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淮景被京兆府告知,柳夫人将案子收了回去,交由他人去查。温茹玉自责道:“我去求求柳姨,让她还是把案子交给你来查。”宋淮景摇摇头:“她对你心有误会,你去只会被斥责。”温茹玉点了点头,想起什么般,含羞带怯地取出一个香囊:“我娘说,定亲需交换信物。这是我亲手绣的。”她上前,将香囊挂在了宋淮景腰间。而在这香囊旁,还挂着一个同心结。那是宋淮景和柳清秋定情时,她送的。时间久了,如今都有些褪色。
他……听见了?
柳清秋心中迸发了极大的惊喜,她急切道:“淮景,你感受到我了对不对?”
“我就在你面前,就在温茹玉身体里!”
可宋淮景又没了反应。
他茫然的四处张望:“清秋……清秋……”
宋淮景怀里的温茹玉浑身一僵。
她直起身子,看着像在寻找什么的宋淮景,不安问:“淮景,你在找什么?”
“我刚刚好像听到清秋的声音了!”宋淮景微微皱眉,有些不确定道。
温茹玉神色有一瞬的凝滞,随即哽咽道:“淮景,我知道清秋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可她已经不在了。”
宋淮景如被当头一棒。
他身子僵直,好久才抬手遮住眼睛,神色颓然:“是啊,她不在了……”
气氛沉寂了起来。
柳清秋看着他痛苦颓丧的模样,浓浓的无力感涌上心头。
她这般存在的意义是什么?
无人感知到她,自己只能看着身边的爱人,亲人因自己的死痛苦,而凶手逍遥法外。
这样折磨,倒不如死去时便彻底消散了干净。
翌日。
宋淮景被京兆府告知,柳夫人将案子收了回去,交由他人去查。
温茹玉自责道:“我去求求柳姨,让她还是把案子交给你来查。”
宋淮景摇摇头:“她对你心有误会,你去只会被斥责。”
温茹玉点了点头,想起什么般,含羞带怯地取出一个香囊:“我娘说,定亲需交换信物。这是我亲手绣的。”
她上前,将香囊挂在了宋淮景腰间。
而在这香囊旁,还挂着一个同心结。
那是宋淮景和柳清秋定情时,她送的。
时间久了,如今都有些褪色。
宋淮景盯了片刻,将随身带着的一枚玉佩摘了下来,递给温茹玉。
那是再寻常不过的样式,温茹玉却如获至宝。
柳清秋看着,恍惚间想起定亲时,宋淮景回赠的,是他亲手打磨的玉簪。
这些年来,她十分珍视,小心爱护。
只在大婚那日戴了上去,却在身死时,被摔得粉碎……
接下来几天,温茹玉所有的心神都用在了筹备婚事上。
柳清秋困在她的身体里,不愿看这些,干脆闭了眼。
却不想这日,温茹玉竟又到了自己的墓前。
她掩唇娇笑:“清秋,你未能完成的婚礼,我会替你圆满完成。”
“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地下,别再跑出来纠缠淮景。否则,我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
她语调绵柔,柳清秋只觉似掺了砒霜的蜜,阴森狠戾。
她打了个寒颤,脑海中不由得再次浮现温茹玉杀自己时的可怖。
滚烫,鲜红的血溅了一脸,她眼睛都没眨,一刀一刀刺进自己的心口……
回到温府时,宋府的下人正一箱一箱聘礼往府里抬。
厅内,宋淮景神色淡淡,似乎并无太多喜色。
自柳清秋去世,他便一直是这般,温茹玉没察觉不对。
他却骤然开口:“清秋被害时,你在做什么?”
柳清秋心下一惊,随即期待地看向宋淮景。
他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温茹玉强压着慌乱,扯出一抹笑:“淮景,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宋淮景冷着脸拿出一个匣子,打开来,里面是一柄黑色生锈的匕首。
温茹玉脸色一变。
柳清秋也认出,这和温茹玉当日杀害自己时用的那把,一模一样!
宋淮景抬眸看向温茹玉:“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私下调查,发现清秋死的前两日,你从铁匠铺取走了这样一把匕首。”
“你拿它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