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一时陷入了沉默,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落在宋于箫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他看着阳光投下来的碎影一瞬有些出神,他不知道温溪这一切反常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只是隐隐觉得,所有这些事都跟那个叫沈知心的人有关。他脑海中还时不时能回想起来那个女人的眼神和声音,他是位医生,见过的贫苦的人,困难的人不计其数。可是真正让他记忆这样深刻的人却很少,他记得那个死去的女人有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睛,二十几岁的年纪,脸上没
宋于箫将车停在温溪跟前,侧头看着她。
温溪愣了一下,看向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宋于箫仍旧是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一句话没有说,也没有回答她。
温溪脸色微微一变,声音不自觉低沉了一些:“你跟踪我来的?”
宋于箫对上她的眼睛,微微摇了摇头继而才开口:“先上车。”
温溪眉头轻蹙,还是先上了车。
车子缓缓驶离这里,一路往城郊的方向开去。
一路上宋于箫只安静开着车,什么话也没有说。
一旁坐在副驾驶座的温溪看了半晌,终于忍不住开口:“你还没有回答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宋于箫抿了抿唇,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温溪,眼神满是复杂:“温溪,你究竟瞒着我什么事情?”
他是医生,对她的身体状况非常清楚。
当时的摔伤的确非常严重,有可能造成失忆,但是失忆不会改变一个人的习惯的性情,更解释不了温溪醒过来以后的种种异常行为。
从前的温溪骄傲自满,甚至说有些跋扈,怎么可能会好心去帮一个素未谋面的沈知心,再者,她跟周瑶更是毫无瓜葛,今天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来看她?
他今天偶然来这里办点事,没想到居然会遇见温溪一个人悄悄来拘留所,本来他只是好奇她为什么会来这种地方。
可是刚才在探视室外看到的一切,以及周瑶的疯话又让他对他所认识的温溪产生了怀疑。
温溪顿了一下,神色一紧:“你觉得我瞒了你什么?”
宋于箫没有说话,抿唇踩下了刹车,将车稳稳停在了路边。
温溪侧头看过去,这才发现宋于箫将她带到了城东墓园——沈知心葬在这里。
她坐在那里,没有动作,心里却暗暗掀起了滔天巨浪。
她不知道宋于箫到底怀疑些什么,又知道了些什么,只是这些对她而言都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解释得清楚的。
宋于箫侧头认真地看着她:“不下去看看吗?”
温溪忍不住双手交叠着紧握起来,喉头就像是堵着一团什么东西一样难受:“于箫,在这个世界上,鲜少有人给过我温暖,你是其中之一,我不想骗你。”
空气一时陷入了沉默,阳光透过车窗洒进来,落在宋于箫握着方向盘的手背上。
他看着阳光投下来的碎影一瞬有些出神,他不知道温溪这一切反常的行为到底是为什么。
只是隐隐觉得,所有这些事都跟那个叫沈知心的人有关。
他脑海中还时不时能回想起来那个女人的眼神和声音,他是位医生,见过的贫苦的人,困难的人不计其数。
可是真正让他记忆这样深刻的人却很少,他记得那个死去的女人有一双干净明亮的眼睛,二十几岁的年纪,脸上没有笑容,眸子里隐刻的沉痛与苍茫是他难以言喻的。
“温溪,我只知道你做的这些事是对的,既然你不想说,我也不逼你。”宋于箫解开了安全带,“走吧,我们去看看她。”
温溪犹豫地看向他,然后才跟着下了车。
墓园跟上次来的时候似乎没有什么变化。
沈知心的墓在墓园靠里的位置,墓前站了一个身形修长的男人,温溪一眼便看见了那人,也认出了他。
傅承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