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公子,若不嫌弃,叫我晓晓便好,此般称呼,于我而言,实为欣喜。”于晓晓言语间平和却透露出淡淡的喜悦。空间里,意识于晓晓坐于正中,双手托腮,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中思潮起伏。那张管不住的嘴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但她也想看看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不受控制的于晓晓看着晏辛,继续说道:“你的眼疾,我每每想起都心中难安。之前曾说需五年方可治愈,但五年太久,我实不愿你等待。若有他法,我情愿将自己的双眼献出给你镶嵌进去,换你重见这五彩斑斓的世界。”
“晏公子,若不嫌弃,叫我晓晓便好,此般称呼,于我而言,实为欣喜。”于晓晓言语间平和却透露出淡淡的喜悦。
空间里,意识于晓晓坐于正中,双手托腮,看似漫不经心,实则心中思潮起伏。
那张管不住的嘴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但她也想看看这张嘴还能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语。
不受控制的于晓晓看着晏辛,继续说道:“你的眼疾,我每每想起都心中难安。之前曾说需五年方可治愈,但五年太久,我实不愿你等待。若有他法,我情愿将自己的双眼献出给你镶嵌进去,换你重见这五彩斑斓的世界。”
这玩笑开得真冷,空间里的于晓晓听着打了一个寒颤,她现在不会这么做的。
至于以后,如果真的找不到办法,这个方法也许可以一试。
心思回转之间,空间的于晓晓瞪大了眼,这?
她怎么会有这种想法,血腥残暴。
甩了甩脑袋,她把之前的想法抛开,然后继续观看。
于晓晓语出惊人,飞尘听得一愣。
他原本觉得于晓晓是有办法治疗主子,但刚才那番话突然打消了他的想法,这姑娘该不会信口开河吧,总觉得有些不靠谱的成分。
但转脸看到一旁耐心倾听的主子,想说出口的一些话,又咽了回去。
死马当活马医,以主子为重。
飞尘狠狠地点了点头,心中打定了主意。
“晓晓姑娘的好意,在下心领了。只是,这眼疾已有多年,非一朝一夕可治。姑娘不必为此忧虑,若有他法可试,在下自当配合。”晏辛认真回答道,温和的不掺杂一丝假意。
“晏辛是在担心我?但我也一样担心你呀。”她凑上前,清浅的呼吸打在晏辛的脸侧,
“我保证会尽快帮你治疗好。而且听说这次的金乌翅只是噱头,最重要的是若得魁首,可以与阁主提出要求。金乌翅虽好,终究是死物,但如果用我这副歌喉拼上一拼,也许能帮你探得更好的方法。”
说完,她话音一转,叹息一声:“唉,你如今看不见我,那想不想记住要帮你的晓晓的样貌呢?”
言罢,于晓晓围着晏辛转了一圈,然后立在他的旁侧,拉起他的手,将温热的手掌贴在自己光滑无痕的脸颊上。
“你,你这是作何?”晏辛感觉到那温热的触感,他侧开身体,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那手被于晓晓紧紧地攥住,脱离了自己的掌控。
飞尘看着两人之间的互动,总觉得这个姑娘太大胆了些,但主子武艺更强,想要挣脱不是难事。
而且主子并没有生气或者反感的情况,他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想着,飞尘的目光又不禁落回晓晓姑娘身上,她正巧投来一个狡黠的目光,使得飞尘更加坚定了自己不动如山的想法。
这?颇有些两情相悦的意味,他约摸着也不好打扰,便随两人去吧。
飞尘抬头望天,心中暗自琢磨着,缘分之事,真是玄妙难言。
而于晓晓则继续诱哄着晏辛:“晏辛,不知摸骨?莫要着急,听我一言,人的骨相是不会变的,若我真的治好了你的眼睛,我便是你的恩人。但我不会挟恩图报,只想你记住我的样貌,以后若真的有心相报,莫要寻错了人。”
