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大门被家仆打开来,外头鱼贯而入的人群数之不尽。花云眠茫然侧头看着身边笑容满面的男人:“阿渊不是说,不叫人吗?”君泽渊全然不在意:“只要云云喜欢,什么都能给云云弄来。”他温柔的摊开手掌,从早起到现在,面上的笑意便没落下过:“云云,这手牵上了,今后可就再不许松开了。”花云眠木讷的看着那只在自己眼下摊开的手。修长的五指根根分明,他在迫切的等着她将手放上去。花云眠却迟疑了,心尖的那道声音越来越大,几近崩溃,吵的她烦闷。
分明入了秋,也不知君泽渊从哪儿弄来的莲花。
一簇簇竟在古宅开满了,随处可见。
花云眠一身降红色黑边金丝喜袍被君泽渊牵着。
本该在黄昏时分举行的婚礼,他执意要在清晨。
他说,晚间的时候要做更有意义的事情。
花云眠不懂何为更有意义的事情,只是看着他眼底的缱绻,她便深陷进去再也出不来。
无论是什么,只要跟他在一起就好。
花云眠偏执的想着,嘴角扬起了一抹幸福的笑意。
只是,她越是想笑的开心,心头就越是刺痛酸楚。
她好像哪般都高兴不起来,鼻子好酸,心口也酸。
被牵着的那只手发了疯一般想抽回来。
“云云?身子不适吗?”
君泽渊柔声缱绻的看着她,满眼的柔光,恨不能将她溺毙其中。
花云眠扯出一抹牵强的笑意,迈过门槛:“可能,太紧张了。”
“紧张什么?云云要牢牢记住今日,云云自今日起便是我最爱的妻了。”
他停下来,格外温柔的摸上她的小脸。
紧接着,一个响指落下,花云眠抬头就见空中纷纷攘攘飘下各式各样的花瓣儿。
满园芬芳,沁人心脾。
花云眠受宠若惊:“好漂亮!”
君泽渊情难自禁,吻上她的唇,心头忍不住轻颤:“都是你的,这一切,都是云云的,我也是。云云要了我,就再也不许扔掉了。”
话落,自天边飞下无数雀儿,嘴里衔着花生桂圆大红枣,身上还绑有红绸,绕着院子不住的飞。
随着大门被家仆打开来,外头鱼贯而入的人群数之不尽。
花云眠茫然侧头看着身边笑容满面的男人:“阿渊不是说,不叫人吗?”
君泽渊全然不在意:“只要云云喜欢,什么都能给云云弄来。”
他温柔的摊开手掌,从早起到现在,面上的笑意便没落下过:“云云,这手牵上了,今后可就再不许松开了。”
花云眠木讷的看着那只在自己眼下摊开的手。
修长的五指根根分明,他在迫切的等着她将手放上去。
花云眠却迟疑了,心尖的那道声音越来越大,几近崩溃,吵的她烦闷。
她想将那声音赶出去,她想嫁给阿渊。
为什么,为什么不许她嫁,这是他最想嫁的人。
“云云?”
看着身前陡然皱眉的小脸,君泽渊脸上的笑意僵住。
花云眠忍无可忍,崩溃的抱着脑袋蹲下身:“为什么,为什么,阿渊她不许我嫁给你,可是为什么?我喜欢你呀!”
“徒儿!”
人群中,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穿越人海,唤回了花云眠崩溃的一丝神志。
“师傅……”
她茫然抬起头,眼角淌着泪。
身子踉跄一步,被一只大手拦腰抱住。
“云云,哪儿难受云云?给我看看好不好?”
“阿渊。”
花云眠心好痛,她遏制不住,什么都遏制不住。
那道声音好像要占据她的神识越好控制她离开。
她痛苦的捂着心脏,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阿渊,为什么她不让我嫁给你,为什么?”
君泽渊慌了:“云云别怕,没有人能阻止你嫁给我的,永远没有人,你只能是我的。”
他红了眼,抱着她想走,却被赶来的霁林一掌击中。
“缘分既灭,缘生已空,魔尊大人何苦对我的徒儿纠缠不休!”