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还未成亲人就死了。好在那女子听他男人提过那么一嘴,说给钱那人长得很是俊朗,只是眼睛上有一块黑色胎记,毁了他的颜值。既有这特征,那便也好找了。让人画了画像,张贴出来即可。他赶着进宫去见姜婉,tຊ一刻也不愿意等待了,这次说什么得把姜婉带出宫。而姜婉这边也早早的被叫了起来,她眼睛都还没睁开,便让叶怜梦叫去给她梳妆了。也不知道她起那么早干嘛?不多在被窝里睡会,陪陪皇上吗?
就在铃铛无计可施的时候,张御医终于来了。
她赶紧的起身,让其为马明珠诊脉。
这张御医是府里一名普通的大夫,医术自然是没有顾轻舟厉害。
但好在马明珠也不是什么大病,只是一时气火攻心所致,把完脉之后便给马明珠扎了几针,她也就缓过来了。
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铃铛大喜,“主子,您终于醒了,您快吓死奴婢了!您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奴婢可怎么向老爷夫人交待啊!”
说完又跪在地上哭泣了起来。
马明珠闭了闭眼睛,声音若有若无的,也被铃铛的哭泣声给淹没了。
索性也不说了,直接又闭上眼睛休息起来。
此时张御医劝了一句,“铃铛姑娘,你不必如此伤心,马侧妃没什么事,你这样一哭,好像她得了什么重病似的。”
这话却也提醒了马明珠,提起精神向张御医问了一句,“张御医,妾身都已经吐血,难道还不是重病吗?你不会诊错了吧?”
张御医没有理解她话中的意思,信誓旦旦的回道,“老臣虽然医术不精,但马侧妃这样的小毛病还是诊不错的。”
跪在地上的铃铛止住了哭泣,她自然是明白马明珠的意思,当即提醒了一句,
“我主子的病自然是严重的,不然怎么可能吐血!说不定是有人在主子的饮食中做了什么手脚,才会导致主子吐血呢?”
这话立马得到张御医的反驳,“不可能是中毒,中毒吐的血都是黑的,马侧妃这明显就不是。”
“可能不是中毒,但这病肯定是严重的!”铃铛再一次坚定的说。
“御医您应该明白奴婢的意思吧?”
张御医微怔片刻,也明白了她话里的意思,于是点头承认,“是,马侧妃挺严重的,老臣这就去禀告王爷。”
马明珠这才满意的笑了笑,然后让铃铛拿了些细软送张御医出去。
她觉得这次,沈傲怎么也得愧疚一二。
毕竟她这病可是因为他才得的。
倘若他还不为所动,那她就只有回娘家一趟了。
这张御医也没敢真去打扰沈傲,毕竟这时间也太晚了,沈傲也该休息了,他就将这话转诉给了斩云。
斩云也不想打扰沈傲休息,虽然他知道沈傲此时正在床上辗转反侧的睡不着。
又何止是睡不着,那简直就想思成灾,那思还都集中在了他储存弹药之地。
躺在床上拿着姜婉的发簪出着神。
真真的体会到了什么叫独守空房的感觉。
索性也是睡不着,便去了书房研究起了布阵图。
这西篱一直蠢蠢欲动,最近他又得到线报,说西篱太子与沈之晋有着过密的往来,便决定趁此机会,一探虚实。
这一研究就研究到了第二日清晨。
斩风回来了,见沈傲一夜未睡,眼圈都黑了,这心中也知道是为了什么。
也没多问,便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告知了他。
原来那铁匠与这隔壁村的一个女子早先就有婚约,只是因为他穷凑不齐高价聘礼所以才一直没娶妻。
近几日突然发了笔财,于是便去下了聘提了亲。
不曾想,还未成亲人就死了。
好在那女子听他男人提过那么一嘴,说给钱那人长得很是俊朗,只是眼睛上有一块黑色胎记,毁了他的颜值。
既有这特征,那便也好找了。
让人画了画像,张贴出来即可。
他赶着进宫去见姜婉,tຊ一刻也不愿意等待了,这次说什么得把姜婉带出宫。
而姜婉这边也早早的被叫了起来,她眼睛都还没睁开,便让叶怜梦叫去给她梳妆了。
也不知道她起那么早干嘛?不多在被窝里睡会,陪陪皇上吗?
