甚至再次丢了一个重磅炸段。
“你可能不知道,在扬扬病危之前,顾晓诗来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