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时宴的呼吸漏了一拍,太阳穴不断跳动着,疼痛牵动着他的神经。下意识的,他扯动薄唇,轻轻笑出一声。“那最好是。”陆时宴咬紧了牙,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方才说了什么。他始终在嘴硬着,维持骨子里的那份骄傲。乔宁宁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无所谓。她从包里拿出一盒退烧药来,放在陆时宴的面前,声音淡薄。“看你吃了药我就走了,公司还有事。”
客厅内一片沉默。
天色渐渐暗下,原本穿过窗帘缝隙的光逐渐变得微弱,直到消失不见。
屋内的时钟秒表跳动着,发出‘哒哒’的响声。
乔宁宁的声音很轻。
她说:“陆时宴,我根本就不在乎你和丁渺然怎么样。”
陆时宴的心一紧,听着乔宁宁的声音回荡在耳边。
“我不生气,因为和我无关。”
陆时宴的心‘咯噔’一下,猛地坠入谷底。
乔宁宁的语气平静,像是一潭波澜不惊的死水。
“我跟你之间已经没有关系了,陆时宴,我认得清自己的地位。”
陆时宴的呼吸漏了一拍,太阳穴不断跳动着,疼痛牵动着他的神经。
下意识的,他扯动薄唇,轻轻笑出一声。
“那最好是。”
陆时宴咬紧了牙,耳边一阵嗡嗡作响,就连他自己都听不清自己方才说了什么。
他始终在嘴硬着,维持骨子里的那份骄傲。
乔宁宁点了点头,眼里满是无所谓。
她从包里拿出一盒退烧药来,放在陆时宴的面前,声音淡薄。
“看你吃了药我就走了,公司还有事。”
陆时宴双目发红地看着那盒药,咬紧了牙,倔强地说道。
“我不吃。”
乔宁宁的脸色终于变了变:“陆时宴,不要胡闹。”
陆时宴冷笑一声,抬起头看着乔宁宁,眼里的伤痛被掩盖在黑暗中。
他连眼眶都在发烫,依稀只能在黑暗中看出乔宁宁的身形。
那张清丽的脸藏在黑暗中,他只能从语气中辨认出乔宁宁的态度。
“你让我吃药,是在关心我,还是只是完成我妈交给你的任务?”
乔宁宁的眉头微微皱起:“陆时宴,你为什么总是在问这些没有意义的问题?”
陆时宴身形一僵。
没有意义……吗?
乔宁宁深呼吸一声,对陆时宴说道。
“我想婚前协议上面写的已经很清楚了,我答应你会扮演好一个好妻子,至少在陆家人面前。”
屋子里安静了片刻后,才传来陆时宴低沉的声音。
“乔宁宁,让你关心我一下就这么难吗?!”
换来的,也只是乔宁宁的沉默。
陆时宴低着头,突然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地笑,打破了这份沉默。
他额前的发垂在眼帘前,将眼神遮挡住。
乔宁宁看不出他的情绪。
陆时宴起身,头依旧低低垂着。
“我不吃,你走吧。”
说完,陆时宴就起身向卧室走去。
乔宁宁看着陆时宴的背影,神情有些不满。
“陆时宴,你已经不是小孩了,这样糟践自己的身子让妈为你担心,不觉得很幼稚吗?”
陆时宴顿住脚步,停在原地,他没有转身,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
“无所谓,反正在你眼里,我一直都是这么幼稚的一个人。”
陆时宴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将门重重关上。
他靠在门上,只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
半晌过后,门外传来了大门关合的声音。
一瞬间,世界都安静了下来。
陆时宴靠着门,身子渐渐滑落,坐在地板上,心上的痛意一寸寸传遍全身。
“我们都回不去了……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