可是她去的时候,皇上都已经不在了。
他也是不明白,一个早朝而已,用得着天还没亮就去吗?
“磨蹭什么呢?还不快过来给本宫梳妆!”
叶怜梦的一声呵斥,好像又恢复了昨日的恶婆婆形象。
姜婉强打着精神,来到了她的面前。
拿起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就要给叶怜梦梳妆,又被她训斥了一顿,“真是没规矩,见了本宫都不先行礼的吗?”
姜婉这才反应过来,恭敬的行了个礼。
叶怜梦这才算作罢。
她就这样迷迷糊糊的给叶怜梦上着妆,虽然精神不佳,但这手艺还是刻在骨髓里的,肌肉也都已经有了记忆,随便一画那也是美美哒。
叶怜梦满意的笑了笑,就在姜婉以为她可以休息的时候,又被叫去伺候叶怜梦用早膳。
这一次可没有昨天那么悠闲,她让嬷嬷教姜婉礼仪,就像昨天她伺候沈丘那样,让姜婉伺候她。
可真是苦了她了。
一做错就吹鼻子瞪眼的,也不怕脸上长皱纹。
伺候完叶怜梦,她才得以坐下吃饭。
只是这吃东西也是有规矩,要细嚼慢咽,不能露齿,不能出声。
而且一盘菜不能同时下两筷,必须按顺序将这桌子上的菜全部吃一遍之后,才能再吃自己喜欢的。
真是拘谨死了。
若不是为了沈傲,她铁定要摔筷子了。
叶怜梦看她那憋屈的样子,这心里是一个高兴。
她吃过苦,自然也要让姜婉也吃一吃。
总不得让她得了自己那么优秀的儿子,却一点也不付出。
折腾完早膳,这各宫的嫔妃们就要过来请安了。
这可是姜婉露脸的机会,叶怜梦也不想丢了自己的面,命她不必化丑了,让她化个眉,着个唇色就好。
姜婉照办。
就算她不画,颜值也是抗打的。
她随着叶怜梦来到了前殿,座位上已经坐满了人。
她只认识昨日来的丽妃和愉妃,其余的妃妾们也都姿色优越,只是都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连礼都忘记行了。
还是总管太监喊了一声,众妃子们才行了礼。
这总管太监昨日她是没见的,也不知道今日怎么突然就冒出来了。
可能作者失忆忘记写了...
“免了,大家都坐下吧。”
叶怜梦高高在上的样子,很是霸气。
她犀利的瑞风眼环顾了四周之后,脸上露出了邪魅的笑,“怎么今个人来这么齐?莫非今天是什么好日子?宜出门?”
看向座下一名穿着杏黄色衣衫的女子,指名道姓的问了句,“慧妃,你可是轻易的不来本宫的昭和殿,今日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慧妃起身轻笑了一声,“皇贵妃娘娘您说笑了,嫔妾是皮肤对花粉过敏,这春日里花粉又多,所以才不怎么出门,今日恰逢无风,天气又好,便想着来看看皇贵妃娘您了。”
叶怜梦笑了笑,“也是,这春日风大,你这弱柳拂风的,别被大风给刮了去,万一刮到湖里不小心给淹死了,那皇上可是要伤心死了呢?”
姜婉一听,这叶怜梦嘴可够毒的,一点情面也不留。
也是个狠在面上的,这样的人比那些背地里阴毒的要好相处的多。
只是若没有皇上的偏爱,怕也是无法如此不顾忌。
慧妃闻言那脸上是挂不住,拉着个长脸坐了下来。
谁让她位分低,又没个好儿子呢?
她儿子老六沈言,资质平平,没什么特长,平日子里就喜欢窝在房间里练字。
好在不惹事生非,也为她省了不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