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佳以为严晋赫是怪她手术没做好,忙撑着喊冤:“晋少,我真的尽力了!我敢说换别的医生来做也是一样的!你要怪就怪纪舒,我是无辜的……”“哈!你是无辜的?”严晋赫觉得她真是太丑恶了,“你啊,真不配那身白衣,你的心肝都黑透了!”明明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居然还在甩锅,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卢佳呆住了,就听到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以为我在怪你没医好我的手指吗?我活该,这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我还觉得不够,等纪舒醒来,我任她处置。而你……”
严晋赫静静地看着母亲和大哥的心都扑在纪舒身上,纪不上关心他,都没发现他的手指短了一节。
其实就连他自己也不关心,甚至觉得放下了心里的一块石头。
他不配啊!
严晋赫的断指接驳手术并不成功,毕竟在人的胃里走了一遭,取出来的时候断指状态并不好,很勉强。
接上去三天,那节手指还是没有温度,死白死白的,明显血流不通,坏死了。
医生只能再次给他截掉。
这意味着他的音乐之路再也到不了巅峰。
是他活该,在他开始有了坏心思的时候……
老天给严晋赫的报应来得这么快,他却觉得还不够,因为纪舒还没醒来。
他的区区一根断指怎么跟她的命比?
严晋赫回到家,来到地下室,这里关押着三个畜生不如的东西。
一连三天,冉昕儿、卢佳、秋嫂都只喝了点水,已经饿得精神恍惚。
冉昕儿仗着有冉家撑腰,刚开始的害怕过后,便开始大吵大闹要出去。
“你们这是非法拘禁!搞清楚我可不是什么可以随便欺负的小门小户!我是冉家的大小姐,不比你们严家差!识相的就赶紧放我出去……”
保镖像是木头,无动于衷,甚至连水也不给她,很快冉昕儿就没力气喊了。
卢佳和秋嫂都说是被冉昕儿威逼利诱,才配合她陷害纪舒的。
看到严晋赫来了,卢佳抬起昏沉的头,央求道:“晋少,我也是听你的才那么对纪舒,你不能过河拆桥啊……”
她做的都是为了讨好严晋赫,他不能这么对她啊!
严晋赫抬起包着纱布的手。
“你给我做的接指手术,失败了。坏死的那节手指,已经截了。”
卢佳以为严晋赫是怪她手术没做好,忙撑着喊冤:“晋少,我真的尽力了!我敢说换别的医生来做也是一样的!你要怪就怪纪舒,我是无辜的……”
“哈!你是无辜的?”严晋赫觉得她真是太丑恶了,“你啊,真不配那身白衣,你的心肝都黑透了!”
明明是为了自己的私欲,居然还在甩锅,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
卢佳呆住了,就听到他一字一顿的说道:“你以为我在怪你没医好我的手指吗?我活该,这是我应该付出的代价,我还觉得不够,等纪舒醒来,我任她处置。而你……”
“你不配当医生,不能让你再用那双手害人了。”
“来人,把她的手指掰断。”
保镖们对这种指令没有一丝讶异,也没有犹疑。
一个轻易的按住卢佳,一个“咔咔咔”像是掰断黄瓜那么简单,卢佳的惨叫声凄厉得能冲破墙。
秋嫂也惊恐的大喊起来,以为自己也会受这种酷刑。
卢佳的十根手指很利落被掰断,哭着瘫在地上,身上大汗淋漓像是从水里捞出来。
严晋赫冷笑着问秋嫂,“饿吗?”
一碗散发着肉香的粥被端进来,卢佳已经没感觉了,冉昕儿和秋嫂克制不住地咽了咽口水。
保镖直接将粥放到秋嫂嘴边。
三天没进食,秋嫂脑子一片空白,本能的朝着食物扑上去,咕噜咕噜的喝着。
忽的她眼珠震惊得瞪大凸出,随即满是痛苦。
手一松,碗就要落下,却被保镖眼疾手快强行给继续灌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