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父越说越觉得事情严重,特别是看着苏然眼里没有因为自己的责骂产生丝毫惧怕或后悔的意思,他心里的担忧更重。最后,他强忍怒气开口:“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出门,直到你悔悟为止!”苏然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没错,是许光霁的错,是那个孩子的错!他就不该出生……”苏父心脏剧烈跳动,看着向来乖巧的苏然,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苏母见状,也拍了下苏然:“别气你爸爸了,他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她扶着苏父出了房间,将门带上。
苏父脸色骤变,下一刻,清脆的巴掌声在房间里响起。
苏然捂住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苏父。
苏父气的不行:“从小到大我没动过你一根手指头,可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不提舟舟是岑家人,他只不过是个孩子,你怎么能有这么恶毒的心思!”
苏母连忙上前护住苏然:“有话好好说,打孩子有什么用啊。”
“你现在还要护着她,你没听到她刚才说了什么吗?不及时遏制,真要放纵她这样的思想,别说苏家在上京没有立足之地,就连她自己都要坐牢!”
苏父越说越觉得事情严重,特别是看着苏然眼里没有因为自己的责骂产生丝毫惧怕或后悔的意思,他心里的担忧更重。
最后,他强忍怒气开口:“从今天开始,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得出门,直到你悔悟为止!”
苏然近乎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没错,是许光霁的错,是那个孩子的错!他就不该出生……”
苏父心脏剧烈跳动,看着向来乖巧的苏然,有种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苏母见状,也拍了下苏然:“别气你爸爸了,他身体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
说着,她扶着苏父出了房间,将门带上。
苏父吃了降压药后,才感觉脑海中的晕眩感褪去不少。
他坐在沙发上,脸色有些灰败:“慧慧,苏然这孩子,想法太极端了,我是真的担心,你不是认识一个精神科的医生么,请人给她看看吧。”
苏母悚然一惊:“孩子只是一时想岔了,怎么就需要看精神科了,苏青,你别小题大做。”
苏父无力的笑了笑:“哪家孩子想岔了,会说出杀人这样的话,她不小了,你不要总把她当孩子。”
苏母被他说的说不出话来,看着苏父失望的神情,她心里一刺。
“好,我去联系那个人。”
远郊,唐家私房菜。
傅颂禾一行三人落了座,许光霁跟舟舟坐在他对面,两人从上车到现在,就没有搭理过他。
傅颂禾摸了摸鼻尖,起身出去点菜。
或许是母子间天然的熟悉感,短短两个小时,舟舟和许光霁便处的极为自然了。
许光霁捏着舟舟的手,问道:“对了,妈妈还不知道你的大名是什么。”
舟舟听话的掏出手机在上面点了点,然后递给许光霁。
“岑舟时。”
舟舟听着许光霁念出来这三个字,一脸紧张的问道:“妈妈,你觉得好听吗?不好听的话,我可以改。”
傅颂禾走进来时,刚好听到这句话,语气有些沉:“舟舟,你的名字已经上了岑家族谱,不能随意更改。”
舟舟顿时不说话了。
许光霁这才看向傅颂禾,声音淡淡:“哪天若是他跟我姓唐了,这名字是不是就可以改?”
傅颂禾看向一旁的舟舟,声音缓和:“我和妈妈有点事情要说,你跟服务员叔叔在外面玩一下。”
舟舟从沙发上起身,乖乖朝外走,临走前,他有些不安的回头看了一眼,像是鼓足了勇气才开口:“你们,不要吵架。”
许光霁看着他严肃的小表情,本来强硬的态度软了一瞬。
她确实不该在舟舟面前提起这种事。
舟舟出去后,傅颂禾看向许光霁,心里有些无奈,倒没跟许光霁呛声。
他想了想,一副就事论事的态度:“我们可以有共同抚养舟舟的权利,但你如果非要把他从我身边带走,也不可能,他是我一手带大的。”
听他提起这个,许光霁压下去的火气再度冲上心头,她冷声道:“当初要不是你骗了我,我怎么会跟舟舟分离这么久,傅颂禾,你别这么无耻。”
岁月从不败美人,哪怕许光霁生气,也有种别样的韵味,而傅颂禾看着她这幅样子,心里突然一动,他不怕许光霁生气,就怕她摆出那副非要划清界限的样子。
傅颂禾语气淡淡,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一种明知故犯的挑衅。
“许光霁,我更无耻的时候,你不也见过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