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筝快步跑过去,正想揪住护工的衣领,他的衣领就被顾言澈揪住了。顾言澈带着他坐回轮椅。护工被迫半蹲下。箫筝居高临下的冷声问护工,“跑什么?”护工抖着身子,“我害怕。”箫筝嗤笑,“你死都不怕,还怕我们?”“什么......什么意思?”“跟邪道做交易,偷了顾言澈的气运,以为自此就能飞黄腾达,可偷来的东西,只会付出双倍的价码来偿还。”护工狡辩,“我没有!”箫筝也没废话,拿出镜子怼到他面前。
顾言澈问,“跟那个申子真有关系吗?”
“或许,”箫筝提醒,“申子真也有可能跟害你的邪道有关系。”
“那我叫人查他。”
顾言澈掏出手机,发了条短信出去。
箫筝奇怪,“护工没把你手机偷去?”
顾言澈正要回答,护工敲门。
箫筝眼神微凛,来活了。
她先跟顾言澈打预防针,“等会儿别怕,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不会让你有危险的。”
顾言澈轻轻嗯声。
箫筝也没收地上的铜钱,只说:“进来吧。”
护工拎着饭盒,进门就东张西望,看到地上的铜钱时,还愣了下,随即装成若无其事的模样,把饭盒放到桌上。
箫筝也在看他的面相。
囟门凹陷,眼皮红肿,下巴尖细,他手脚不干净。
眉间黑中带微紫。
紫是顾言澈的气。
所以,他不但偷了顾言澈的东西,还偷了顾言澈的气。
箫筝冷声喊,“关门”
一道阴风过,门哐当一声关上。
护工吓了一跳,转身就要跑。
箫筝快步跑过去,正想揪住护工的衣领,他的衣领就被顾言澈揪住了。
顾言澈带着他坐回轮椅。
护工被迫半蹲下。
箫筝居高临下的冷声问护工,“跑什么?”
护工抖着身子,“我害怕。”
箫筝嗤笑,“你死都不怕,还怕我们?”
“什么......什么意思?”
“跟邪道做交易,偷了顾言澈的气运,以为自此就能飞黄腾达,可偷来的东西,只会付出双倍的价码来偿还。”
护工狡辩,“我没有!”
箫筝也没废话,拿出镜子怼到他面前。
镜子里他眉毛杂乱、从中间断裂,眉间、眼圈发黑,自眼珠、眼眶通红。
护工双眼因惊恐瞪大,“这不是我!”
“这是我眼中的你。”
箫筝把镜子翻一翻,镜子里他变得正常,只是看起来有点疲惫。
“这是你肉眼看到的你,几天前开始,你已经头昏脑涨,胸闷气短了吧?要死要活,你自己决定。”
顾言澈配合的松了护工。
护工腿一软坐在地上,“还请大师救救我。”
“我先问你几个问题,跟你做交易的人是谁?”
护工匆忙掏出手机,“我也不知道是谁,只有一个电话,让我每天监控顾言澈的状态。”
箫筝接过他的手机,看到全是他发的信息,一天三条,写的很详细。
她直接朝着那手机号码拨过去。
电话里传来机械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号码是空号,请核对后再拨。”
箫筝把电话号码记下,又问护工,“他有没有给过你符,或者其他的东西?”
“有,有给过一个符袋,让我缠上顾言澈的头发,放在枕头下了。”
“带我们去你家。”
护工不敢怠慢,前面带路。
箫筝背上背包,带着顾言澈一起过去。
护工的车就停在顾家不远处,是辆五十万左右的豪车。
他家竟然就在二环内,还是大平层。
从护工枕头下拿出那个符袋,箫筝拿出黄符和朱砂笔,画出一道符。
“借个头发,我用来......”
她还没解释完,就见顾言澈已经拔下来了。
箫筝笑问,“这么快就给,不怕我害你?”
“不怕”
顾言澈的眼里,满满是对她的信任。
弹幕激动了。
【顾家主真的太单纯了,对箫筝一点都不设防。】
【唉,就目前来说,箫筝真的对顾家主挺好的。】
【是啊,他两年没感受到温暖,被箫筝这么对待,确实是会犯迷糊。】
屏幕里,箫筝开心的说:
“好!既然你那么敞亮,那我就把这件事给你办好。”
她双指轻捻黄符和头发,一边捏诀一边轻念,“万事亨通,紫气归来,急急如律令。”
黄符和头发一起飞向符袋,头发自动钻入符袋的头发上,与之缠绕。
接着,黄符连带符袋一起自燃。
符袋燃尽,护工噗通摔倒在地。
箫筝再看他,眉间只剩黑气,没有紫气,黑眼圈也更加浓重了。
再看顾言澈,紫气稍稍浓郁些,黑雾减少了些。
箫筝问,“感觉怎么样?”
顾言澈眼睛微亮,“觉得像是一阵春风吹过,我周身的无力感都少了许多,谢谢你。”
箫筝摆手,“不必,应该的。”
那护工大喊,“你......你做了什么?”
“只是把你偷的东西要回来。”
箫筝继续画符。
护工愤怒却无力喊,“你......你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