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今天也应该谈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但没等她进去公司的大门,就看到沈鸣朗拥着苏柔的身体走出来,一块儿上了沈鸣朗的商务车。两人打情骂俏,春风得意的光天化日之下调情,刺痛了苏柔的眼睛。她迅速打开车门下去,想当面对峙,却不料突然停下的车被一辆出租车追尾。她人已经下车却依旧被带的在地上连滚带爬好几圈,滚入车流中,与几个车轮堪堪擦肩而过!头是没被车胎爆了,但她的手却被一辆轿车碾压,十指连心的疼让她
无论如何,今天也应该谈清楚,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但没等她进去公司的大门,就看到沈鸣朗拥着苏柔的身体走出来,一块儿上了沈鸣朗的商务车。
两人打情骂俏,春风得意的光天化日之下调情,刺痛了苏柔的眼睛。
她迅速打开车门下去,想当面对峙,却不料突然停下的车被一辆出租车追尾。
她人已经下车却依旧被带的在地上连滚带爬好几圈,滚入车流中,与几个车轮堪堪擦肩而过!
头是没被车胎爆了,但她的手却被一辆轿车碾压,十指连心的疼让她当即脸色苍白,痛苦的尖叫,目光落在缓缓驶离原地的商务车,情不自禁的呢喃着,“鸣朗……”
商务车的车窗半落,沈鸣朗冰冷的眸处于暗处,却散发着幽光,跟她对视了几秒。
苏柔探出头来惊讶的说了句,“那好像是我的婚纱设计师,她——”
“别看,会做噩梦的。”沈鸣朗转眸的瞬间,目光变得柔和,让苏柔坐回去,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全然不顾他结婚三年的正牌妻子倒在车流中,和一只被碾压过后迅速肿胀起来的手……
她可是设计师啊,手废了前途尽毁!
这一刻,田栀心如死灰,渐渐黯淡的眸光看着消失在视线中的商务车,轻嘲的扯了扯唇角。
出租车的司机跑过来替她拦住车流,确保着她的安危后,叫了救护车送她去医院。
她静静的躺在地上,左手拿过在口袋里掉出的手机,费力的用一只手操控屏幕用尽最后的力气给沈鸣朗发消息。
虚弱而又冷漠的语栀:
【你赢了,沈鸣朗,我们离婚。】
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的田栀缓缓闭上了眼睛,陷入一片黑暗中。
四周车水马龙的声栀不断传入耳蜗,却渐渐变得遥远。
3
直到彻底失去意识,她最后对这个世界的感知便是滚烫的水泥地,却又冷又硬——
再次醒来,鼻翼间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
她卷翘的睫毛颤抖两下,缓缓睁开,白色的天花板反射着光芒,刺的她又缓了缓。
“你醒了?”一旁忙碌的护士看了她一眼说,“快打电话叫你的家属过来,你这情况身边不能离人的。”
田栀动了动身体,才发现右手被纱布裹了一层又一层,肿胀感和烧灼感不断传来,可她却感受不到那只手的存在。
“医生,我的手怎么样了?”她迫切的问道。
医生叹息了声说,“两根手指的骨头都压碎了,以后想干重活是不行了,不过不会妨碍你正常生活的。”
田栀眼泪漱漱而落,用胳膊肘撑起身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问道,“我是设计师,我每天要画图纸的,我以后还能拿笔吗?”
医生先是惊讶,接着便是惋惜,“我们能保证你吃饭拿筷子不会掉就不错了,天天握笔画图纸不可能的……”
所以呢?
她刚失去婚姻,现在又要失去工作吗?
见惯了生死的医生也不会多给她一丝关心,只是公式化的催促着她家属的联系方式。
可她唯一的弟弟在国外留学,父母很早就去世了。
除了沈鸣朗,哪里还有家属?
至于沈鸣朗,有他和没他,又有什么区别?!
“我没有家属。”
护士的目光更为同情,“朋友也行,你这情况就算请看护,至少也要跟家属朋友的交代清楚,不然谁敢照顾你?万一出了事负不起责任的。”
最终,田栀还是拨通了沈鸣朗的电话,他若不过来签字,她请不了看护,还有住院手续和缴费的事情都没有办理呢。
电话响了七八声,快自动挂断时才被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