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予禾在一旁转动电脑给骆池看:“昨天大强的事也是有人指使,有人对不停的给那个小男孩暗示只要去抢别人的工牌就可以留在基地。”骆池额间的青筋暴起,这是他生气的信号。闻鹿见状给他倒了一杯水,轻声说道:“如果这是一个人做的倒还好,若不止一个人,这事就有些麻烦。”骆池接过水一饮而尽:“我会尽快查到主谋的。”闻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我相信你。”她接着对苏予禾说:“把昨天的事写个通告告诉民众,然后悬赏,若是有人散播谣言举报成功的人可来你这里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苏予禾看了一眼脸色黑得跟墨一样的付远泽,故作镇定的说:“厉总,不对,现在不能叫厉总。厉先生,你擅长做什么呢?我好给您安排工作。”
付远泽看了一眼苏予禾,疑惑地问道:“你是不是红伞的员工?”
苏予禾呵呵一笑:“前员工,红伞现在已经没了,好像是您自己不要的。我如今是基地长的助理哦。”
付远泽本就有些生气,苏予禾的语气又带着嘲讽的意味。
他看向苏予禾的眼神充满了愤怒:“做好你自己的事。”
然后也离开了。
苏予禾在他身后做着鬼脸,阴阳怪气的说:“做好你自己的事,哼。”
也不再管付远泽的事了。
第二天早上骆池就来跟她汇报昨天王妈的事。
“有个人找她,说只要在基地闹一场就给她一大笔钱。并且一定要牵扯到你身上。她照做了。至于感染的那个人,根本不是她亲生儿子,是她的继子,只不过她丈夫死在了那次尸潮里。”
闻鹿用手敲击着桌面,问道:“那个人是谁?”
骆池摇头:“她也不知道,都是书信交流。”
“那信呢?”
“我们去搜的时候早就没了。”
闻鹿冷笑一声,周身的气压都冷了几分:“看来这个基地想拉我下台的人还不少啊。”
骆池捕捉到她话里的深意,问道:“还有谁?”
苏予禾在一旁转动电脑给骆池看:“昨天大强的事也是有人指使,有人对不停的给那个小男孩暗示只要去抢别人的工牌就可以留在基地。”
骆池额间的青筋暴起,这是他生气的信号。
闻鹿见状给他倒了一杯水,轻声说道:“如果这是一个人做的倒还好,若不止一个人,这事就有些麻烦。”
骆池接过水一饮而尽:“我会尽快查到主谋的。”
闻鹿笑着拍了拍他的肩:“我相信你。”
她接着对苏予禾说:“把昨天的事写个通告告诉民众,然后悬赏,若是有人散播谣言举报成功的人可来你这里提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苏予禾眼睛一亮,崇拜的看着闻鹿:“基地长果然聪明。我现在就照办。”
闻鹿却没有多少心情,此事一个没处理好整个基地的人心就会涣散。
她一旦失了民心下场只会和西江基地的基地长一样。
这个基地长的位置确实不好做,但那人又为何这么急切的要拉自己下台。
妈妈的事还得等联合法庭的召开,妈妈没有沉冤昭雪,终究有人会拿这件事来说她。
闻鹿想到这些不免有些头疼。
她所查到的东西里,红伞之前做的事与厉炎澈无关,可厉炎澈又完全能摘干净吗?
如今厉炎澈也不在,她想问都没地方问。
闻鹿的通告下去后闹事的果然少了许多,只是前来举报的人有些太多了。
扰的闻鹿和苏予禾根本没时间去做其他的事。
闻鹿只能又下一则通告,说一人一天只能举报一条,如果连续三通举报都是无效的就一个月不许举报了。
接着就到了联合法庭开庭的日子。
闻鹿既作为原告又作为新基地长,自然是要去的。
同行的还有骆池和……付远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