晏辛听着她的解释,沉默了半晌,最终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好。”
话音刚落,他那只白皙不见光色的手便轻轻在于晓晓的面容上划过,额头、眼眶、鼻梁、下巴、后脑,一丝丝地摸索着,仿佛在将她的容颜深深印刻在心中。
“666,看到了吗?这是高端操作。反客为主,不过也好,回想以前看到的那些被顶替的救命恩人,确实让人气愤。”
空间里于晓晓感慨万分,而她突然发现了一个问题,亲身体验还没有现在看着来得愉快。毕竟不是自己经历,也不是她想发展的情节。
强制虽不可控,但有些时刻有用。
虽然她不可避免的要收拾接下来的烂摊子。
只是,忘记666不在了。
遥远区域养伤的666: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它真的找不到强制的关键点在哪里,愁死统了。
但单向远程看到晓晓这副老神在在的模样,像是不在乎这件事?但作为一个合格的伙伴它必须去管。
“晓晓,我还要一段时间回来,现在我能看到你,但你看不到我。”
“好,务必完好无损的回来。”
就在这时,外界的强制结束,一阵短暂的眩晕之后,于晓晓身体不由地往后仰下去。
“小心!”晏辛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下一刻便感到对方的身姿后仰,他来不及多想,伸手一拉,将于晓晓稳稳地扶住。
“痛死了。”于晓晓瞬间眼中含泪,鼻子一阵酸涩,刺激得眼睛里泪水不断涌出。
她强忍着不适,眨了眨眼睛,对晏辛说道:“是我不小心,多谢晏公子出手相助。晏公子,你撞疼了吧?”
说着,她就要上前轻揉晏辛的胸口,但转瞬又换了想法。
这有问题,不能如此做。
晏辛如今只是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而且怎么遇到的一个个都能勾起她隐藏的善心,会直接忽略掉男女之别这件事。
晏辛不知对方收回去的动作,他淡淡地回答道:“我无事。”
说完,他拢了拢衣衫,吩咐飞尘带路,三人一起去用餐。
“无事便好。”见晏辛没有继续问下去,于晓晓也乐得能岔开话题。
只是这人却不容拒绝地邀请她一同用膳,不会是一次鸿门宴吧?
但看着晏辛那苍白的脸色和温和的气质,她又觉得不太像。
路上几人一路无话。
餐宴之后,仅仅一夜,于晓晓就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
她突然想起之前的世界的段子:“宝娟,我的嗓子。”
如今她有此经历,心中不禁苦笑。
而后,于晓晓想着昨天那波澜不惊的一顿饭,不禁气笑了,那人看着苍白无力的,怎么突然腹黑起来?
难道为了那句:夺得魁首,还是说目的是金乌翅?或者她提到的那个要求?
偏僻的阁楼
飞尘也有同样的疑惑。
他不明白主子为何要让他放那种能让人沙哑的药,此药虽不致命,但昨日晓晓姑娘已经愿意想办法来帮助主子,主子何必要以身犯险。
但飞尘知道,多想无用。他直接开口问晏辛:“主子,晓晓姑娘那里属下已经查探清楚,确实已哑,但飞尘有一事不明?”
晏辛空洞的眼睛望向飞尘,手中摸索着杯盏,淡淡的茶香从杯中溢出,但水稳稳地落在杯中,没有半分洒漏。
他淡淡地说道:“何事?”
看着晏辛行云流水的动作,飞尘低下头,轻声说道:“飞尘多事了,主子自然有自己的道理。但请主子以安危为重。”
晏辛闻言,淡淡地笑了笑:“飞尘,我知晓你一片赤诚之心。但有些事,我必须亲自去做。”
飞尘闻言,单膝跪地:“飞尘誓死追随主子,主tຊ子的意愿就是飞尘的意愿!”
听着飞尘的话语,那双空洞的双眼望向窗外,不远处的枝头上鸟鸣啾啾,窃窃私语。
它们身上的羽毛在微光的照射下光彩熠熠,绚丽多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