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不会吧!陆书淮不是对茵茵情根深种,非她不娶么,怎么可能再纳其他人?而且,他们都已经说好了,只要茵茵过门,率先生下孩子,陆家就会拨乱反正让谢望舒让位,不过就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罢了,怎么可能让她挡茵茵的路呢。这件事情,只要想想就觉得不可能。周婉华有点慌张,想要站起来,可看一眼自己身上还扎着的银针,只能暂时缓缓,扬声道:“你让她给我把针拔了!”谢望舒微微一笑:“夫人说笑了,南烟姑娘是我的客人,又不是我的下人,我怎么能支使她做事呢,再说了,她是大夫,诊金到位,这针自然就可以拔了,否则……”
她是来找谢望舒算账的,不是来给她送钱的。
周婉华一辈子作威作福,享尽荣华富贵,基本上她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根本就不需要看人脸色,可是现在却被一个小姑娘给威胁了。
这事怎么看都不太对。
周婉华看向谢望舒,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味道:“谢望舒,你真的要跟你的母亲算的这么清楚吗?”
谢望舒坦然一笑:“母亲?夫人,您忘了,当初是您说早知如此,便该把我直接溺死,也好过现在,让您的宝贝女儿在外受苦。”
同样是给人做女儿的,她可没享受过周婉华半分关爱。
周婉华的脸色又是一白,这些话的确是她曾说过的,就算是想要否认,也没那个脸。
可不否认?
她是来问责的,不是让谢望舒跟自己抬杠的。
周婉华怒道:“谢望舒,你这是要跟谢家划清界限吗?”
谢望舒一字一顿:“夫人说笑了,我怎配跟谢家划清界限呢,若是真的想划清界限,就该拒绝让茵茵妹妹来侯府做妾,不是吗?”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嘲讽,怎么看怎么不对味。
她已经很给面子了。
当然,就目前这个情况,不过是谢望舒觉得关门打狗会更有意思。
谢茵茵脸色一白,却还是坚持道:“不是做妾,只是平妻,平妻日后是可以抚养自己的孩子的。”
谢望舒淡淡点头:“说的对,不是做妾,只是平妻,不过,茵茵妹妹恐怕还不知道侯爷不止要娶平妻,还要纳妾呢,两个哦。”
别看陆书淮一脸为难的样子,实际上狗男人心里高兴着呢。
男人本贱,谢望舒并不觉得陆书淮可以忍受得住其中的诱惑。
只要他忍不住,那就有意思了。
谢茵茵一愣,随即大声道:“胡说八道!书淮哥哥说过……”
谢望舒轻叹一声:“茵茵妹妹,你现在还没过门呢,应该叫他一声‘姐夫’。”
只要自己一日没有跟谢家脱离关系,谢茵茵就一日得叫自己一声‘姐姐’。
毕竟,族谱上都已经写明了,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无可更改。
谢望舒觉得这事还挺有意思的,很不错,小姨子勾搭姐夫tຊ,这个消息放出去指定能让京城热闹好久,就是不知道届时陆书淮的脸面该往哪放。
谢茵茵不是蠢人,自然听明白她的意思了,陆家主动上门求娶她为平妻和自己主动倒贴姐夫,勾搭姐姐的男人,这二者可是有本质区别的。
可让她就这么认输的话,谢茵茵不愿意。
谢茵茵咬唇,很快哭起来:“娘,你看看她!”
周婉华看到自己的亲生闺女被挤兑到这个份上,顿时心疼的不行,赶忙给她顺气:“乖乖,不哭不哭,她说话难听,书淮那边我去问问看。”
应该不会吧!
陆书淮不是对茵茵情根深种,非她不娶么,怎么可能再纳其他人?
而且,他们都已经说好了,只要茵茵过门,率先生下孩子,陆家就会拨乱反正让谢望舒让位,不过就是一个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野种罢了,怎么可能让她挡茵茵的路呢。
这件事情,只要想想就觉得不可能。
周婉华有点慌张,想要站起来,可看一眼自己身上还扎着的银针,只能暂时缓缓,扬声道:“你让她给我把针拔了!”
谢望舒微微一笑:“夫人说笑了,南烟姑娘是我的客人,又不是我的下人,我怎么能支使她做事呢,再说了,她是大夫,诊金到位,这针自然就可以拔了,否则……”
周婉华心中不爽,却也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看向南烟:“多少银子!”
南烟轻声道:“五……”
周婉华将自己的荷包丢给她:“五百两,赶紧给本夫人拔了,否则,我扒了你的皮!”
南烟一愣,倒也十分痛快,并没有多说什么,赶紧给她拔了。
拔个针而已,怎么看都是她赚了。
不过,有钱人的钱是真好赚呀,她本来想说五十两的,没想到周婉华倒是十分大气。
周婉华拔完针之后,起身就往外走,也顾不上教训谢望舒了,更顾不上替柳香君出头了,走的那叫一个麻利。
谢茵茵也追了上去,她好不容易才拿下陆书淮,到嘴的鸭子要是就这么飞了,那指定是不行的。
她可受不住这个打击。
南烟看着她们两个急匆匆的样子,摇摇头,起身把荷包递给谢望舒。
谢望舒摆摆手:“这是你凭本事赚的,你自己拿着,以后若是有用钱的地方呢?”
南烟想了想,还是把荷包留下来了,往后她是要做干娘的人了,指不定就得给未来的儿子闺女的准备一些见面礼,的确是需要银子。
小心的把荷包收起来,便扶着她往里走,一边走,一边问。
“那真是你母亲?”
“不是亲的,我也不知当初我为什么会变成谢家千金,在谢家长大。”
谢望舒没有瞒着她的意思,简单的把事情说了一遍,她也很苦恼。
如今,谢茵茵倒是被找回来了,可她的家人还不知道在哪呢。
南烟疑惑:“不是抱错了?那谢茵茵是在什么地方长大的?”
谢望舒摇摇头:“不知道,听说是因为背后有个梅花胎记,我没有。”
南烟乐了:“梅花胎记,不是,你长这么大,他们都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吗?”
谢望舒顿了顿:“谁知道呢。”
这是一个无解的问题,她要是谢家的话,指不定还能着手调查一番,但是现在自己在陆家就算是想要调查,都找不到机会。
南烟嘟囔道:“胎记也是可以伪造的,保不齐那个谢茵茵也是假的呢!”
她可不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全凭一张嘴,谁知道谢茵茵到底是不是真的谢家千金。
不过,就像谢家人那个德行,他们肯定是养不出谢望舒这样的妙人儿的。
谢望舒有些好奇的道:“胎记也是可以伪造的吗?”
南烟点点头:“对呀对呀,你不学医,不知道,有一种药水只要抹在身上,就可以弄出个胎记来,你想要什么形状就要什么形状,很简单的,你要喜欢,我给你也弄一个,不要梅花,咱弄个凤凰,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