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问问。”季愿自觉自己话多,没事问这些干什么,既然她是晏泊淮花钱“买”来的妻子,那就要有自觉,不要把手伸得太长,去管别人的家事。“都说丑媳妇儿迟早眼见公婆,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是应该把你带回去给我爸妈看看了。”晏泊淮之前一直没有带季愿回去,他是有自己的考量的。他跟季愿结婚这件事的确跟爸妈讲过,他们不算赞同,但是也没有反对。晏氏集团早就在两年前被他紧紧握在手里,而且经过他的经营,晏氏集团的实力越发雄厚,在晏家,他即使只是一个晚辈,话语权却很重。
摄影班的助教已经连续两天给季愿打来电话了,电话里他很委婉地告诉她,是时候该回去上课了。
季愿这才想起晏泊淮给她报的这个昂贵的培训班。
“晏总,明天我不跟你去公司了,我得去摄影班上课,今天助教又给我打电话了,说你砸了巨款在他们那里,我不去上课,他们这钱拿得不安心。”
“你想去就去,不想去就别去,百来万而已,还称不上什么巨款。”晏泊淮态度倒是无所谓。
“百来万?现在兴趣班这么昂贵吗?你应该早点跟我说啊,我要是知道你花了这么多钱,我就是前一晚被你gan死,第二天我也要借尸还魂飘过去上课呀!”
季愿真是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学个摄影随随便便百来万,钱对晏泊淮来说,还真的就只是个数字啊!
“果真是个小财迷,只要一提到钱,这态度马上就变了。”
“我就是小财迷啊!再说了,你不爱钱吗?你要是不爱钱干嘛天天起早贪黑地工作,干嘛想方设法地挣钱,我看你不是小财迷,你是大财迷。”季愿嘴上不饶人,不愿意总是被晏泊淮取笑。
“你说的有道理,大财迷要准备出门去公司上班了,努力赚钱养你这个小媳妇儿,走吧,我顺路送你去上摄影课。”
季愿也没拒绝,虽然她也知道晏泊淮去公司的路和去摄影班的路完全是相反的方向,根本就一点儿也不顺路,但是她还是依了晏泊淮。
他们结婚半年多了,她好像已经渐渐习惯晏泊对他的好,对她的照顾。她现在就像一位货真价实的妻子,可以心安理得地接受来自丈夫的疼爱了。
其实相处了这么久,季愿不得不承认,晏泊淮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
他应该就是那种豪门教养出来的有内涵又绅士的矜贵公子,就算她跟他是一场没有感情基础的婚姻,对于她这个名不副实的妻子,他也是非常体贴。
季愿从前听到过一句话,说有一种男人,他不管娶谁都会是一个好老公。
晏泊淮就属于这种男人。
她偏过头看着认真开车的晏泊淮,心里特别感慨,这个男人,即使是出于丈夫的责任和义务也能对她百般照顾,如果有一天,他娶到了他真心喜欢的那个女人,不知道会把她如何捧在手心里宠。
“怎么不说话?”晏泊淮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车里的气氛瞬间温柔了很多。
“没什么想说的。”季愿想了又想,突然又有话想问晏泊淮了,“当初我们结婚,你说是为了应付你爸妈,可是到现在我都还没有见过叔叔阿姨。”
季愿现在才意识到,她跟晏泊淮结婚这么久了,晏泊淮从来没提过要带她去见家长。
也是,她只是他的契约新娘,确实没有必要大费周章地带去见什么父母。
“你想见他们吗?你要是愿意,等周末我就带你回老宅。”
晏泊淮从成年后就再也没有跟爸妈住在一块儿了,晏家人的家族意识很强,一大家子还住在一起。晏泊淮的父母,叔叔婶婶都住在老宅里,还有几个小辈儿也在,唯独晏泊淮是个特例,他不喜欢晏家传统沉重的家庭氛围,所以刚成年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
“不用不用,我就是随口问问。”
季愿自觉自己话多,没事问这些干什么,既然她是晏泊淮花钱“买”来的妻子,那就要有自觉,不要把手伸得太长,去管别人的家事。
“都说丑媳妇儿迟早眼见公婆,你长得这么漂亮,我是应该把你带回去给我爸妈看看了。”
晏泊淮之前一直没有带季愿回去,他是有自己的考量的。
他跟季愿结婚这件事的确跟爸妈讲过,他们不算赞同,但是也没有反对。
晏氏集团早就在两年前被他紧紧握在手里,而且经过他的经营,晏氏集团的实力越发雄厚,在晏家,他即使只是一个晚辈,话语权却很重。
晏泊淮从小跟父母不算太亲,他也没有感受过太多家的温暖。
他父亲和母亲是典型的家族联姻,生下他这个继承人算是给双方家族完成的一个必须完成的任务。
从小到大,晏泊淮没有像其他小朋友一样享受过其乐融融的家庭聚会,他甚至很少遇见爸妈同时在家的场景。
后来他稍微大了一点也就明白了,为了家族利益,他的父母维系着表面的体面,背地里在外人却是各自都有人了。
至于他父母两个人在外面有没有私生子,他派人查过,目前还没有。
这样支离破碎的家庭,晏泊淮是很不想季愿参与进来,他也不想将她拉进这样一个不美好的环境里。
像现在这样,就两个人简简单单地过日子,他觉得就很好。
“我真的就是随口说说,晏总你不用放在心上。”
季愿其实并不想去见晏泊淮的父母,都说豪门媳妇儿不好当,她这样的条件,自然是入不了公公婆婆的眼,索性不跟他们打照面,她就当了这个鸵鸟,到时候跟晏泊淮离婚了各过各的,就当是梦一场。
晏泊淮没再说话,季愿不愿意,他也不勉强,很快到了摄影班,晏泊淮把车靠边停下。
“上完课我让司机过来接你,中午一起吃饭。”
季愿的摄影课一周四次,每次课两个小时,上完课正好是十一点,接她去公司一起吃饭正合适。
“我自己坐公交车过去就可以了,不用司机专门跑一趟。”
季愿不是矫情的人,海市交通多便利啊,公交地铁哪样都方便,没必要让人专门开一个小时的车来接她。
“不行,我晏泊淮的女人怎么能去挤公交呢,季愿,你以前吃过的苦,我不会再让你吃了。”
晏泊淮丢下这句话就立马开车走了,留下季愿一个人风中凌乱。
这又是什么霸总语录,他晏泊淮的妻子,坐公交车拉低他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