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付承宴的身上。“付承宴,我在你身边的时间都已经快超过池凛月陪伴你的时间了吧?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呢?你难道就对我没有一丝真心吗?”付承宴深吸一口气,似乎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继而缓缓开口。“你对我的真心又是多少呢?你接近我的每一步,都是踩在凛月的人血馒头上!”虽然付承宴的话句句属实,但是他的话多多少少还是影响了江珂妍的情绪。殷最脸色难看了起来。付承宴现在说这话,无疑是在刺激江珂妍。
太多的疑问盘踞在内心深处,但是池凛月发不出声音。
现在的情况,也无暇去想这些其他的事情。
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在江珂妍的手里虎口脱险!
她悄悄摸索着困住自己的绳结,她想看看系的紧不紧,有没有可以自己松绑的可能性。
幸好,江珂妍没有注意到她鬼鬼祟祟的小动作。
她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付承宴的身上。
“付承宴,我在你身边的时间都已经快超过池凛月陪伴你的时间了吧?你为什么就不能回头看看我呢?你难道就对我没有一丝真心吗?”
付承宴深吸一口气,似乎像是回忆起什么不好的回忆,继而缓缓开口。
“你对我的真心又是多少呢?你接近我的每一步,都是踩在凛月的人血馒头上!”
虽然付承宴的话句句属实,但是他的话多多少少还是影响了江珂妍的情绪。
殷最脸色难看了起来。
付承宴现在说这话,无疑是在刺激江珂妍。
果不其然,江珂妍在听到付承宴这番话之后,立马伸手掏出了一把小刀卡在了池凛月的脖子旁边。
殷最和付承宴瞬间都白了脸色。
只听池凛月倒吸一口凉气,那把小刀的刀刃缓缓靠近了她的脖子。
只要江珂妍想,点火都不需要,这把小刀就可以直接要了池凛月的命。
她简直就是个疯子!
江珂妍的声音声嘶力竭。
“五年了,我跟了你整整五年!你就是这样看我的?”
江珂妍握刀的手一直在抖,听着江珂妍带着恨意的喘息声,池凛月的心也跟着提了上来。
这下该怎么脱身?
“付承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要她再死一遍!?”
除了江珂妍,所有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池凛月恐惧之下更是茫然。
这句话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见了。
之前她就死过一次吗?
或者说,很多次?
为什么?
她有些不安的瑟缩了身子,刀刃却不小心划伤了她的脖子,留下一丝血痕。
“你……你有话好好说,你这样是犯法的!”
池凛月声音有些微弱,但是还是坚持不懈的劝解。
“犯法?”
江珂妍狞笑着看着她,就像在看着待宰的羔羊。
“你以为,我活到现在还会怕这些吗?”
江珂妍笑着笑着,眼睛红了起来。
“你以为是谁把我逼成如今这般模样的?”
她的刀尖撤出池凛月的脖颈的范围,直指付承宴。
“付承宴,你怎么不说话?”
付承宴只是直直的看着江珂妍,声音哑然。
“你要是想针对我,这条命你随时拿去。”
“你可以把我杀了,但是除了我,你要放过所有人。”
池凛月呼吸一滞,不敢置信的望向付承宴的方向。
她被蒙住了双眼,根本看不清现在的场景是何种激烈。
真奇怪,付承宴和她明明只是普通朋友,怎么会能做到这个地步?
这明明就超出了普通朋友的范畴。
就在她思虑分神的时候,江珂妍冷笑了一声。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
池凛月只觉得身旁一空,下一秒就听见江珂妍急促的脚步声离自己越来越远。
江珂妍朝着付承宴冲了过去。
她神色癫狂,刀刃不管不顾的对准了付承宴。
“付承宴,这是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