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连溪走了上前,轻声道:“这个药或许有让人失去记忆的副作用。”“但你别担心,为师一定会给你治好的。”他拍了拍胸脯,对着慕烟一口承诺下来。慕烟盯着他满眼真诚的脸虽然有诸多疑问,但自己没了任何记忆还能去哪呢。思想向后下,还是选择相信了他的话。看到她不再怀疑,沈连溪松了口气。他和皇城里的人没什么交情,况且他本身就是被宇文瑾硬拉了进来。反正在他们眼里,慕烟只是死人一个。可是在他这里,慕烟奇特的体质却是个不可多得的试药工具。
慕烟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无比奢华的衣裙,又对比了下他浑身上下的泥垢。
皱着眉显然不信:“真的吗?”
遭到质疑的沈连溪有些气恼:“如果你不是我的徒弟,那我为什么要救你呢?”
这下轮到慕烟愣住了,她确实无法反驳。
沈连溪走了上前,轻声道:“这个药或许有让人失去记忆的副作用。”
“但你别担心,为师一定会给你治好的。”
他拍了拍胸脯,对着慕烟一口承诺下来。
慕烟盯着他满眼真诚的脸虽然有诸多疑问,但自己没了任何记忆还能去哪呢。
思想向后下,还是选择相信了他的话。
看到她不再怀疑,沈连溪松了口气。
他和皇城里的人没什么交情,况且他本身就是被宇文瑾硬拉了进来。
反正在他们眼里,慕烟只是死人一个。
可是在他这里,慕烟奇特的体质却是个不可多得的试药工具。
他太想知道为什么只有她吃自己的药才会管用。
慕烟轻轻拍了他的肩问:“我们现在去哪?”
沈连溪回过神,又看了即将要下暴雨的天。
他想了一会后开口:“我先带你回家治病。”
说完,他钉好棺盖把一切都恢复原状,带着慕烟消失在树林之中。3
另一边皇宫内。
整个六月天气都转变的可怕。
除了那场异常的雪后,就是接连不停地下着雨。
自从刚葬了慕烟,宇文瑾每日都是精神恍惚。
以前滴酒不沾的他,如今也是酒坛日日不离手。
在他又一次醉倒在长潇殿外的时候,小荷看不下去出来搀扶。
宇文瑾却一把将她推开,嘴里不知在说些什么梦话。
“我不要做别人笔下的傀儡,我只想做烟烟一个人的阿瑾……”
小荷揉了揉发痛的手肘,心里气极:“公主已经过世了,请殿下不要再来打搅她。”
“您还是早些回去歇息吧。”
可宇文瑾非但没动,反而跌跌撞撞地往殿内走。
小荷还来不及阻止,他就一头栽倒在了门口。
他抬起手把紧闭的大门敲的咣咣作响:“烟烟,你是不是还在生我的气?”
“我好想你……你出来见我一面好不好?”
周围无人回应,空荡的殿内只剩下沉闷的响声。
越是听不到,见不到自己想念的人,他敲的越是起劲。
“烟烟,我后悔了……”
他的话说到最后,喉间只剩哽咽的苦涩。
小荷别开眼,不愿再看。
她心想幸好公主现在看不到这样的场面。不然肯定会很难过。
就在宇文瑾还在肆无忌惮发酒疯时,侍从赶到。
他飞奔过去扑在宇文瑾身边,一张脸愁成一团:“殿下,太后醒了。”
“您还是过去看看吧。”
听到太后醒来的消息,宇文瑾才睁开了眼。
一刻钟后,他才回过神。
在侍从的搀扶下艰难地迈着轻飘飘的步子离开。
宇文瑾跪在太后面前,半晌都没有出声。
而太后更是被他一身的酒气呛到。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对他说:“阿瑾,你告诉皇祖母,你的心里到底装着谁?”
闻言,宇文瑾缓缓抬起了头。
从他嘴里吐出两个字:“烟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