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花草换成果树,你脑子抽筋了?”晏泊淮看着季愿季久,最终还是没说话。季愿被看得莫名其妙,觉得晏泊淮又对自己不满了。“你不是喜欢吗?”他语气很淡,仿佛就是随口一说。季愿撇撇嘴,她只是说比起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草更喜欢果树而已,倒也不是非要种满后院。“晏总果真是个大好人。”“你这一口一个晏总,怎么,老公两个字是烫嘴吗?”晏泊淮神情一下子就难看了。“不是你之前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婚事吗?现在怎么又来说我。”季愿感到很委屈。
季愿生了一场病,去医院检查的事自然就推后了。
晏泊淮第二天也没有去公司,他不放心季愿一个人在家,一直陪着她。
季愿睡了个好觉,难得晏泊淮昨晚没有折腾,醒过来的时候已经上午十点多了,她刚醒,就依稀听见外面的院子里有些吵闹声。
她起床拉开窗帘,推开窗户,看见几个人正忙碌地拔除院子里晏泊淮种的那些珍贵的花草。
“这是干什么?”
季愿满头问号,这些都是晏泊淮花了大笔资金弄来的珍宝,怎么一下子全给拔了?
她洗漱好下楼,晏泊淮正坐在客厅里喝着咖啡看财经新闻。
“外面那人是你叫过来的吗?”季愿问。
“嗯,是。”
“你为什么要把好好的花草拔掉?”
季愿刚问完,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就朝着晏泊淮走了过来。
“晏总,桃树苗和梨树苗都送过来了,现在就种在后院吗?”
“嗯。”晏泊淮轻轻点点头,眼睛继续盯着电视屏幕。
“你要把花草换成果树,你脑子抽筋了?”
晏泊淮看着季愿季久,最终还是没说话。
季愿被看得莫名其妙,觉得晏泊淮又对自己不满了。
“你不是喜欢吗?”他语气很淡,仿佛就是随口一说。
季愿撇撇嘴,她只是说比起那些中看不中用的花草更喜欢果树而已,倒也不是非要种满后院。
“晏总果真是个大好人。”
“你这一口一个晏总,怎么,老公两个字是烫嘴吗?”晏泊淮神情一下子就难看了。
“不是你之前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婚事吗?现在怎么又来说我。”季愿感到很委屈。
晏泊淮无话可说,当时领证之后他确实跟季愿这样要求过,季愿也很遵守他们之间的协议,从来不跟外人提起他们结婚的事情。
现在想想,多少有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今天还难受吗?”晏泊淮走过来探手摸了摸季愿的额头。
“不难受了。”
“那待会吃完饭我带你去医院,复诊的时候顺便给你做个全身体检。”晏泊淮说着,示意季愿赶紧去吃早餐。
“晏总,今天检查结果如果很理想的话,我可以出去上班吗?”
季愿还是想自己去找工作,这手里没点真正属于自己的资产,她总觉得不安心。
“这个事情我们已经不是讨论过了吗?我的答案不会变,五年之内,你不能工作,就这样。”
晏泊淮原本就是个强势又霸道的人,这几天他偶尔的温柔给了季愿一些错觉,认为跟这个人是有道理可讲的,果然是她妄想了。
“可是我们当时签订协议的时候也没有规定我不能上班,你现在这样,是不是单方面违约了。”
季愿也不是个软柿子,她不可能让晏泊淮牵着鼻子走,即使这个男人在海市一手遮天,她也要反抗。
晏泊淮嘴角多了一抹笑意,他看着把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季愿,笑道:“我哪里违约了?是没给你支付生活费,还是没有承担起在床上伺候好老婆的义务?”
“能不能别动不动就开车啊,晏总!”季愿白了一眼,继续维护自己的合法权益,“我只是你协议上的妻子,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晏太太……”
“等等!”季愿还没说完就被晏泊淮打断了,“什么叫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晏太太,夫妻之间该做的不该做的我们都做了,怎么就算不上真正意义上的晏太太呢?”
“晏总,拜托你不要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们当时说好了,你替我承担手术所有的费用,我跟你结婚应付你的家人附带解决你的生理问题,没说我必须整天二十四小时留在家里被你随叫随到吧!”
季愿也是最近才发现自己上当受骗了。
当时她愿意跟晏泊淮协议结婚,一方面是因为自己手术确实需要钱,她还想活命,另一方面是她清楚,晏泊淮这种豪门公子肯定是看不上她的,协议上虽说让她解决生理问题,但是晏泊淮身边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明星模特,会伺候人的女人那比比皆是,晏泊淮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跟她滚床单。
等到过个一两年,甚至只需要几个月,等到他厌恶了,遇见更好的千金大小姐,自然一脚就把她踢开,到时候她拿着晏泊淮给她的钱美美地离婚隐身,这多完美的事情。
可是结婚后,事态和她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晏泊淮从新婚之夜开始就日夜索取,恨不得将她榨干,原以为这大少爷一年半载也不会来她这里一次,结果没想到,他竟然还煞有介事地置办了婚房,除了出差,天天准时回家,而且每晚的二人运动都不曾落下。
更可怕的是,他承诺每个月支付她两百万的生活费竟然是直接给了一张他名下的卡,这卡里的钱她怎么都带不走,贸然取出来转账也不行,晏泊淮多奸诈啊,她没办法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
所以现在季愿可以说是人财两空,被晏泊淮吃干抹净,她是一点儿好处没捞着,还得被迫承担起协议上妻子应当履行的义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