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是这样,用最斯文的笑容,说最下流的话,游刃有余,没有羞耻感似的。“谢谢霍先生的关心,我会自己解决。”我试图抽回手,却抽不回。霍谨川用力一拉,把我压倒在沙发上,附在我耳边问道:“怎么解决?这样吗?”他说着,手滑落在我的双腿间。我顿时头皮发麻,因为那里早已泛滥成灾。我想推开霍谨川,但他的手指只是轻轻一碰,我浑身就软得不行,甚至有些发抖。霍谨川似乎很满意我此时的样子,在我耳边问道:“苏老师服务这么好
他总是这样,用最斯文的笑容,说最下流的话,游刃有余,没有羞耻感似的。
“谢谢霍先生的关心,我会自己解决。”我试图抽回手,却抽不回。
霍谨川用力一拉,把我压倒在沙发上,附在我耳边问道:“怎么解决?这样吗?”
他说着,手滑落在我的双腿间。
我顿时头皮发麻,因为那里早已泛滥成灾。
我想推开霍谨川,但他的手指只是轻轻一碰,我浑身就软得不行,甚至有些发抖。
霍谨川似乎很满意我此时的样子,在我耳边问道:“苏老师服务这么好,别的学员会帮苏老师吗?”
我咬住下唇,尽量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苏老师,你怎么不说话?”
霍谨川的手指继续搅动,搅得我浑身难耐,春水四溢。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女学员这么喜欢我的手法了,连我自己都没法抵抗,只想求饶。
“没、没有……放过我吧,霍先生,求你了……嗯……”
“为什么要放过你?这样不舒服吗?”霍谨川故意问道。
我忍不住曲起双腿,却自然无法躲开那只撩动我的手,只能拼命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再发出那浪荡的声音。
“还是你在担心什么?”霍谨川问道。
这问题把我给问住了。
是啊,我在担心什么?
对婚姻没有期望的我,不为谁守身如玉,及时行乐不正是青春吗?
是怕马筱莉知道?
我不傻,马筱莉约我过来,却不在家,无疑就是故意让我服务霍谨川。
他们两人的关系,也是真特么变态,女的在外面找人偷吃,还要给男的找鸡。
怕是不正当关系!
“你想得没错,马筱莉是我的情人。”霍谨川忽然说道。
他如此爽快地说出来,反而让我有种被戳了心窝,无地自容感。
“所以,你不必担心。”霍谨川说着安慰我的话,手也没停,把我的舞裙脱了。
我浑身一凉,很紧张,却又很庆幸我穿的是拉链式的紧身舞裙,要是圆领的,估计会被他撕了。
就这样,我们做了。
我想把自己装成床上老手,但第一次,真的好痛。
痛过之后,却又是飘飘欲仙。
这一晚,我第一次体会到,原来做真正的女人这么美好。
事后,霍谨川慢条斯理地穿着衣服,“我送苏老师回去。”
这次我没有拒绝,我的双腿软得厉害,根本没法走去坐地铁。
“那就劳烦霍先生开车了。”我收拾完自己,故作没事的样子对霍谨川说道。
霍谨川没动,看着沙发愣神,“你是第一次?”
我这才看到灰色沙发上的那抹鲜艳的红,脸颊刹那间发烫,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有种被戳穿真面目的无地自容。
但我很快调整好心态,风轻云淡地说:“霍先生难道还会因此对我负责?”
成年人的利益游戏,最忌讳的就是情感。
我不能让他知道我为他破例,他也不想我为此赖上他。
提上裤子,大家又是普通教练和学员的关系是最好的方式。
霍谨川似乎很满意我的话,笑了,“走吧,我送你回去。”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马筱莉每周三和周四都会约我。
每次她在微信里约我,我到之后,都是霍谨川在等着我,马筱莉和孩子不在家,不是去逛街了、做美容了,就是回娘家了。
反正多的是理由,目的是把房子空出来给霍谨川。
霍谨川把我按在她家的沙发、桌子、窗台、浴缸等每个地方都做一遍。
他很注重前戏,每次都是把我弄得全身发软,泛滥成灾,瘙痒难耐,最后让我求他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